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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刘易斯：&ldo;……博士？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rdo;

&ldo;我当然在听。&rdo;

李文森笑了笑：

&ldo;否则你以为我站在这里干什么，晒太阳吗？&rdo;

&ldo;……&rdo;

刘易斯站在太阳下，神情中没有表现出一点被忽视的不满，反而带着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

&ldo;是我语气不对，抱歉，博士，但今天早上刚有一个生命永远从世界上消失了，而且死相不怎么好看，你……&rdo;

&ldo;世界上每一秒钟都有6000多个生命从世界上永远消失，其中百分之八十的死相都不怎么好看。&rdo;

乔伊不耐烦地打断他，又看了看手表：

&ldo;文森特，你还有两分钟。&rdo;

&ldo;……&rdo;

李文森耸了耸肩，看上去一点都不想帮忙地说：

&ldo;抱歉，刘，我很想帮忙，但我要出远门，你可以去找我的研究生，名字叫……&rdo;

她眨了眨眼，转向乔伊：

&ldo;……我手下那个研究生叫什么来着？&rdo;

&ldo;……&rdo;

乔伊：&ldo;你什么时候收了研究生？&rdo;

&ldo;忘记了，但肯定是沈城硬塞给我的。&rdo;

李文森摆摆手，与刘易斯擦肩而过，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ldo;刘，回头找到我那个研究生的联系方式后发给你……拜拜。&rdo;

&ldo;不用找了。&rdo;

刘易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等她从他身边走过去后，才突然说：

&ldo;你那个研究生姓英格拉姆，法国人，二十九岁，现在正在警。察局里坐着等候审讯。&rdo;

他静静地转身：

&ldo;而死者，是你们研究所的清洁工西布莉……&rdo;

&ldo;……&rdo;

李文森蓦然停住了脚步。

她回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刘易斯：

&ldo;死者……你说谁？&rdo;

&ldo;你们研究所里的清洁工西布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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