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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间章2（第2页）
“肃静。”
“欧阳远，你有何证据证明李徜笙隶属守夜人。”
“我的确没有证据，”欧阳远淡然摊开手，“我也不需要证据——只要李徜笙本人承认。”
“……我承认。”
李徜笙干涩的嘴唇微动。
可为什么，你会知道……
“李徜笙，如果你承认自己的守夜人身份，将会送往最高法庭承担失职的责任并且对031事件直接负责。”
“我，承认。”
从策划到落空，一如他过去做出的一切尝试。
“那么，根据最高法典，本次法庭宣判并不生效。”
法槌重重落下。
“即日起，你将恢复守夜人身份，不得再踏出属地半步。”
……
“你还能跟你儿子再见面，你的属地，划到了学院——很意外吧？就结果来说还是蛮好的，别哭丧着脸啦！”
“我意外的是，学院会有禁地。”
“学院的秘密即便是校长也知道不全的。不过，你倒是我知道的第一个恢复守夜人职位的人，毕竟守夜人，离开职位就意味着死亡。”
“我更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这件事。”
青年回头看向飞鸟，头顶露出一片盆地。
“我总要知道些我该知道的，保持信息的对等，才有能力让学院乃至整个世界维持稳定。事实证明，你知道太多反而会让世界更不稳定，所以，从现在起，本分地做你该做的事吧。”
本分的事。无缘无故他想起酒保小姐。
她说过类似的话吗？
……
阴暗的地道没有一丝风，空气里满是铁锈一样的味道。
火光照亮了布满苔藓的台阶，一扇扇沉重的铁门被打开，他继续向下走，直到出现长廊。
一只老鼠惊惧地从他身边爬过，逃窜向长廊另一头。
那是一间牢房，牢房里竟然只是个小男孩，胳膊和腿上都缠绕着沉重的锁链，与男孩身体相比尤为巨大。窜逃的老鼠如同见到主人一样爬上了男孩的手臂，卧在了手心上，吱吱叫了两声。
“你，就是新来的么。”
男孩转过来脸，表情滞然。
血红的眼睛，触目惊心的疤痕。
“你，畏惧死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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