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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东头老王家的租屋像个密不透风的铁笼,海风卷着咸腥撞在窗棂上,发出“呜呜”的哀鸣,混着墙角三名手下压抑的呻吟,让空气里的凝重几乎要凝成冰。营救塔克的行动败得彻底——两个被打断胳膊,一个腿骨碎裂,是景甜手下留了活口,故意扔回来“报信”的。巴萨站在窗边,黑色风衣的肩线绷得笔直,左手垂在身侧,虎口的枪伤疤痕被指尖摩挲得发亮,那是他多年毒贩生涯里唯一的慰藉,此刻却磨得指腹发烫,泄露出他心底的焦躁。
他本以为林琛会立刻发难,要么杀了塔克示威,要么派人大举来攻,所以连夜让科坦收拾行囊,武器装箱,连撤退的路线都标在了桌上的简易地图上。
可第一天,庄园方向静得诡异,赌场筹码碰撞的脆响、夜总会隐约的歌声,跟往常没两样,仿佛那晚的营救只是一场幻觉;第二天,依旧风平浪静,连渔港的渔船都比往日更少喧嚣。这位在刀光剑影里滚了半辈子的毒枭,第一次尝到了“慌神”的滋味——他猛地转过身,将桌上的波本酒瓶扫落在地,玻璃碎裂的声响刺破沉寂,酒液在地上漫开,像一滩深色的血。“他到底想干什么?”巴萨的声音冷得像冰,却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扣着塔克不杀不审,不逼我谈条件,就这么晾着——是在等我自乱阵脚?还是憋着什么更狠的招?”
科坦低着头,后背早已沁满冷汗。他跟着巴萨五年,见过他被仇家围堵时的从容,见过他火拼时的狠戾,却从没见这位阴鸷的首领为“平静”失态。道上混的都懂,刀光剑影不可怕,怕的是这种猜不透的沉寂,像暴风雨前压在头顶的乌云,闷得人喘不过气。他嗫嚅着开口:“先生,会不会……林琛是想等我们主动妥协?”
“妥协?”巴萨冷笑一声,眼底闪过狠戾,却又很快被迷茫盖过,“我巴萨什么时候向人妥协过?可他不动手,我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在屋里踱来踱去,风衣下摆扫过散落的玻璃碎片,发出细碎的摩擦声,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坐立难安。
与此同时,庄园西院的地窖里,潮湿的霉味裹着铁锈味,像无数只小虫,往塔克的鼻孔里钻。他被反绑在粗大的木桩上,手腕被麻绳勒出深深的红痕,皮肉外翻,渗着血丝,可这两天,看守他的人只按时送水送吃的,连句呵斥都没有,更别说动手打他。第一天,他竖着耳朵,不放过任何一点声响,心脏狂跳着盼着枪声、搏斗声——那是巴萨来救他的信号。可从天亮到天黑,只有风刮过爬墙虎的“沙沙”声,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声,连看守换岗的脚步都轻得像猫。“怎么回事?”他心里犯嘀咕,喉咙里的嘶吼咽了回去,只剩下焦灼的等待,“难道是营救的人找错了地方?还是路上出了意外?”
第二天,送来的饭菜竟比昨天好了些——一个白面馒头,一块肥腻的腊肉,还有一碗温热的菜汤。看守的人把碗递到他嘴边,面无表情,不说话也不看他。塔克张嘴吞咽着,馒头的麦香和腊肉的油香在嘴里散开,可他却味同嚼蜡。不安像潮水般漫上来,从脚底一直涌到心口,他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巴萨是不是放弃他了?毕竟他只是个手下,丢了就丢了,犯不上为了他跟王老板硬碰硬;还是说,巴萨也被王老板牵制住了,自身难保?越想越怕,后背的冷汗把衣服浸得透湿,贴在皮肤上冰凉刺骨,他用力挣扎着,麻绳勒得手腕更疼,可这疼痛却让他稍微清醒了些——他不能就这么等下去,可除了等,他又别无办法,这种无力感像一张网,把他死死缠住,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第四天清晨,晨雾像一层厚重的纱,将夏湾镇裹得严严实实。租屋的门被轻轻敲响,三声,不疾不徐,带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科坦瞬间绷紧了神经,手按在腰间的枪上,眼神警惕地盯着门,见门外站着个穿黑色西装的年轻人,身形挺拔,神色恭敬,手里捧着个烫金请柬,才缓缓松了半口气。“巴萨先生,我家老板王老板有请。”
年轻人的声音不高,却穿透了晨雾,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压,“老板说,这几天让先生清静够了,今日备了薄酒,想请先生去庄园坐坐,顺便,有位从宝岛来的贵客,也想认识认识先生。”
巴萨盯着请柬上“王”字的烫金纹路,指尖捏得发白,指节泛青。这几天的平静让他心里没底,可林琛的邀请又透着股“你不得不来”的意味。他沉默了片刻,眼底闪过一丝狠劲——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在这里坐立难安,不如去庄园看看,到底是龙潭还是虎穴。“知道了。”巴萨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硬,“告诉你们老板,我这就过去。”
年轻人微微颔首,转身离开,脚步轻得像风,很快消失在晨雾里。科坦急忙开口:“先生,不能去啊!庄园里肯定有埋伏,这是鸿门宴!”“鸿门宴又如何?”巴萨抬手打断他,语气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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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巴萨混了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他想玩,我就陪他玩到底。”他顿了顿,眼神扫过科坦,“你带着人在庄园外围接应,一旦有变故,就动手——记住,别管我,先把塔克救出来。”科坦躬身应道:“是,先生!”
巴萨整理了一下风衣,推门走进晨雾里。雾气打在脸上,冰凉刺骨,他沿着窄巷往前走,每一步都走得沉稳,可心里却早已竖起了防备。晨雾渐渐散去,庄园的轮廓在前方显现,依旧是那般奢华,红墙绿瓦,在晨光下泛着冷光,像一头蛰伏的巨兽,等着猎物上门。
庄园会客厅里,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落在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上,映出暖黄的光。林琛斜倚在真皮沙发上,姿态慵懒,却透着股掌控一切的气势。景甜坐在他身边,身体微微靠着他,正低头慢条斯理地剥橘子,指尖纤细灵巧,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剥橘子皮的动作优雅而温柔。剥好一瓣,她抬手递到林琛嘴边,声音柔得像水,带着一丝笑意:“尝尝,刚从后院果园摘的,甜着呢,没打农药。”
林琛微微低头,张口含住那瓣橘子,橘子的清甜在舌尖散开,带着阳光的味道。他抬手,指尖轻轻拂过景甜的发梢,把她耳边垂落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指腹不经意间擦过她的耳廓,带着一丝温热的触感。
“还是你剥的好吃。”林琛的语气带着笑意,眼神里满是宠溺,跟面对手下时的阴狠腹黑判若两人。
景甜抬眼瞪了他一下,眼底却没半点怒气,反而漾着满满的笑意,像藏着一汪春水。她伸手在他胳膊上轻轻拍了一下,力道轻得像羽毛,带着夫妻间的亲昵与娇嗔:“就会说好听的,嘴甜得发齁。”说着,又拿起一瓣橘子,自己咬了一小口,汁水在嘴里爆开,甜香四溢。旁边的保镖们早已见怪不怪,垂着眼,仿佛没看见这一幕——这对夫妻,在外人面前是说一不二的王老板和老板娘,手段狠戾,气场强大,可私下里的甜蜜,却藏在这些细碎的动作里,不刻意,不张扬,却暖得真切,让人不敢亵渎。
脚步声从门口传来,沉稳而有力,打断了这片刻的温馨。林琛牵过景甜的手,缓缓站起身,脸上的宠溺褪去,换上了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既不热络也不冷淡:“巴萨先生,可算把你盼来了。路上没耽误吧?”
巴萨走进会客厅,目光第一时间扫过四周,保镖们都垂着手,神色恭敬,却个个眼神锐利,透着杀气。他的目光落在林琛和景甜牵着的手上,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没想到,以狠戾着称的林琛,竟会对女人如此温柔。
“还好。”巴萨的声音冷硬,没多余的寒暄,径直走到沙发旁坐下,动作沉稳,却时刻保持着警惕。
就在这时,又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响起,从走廊深处传来,带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一名穿深灰色中山装的男人走了进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油光锃亮,面容刚毅,眼角有几道浅浅的皱纹,像是被岁月和风霜刻下的痕迹。他手里把玩着一串沉香手串,每走一步,手串珠子碰撞在一起,发出低沉而浑厚的声响,带着浓郁的宝岛口音,声音洪亮:“这位就是巴萨先生吧?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我是韩松,从宝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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