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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esp;&esp;“这两天还好吗？”程峰看了他一眼，边牧整个人都颓丧得很，一点精神都没有。

&esp;&esp;“没事，都还好。”边牧深吸了一口烟。

&esp;&esp;程峰也不是多话的人，见边牧情绪不高，只说了一句，“没事就好，有事就喊我一声！”

&esp;&esp;边牧笑了笑，“好，你也少喝点酒。”

&esp;&esp;“啧。”程峰皱眉，“你管好自己吧，我挺好的。”

&esp;&esp;“嗯……”

&esp;&esp;牛腩面很快做好了，伙计打包好送了出来。

&esp;&esp;边牧的眩晕感已经好了不少，他站起身接过外卖饭盒，转头对程峰说，“程哥，你真的少喝点。”

&esp;&esp;“行了，啰嗦。”程峰看了他一眼，又补了一句，“吃多点！你太瘦了。”

&esp;&esp;边牧点头，叼着烟上楼了。

&esp;&esp;……

&esp;&esp;发病

&esp;&esp;自建房的楼道十分昏暗，边牧绕过旁边堆积的杂物，把剩下的烟捻灭在旁边的垃圾桶上，拿出钥匙开门进屋。

&esp;&esp;空荡荡的房子，就像一个静默的巨兽，等待把他吞噬入腹。

&esp;&esp;边牧慢吞吞地走了进去。

&esp;&esp;他把外卖放在茶几上，揉了揉眉心，总觉得遗漏了什么，但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esp;&esp;“叮叮叮～”

&esp;&esp;手机突然响了，明晃晃的名字闪烁着，赵清风。

&esp;&esp;边牧眸光微动，坐下来点了根烟，盯着亮起的屏幕，猛吸了几口烟，才点了接听，“喂？”

&esp;&esp;对方似乎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快接电话，哑了一下，低沉的声音才传了来，“小牧，是我。”

&esp;&esp;“嗯，赵哥。”边牧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烟，拨弄着面前的外卖饭盒。

&esp;&esp;“你……还好吗？”

&esp;&esp;“挺好的。”边牧答道。

&esp;&esp;“你的快递……他们好像退回去了，收到了吗？”

&esp;&esp;边牧揉了揉眉心，“嗯。”

&esp;&esp;赵清风顿了一下，“小牧，你也别介意，你……他爸妈可能暂时还接受不了，慢慢来吧！”

&esp;&esp;边牧抽了口烟，“好。”

&esp;&esp;“不过，你还是先别寄东西过去了，要是你想真给他们买东西，可以告诉我，我帮你买了送过去。”

&esp;&esp;边牧没说话，隔了会儿才说了一声，“他们身体还好吗？”

&esp;&esp;“挺好的，我会看着他们，你不用担心。”

&esp;&esp;“谢谢。”

&esp;&esp;“我们之间不必见外。”赵清风停了一下，“小牧，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听说你回校上课了，能坚持得住吗？”

&esp;&esp;边牧沉默了片刻，回答，“我已经好了很多，不然老师不会让我回来的。”

&esp;&esp;“那你现在……能画画了吗？”

&esp;&esp;边牧没说话，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

&esp;&esp;赵清风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赶紧道，“你也别着急，医生也说了，药物影响的事很难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好了，你也别有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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