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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手因高潮的无法抒发而颤抖,如同寒风里即将熄灭的残烛,吃力地摸索着伸向自己的脸庞,似乎想要擦拭那几滴压抑不住的泪水。可手铐束缚,终究无法如愿,只能停在半空,无助地颤着。
原来被铐住是这样的感受,感觉被迫当了一把m。
无法宣泄的快感不断累积加深,终是逼得季非虞再维持不了冷静。
“我……我受不了了……”泪水沿着脸颊缓缓滑下,在他布满汗渍的脸上划出两道清晰的、湿漉漉的痕迹。呜咽声压抑而破碎,如同被撕碎的纸张,在他的喉咙深处艰难地滚动。
紧窒感并未停歇,反而变本加厉地蔓延、深入,指腹抵着铃口的力气不仅丝毫未减轻还变本加厉,最终汇聚成一种沉重而持续的酥麻感,牢牢禁锢了他的性器。
那快意不仅仅占据了他的胸腔,更以燎原之势烧上了他的面颊。一层异常鲜明的红晕,如同被泼洒的朱砂,以惊人的速度从颧骨处晕染开去,迅速蔓延至整个脸颊,甚至一路烧到了耳垂和纤细的脖颈,将那白皙的皮肤染成了一片灼灼的绯色。
“让我去吧求你了……”
随着哀求的落下,吻也降落了。季非虞下意识地就想拥抱她,可是当下无法做到,只能双手直挺挺地往下放,环住她的肩。
好心的女人终于放过了他。
那手一松开,好看的眼睛便瞬间瞪得滚圆,瞳孔骤然收缩,清晰地映照出纯粹的、猝不及防的爽意。顷刻间沁出的薄汗,密密麻麻地聚集在他光洁的额头和鼻尖,在灯光下反射着细碎而慌乱的光。
“其实你喜欢被这样对待?”
齐鹭眉梢一挑,噙着笑意注视季非虞的脸。
生理性的泪水不知何时盈满了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瞳,水光潋滟,将那吊梢的眼尾也染得湿漉漉、红通通的,平添了几分平日里罕见的脆弱。
十分动人,像他这样的具有一定攻击性的男人哭起来是最有观赏性的。
只是季非虞不是会乖乖任人观赏失态的性格。
……
所有的道具通通被抛在一旁,两个人回归着最原始的状态,赤身裸体地交迭在一起。
没有锻炼习惯的女人在体力博弈中很快败下阵来,而小肚鸡肠的男人仍嫌不够,还在报复她之前的坏心眼。
“我……我真的不行了……”齐鹭声音嘶哑,仿佛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摩擦出来,每个字都带着涩意,“我……我……”
“好弱。”季非虞忍不住嗤笑道,不久前把他拷起来时倒是很会玩弄他嘛。
又顶撞了数十下,他才闭着眼,长长地、颤抖地呼出一口气,那吐出的气息也同她都带着颤栗的余韵。
那穴肉此刻已是鲜红一片,微微肿胀,可怜地暴露在相对清凉的空气中,徒劳地、急促地小幅度颤抖着,试图汲取一丝缓解。每一次短促而紊乱的收缩,都伴随着混杂的体液从微张的洞口中溢出,像一只运动强度过高的小兽,狼狈地喘息着。
可当高潮过去,那重症旗鼓的性器竟如同狡猾的敌人在蛰伏,立马便卷土重来,甚至更加嚣张地反扑顶入。
他情不自禁抚上她的小腹,一下接着一下地揉捏,垂下的软肉捏起来手感很好,季非虞愉悦地轻笑起来。
“最喜欢我对不对?以后不能吃其他男人做的饭,只能吃我做的。”
这一部分软肉是由他做的饭菜喂养起来的,往下一按,更是能感觉到自己的形状在她的体内,换个角度,这不就是他本人正在用身体给她喂食……
这突兀的联想让他的耳朵又烧了起来,害羞的心情转化为了“喂食”的动力。
齐鹭已经累得只剩点头应承他,心里却也冒出奇怪的想法:那点外卖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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