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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令仪从身上摸出一把雄黄粉,一扭头却空无一人,只有光溜溜的铁棍。“老燕?”她压着嗓子喊了一声,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往那破洞口瞅——好家伙,燕啸夫半截身子都探进船舱了,正蹲在里头不知道摆弄啥呢。
“你咋不吱一声就钻进去了?”孔令仪三步并作两步赶过去,先往洞里撒了把雄黄粉,见没动静,才猫着腰迈进去。船舱里一股子铁锈混着霉味,呛得人直咳嗽。
燕啸夫背对着她,蹲在一堆破烂里,肩膀微微耸动。他手上戴着副白手套,此刻正小心翼翼捏着个巴掌大的册子,借着光看得入神。那册子封面是暗红色的皮子,边缘磨得毛毛糙糙的。
“你瞅啥呢?魂都丢了。”孔令仪凑过去,才发现那册子纸页黄得透亮,薄得跟蝉翼似的,仿佛轻轻一吹就会碎成渣。
燕啸夫没回头,声音带着颤:“你自己看。”他用指尖捏着纸边,一点点掀开,那纸发出“沙沙”的轻响,听得人心里发紧。
孔令仪眯眼瞅去,上面是汉字,歪歪扭扭跟爬蛆似的,旁边还有些鬼画符般的图画。燕啸夫指着最上头一行,一个字一个字念:“1908年7月17日,哥萨克骑兵第三纵队进入札尼尔查城……”
“1908年?”孔令仪愣了愣,“这都老黄历了?”
“可不是咋地,”燕啸夫指尖在纸页上轻轻蹭了蹭,“这是羊皮纸,能存这么久,八成是用了啥特殊法子。”他往下念,“全体队员出现幻觉,声称看到黄金蜘蛛从熔泉中爬出……”
“黄金蜘蛛?”孔令仪心里一动。“莫非和你们说的蜘蛛杯有关系?”
燕啸夫点头如捣蒜,又翻了一页,纸页边缘“咔嚓”掉了一小块。“你看这儿,”他指着幅图画,上面画着个金杯,杯身上爬着只蜘蛛,“他们在城里找到个圣物,就是这杯子,里头装的水。带回去没几天,队里就出事了——有人发疯,见人就咬,身上还长金纹,死的时候跟被火燎过似的……”
孔令仪听得后脖颈子发凉,这跟李啸冲当时的模样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这船咋跑到悬崖上来了?”
“后面的纸烂得厉害,”燕啸夫咂咂嘴,惋惜得不行,“就瞅见‘火山喷’‘船被冲’几个字,估摸着是当年火山爆发,把船冲到这悬崖溶洞里了。”
孔令仪没再追问,知道燕啸夫一沾这些老文字就挪不动腿。她转身在船舱里转悠,脚底下踢到个硬邦邦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个板条箱,上面印着个双头鹰徽章,被铁锈糊得只剩个模糊轮廓。
她挨个儿箱子翻过去,大多是空的,只有个箱子里塞着些烂军装,布面上沾着些暗褐色的印子,看着像血渍。最里头靠墙摆着一排黑陶罐子,个个跟人差不多高,粗得得俩人合抱,罐身上缠满了干水草,跟晒了半世纪的海带似的,一碰就往下掉渣。
“这玩意儿咋看着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孔令仪绕着罐子转了圈,见罐口都糊着黑乎乎的东西,硬得跟石头似的,敲上去“当当”响。她数了数,足有二十来个罐子,其中五六个罐口破了个洞,像是被人撬开的。
“这里面装的啥?”她往一个破口的罐子跟前凑了凑,刚要探头,突然想起那些噬魂妖蚁,赶紧后退半步,摸出腰间的雄黄粉往罐口撒了一把。粉子飘进去,没半点动静。
她这才敢又凑过去,眯眼往里瞅——好家伙!罐子里密密麻麻的,全是些紫红虫子,跟指甲盖一般大,脑袋上俩钳子闪着寒光,可不就是刚才追得他们屁滚尿流的噬魂妖蚁?怪就怪在,这些蚂蚁都僵在那儿,跟冻住了似的,一动不动。
“老燕,快来看!”孔令仪喊了一声。
燕啸夫正对着日志唉声叹气,听见喊声不情不愿地挪过来:“又咋了?”
“你自己看,”孔令仪指着罐子,“这些蚂蚁咋不动弹?”
燕啸夫往罐子里瞅了眼,又摸了摸罐口的泥封:“这泥里掺了硫磺,是用来熏蚂蚁的,估计是把它们熏得半死不活,才封在罐子里的。”他指了指破口的罐子,“这几个估计是泥封裂了,蚂蚁才跑出去的。”
孔令仪点点头,心里透亮了——刚才那些追命的蚂蚁,八成就是从这些罐子里跑出去的。
她继续往船尾走,脚底下突然踢到个圆乎乎的东西,弯腰一摸是块铜盘子,约莫两尺宽,却轻得离谱,一只手就能托起来。盘子上刻满了歪歪扭扭的符号,像是拿烧红的铁钎子凿出来的,凹槽里嵌着些暗红色碎渣,看着像干涸的血迹。
“这啥玩意儿?”孔令仪把铜盘夹在胳膊底下,转身拍了拍燕啸夫的肩膀,“别瞅了,日志拿着,咱该撤了,不然虎哥他们该着急了。”
燕啸夫这才如梦初醒,赶紧把日志揣进怀里,又回头瞅了眼那些罐子,一步三回头地跟着孔令仪往洞口挪。
俩人钻出船舱,踩着铁链往崖下爬。风比刚才还大,孔令仪夹着铜盘,好几次差点抓不住铁棍,吓得手心全是汗。燕啸夫跟在后面,一手攥着铁棍,一手死死护着怀里的日志,活像护着啥稀世珍宝。
爬到一半,孔令仪低头往前瞅,见姜啸虎他们还在崖边。李啸冲看见他们,使劲挥了挥手,嘴里喊着啥,风太大听不清。
等俩人终于落地,张啸北一瘸一拐地迎上来,后背的伤口估计又挣着了,疼得龇牙咧嘴。
姜啸虎问孔令仪,“里面情况咋样?蚂蚁还在吗?”
“蚂蚁都在罐子里封着,”孔令仪把铜盘递给姜啸虎,“就跑出来的那些,估计是罐口破了。我们在里面找到本老日志,还有这个。”
姜啸虎接过铜盘,入手一轻,差点没拿住:“这啥玩意儿?轻飘飘的跟纸糊的似的。”他翻来覆去地瞅,“上面这些鬼画符是啥?”
“看着像某种符文,”孔祀臣凑过来,摸了摸上面的刻痕,“不是梵文也不是汉文,倒有点像藏文的变体。”
燕啸夫这时才把日志掏出来,小心翼翼地展开:“这日志才是要紧东西,上面写着老毛子十几年前就来过札尼尔查城,还提到了黄金蜘蛛和蜘蛛杯,跟李啸冲发疯的事对得上。”
他把日志上的内容跟众人一说,姜啸虎眉头拧成个疙瘩:“这么说,李啸冲发疯是因为蜘蛛杯里的水?那水到底是啥邪门玩意儿?”
“还没细看日志后面有没有记载。”燕啸夫摇摇头。
张啸北凑过去瞅那铜盘,用手指头抠了抠上面的暗红渣子:“这血糊糊的,看着就邪乎,该不会是用来祭啥的吧?”
“不好说,”孔令仪接过铜盘,“这盘子轻得离谱,材质看着像铜,却特别轻。”
姜啸虎往悬崖上瞅了眼,那片云彩还没散,铁船在里面若隐隐绰绰的。“先回营房,”他挥挥手,“咱再慢慢琢磨这日志和铜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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