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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第三篇将有非人化、违背人类伦理道德的内容,可能引起部分读者的不适,看到标记#符号的段落时,请酌情谨慎观看】
不过一天时间,房东先生又给我打电话了,他出离愤怒,对我说会给我付一大笔钱,让我把他的狗处理掉。
而这个时候,我正西装革履的,与朋友们在金碧辉煌的高档餐厅中聚餐,对面坐着身着嫩粉色洋裙、戴着装饰了漂亮礼花的大礼帽的女士。
女士怜悯地看着我:“你的工作,一定很辛苦……即便如此,还是帮着照顾了一群孩子,是么?”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我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那是出于一种我无法拒绝的使命感。
就这样,我匆匆与朋友们道别,换下一身正装,用蓝色帆布工人帽盖住自己抹了发胶的头发,提上工具箱,肩上披上一条毯子,趁着天气尚可,前往那栋楼。
空气中的怪味越来越浓烈,甚至还有排泄物的臭味。清洁也是我的工作,但他们好像从来都不找我清洁整条楼道,我怀疑他们嫌弃我要价过高。
我的任务执行地点还是在三楼,我以为我会看到那条狗。
然而我走到二楼时,突然听到五楼、或者是四楼传来疯狂的狗叫声!
那狗叫声很尖细,带着惊恐,或许还有愤怒。但确实是狗叫声,而且是小型犬的声音。
我急忙上楼,正看到房东双手叉腰站在门口破口大骂:“又惹事?!又惹事?!该死的狗东西!”
房东这样愤怒,我不敢轻易靠近他,他发现了我,指着楼上对我说:“随你怎么处理!我会按照市场价给你钱!”
房东身后打开的房门内传出一个青年的声音:“为什么不把它宰了,炖煮一锅呢?”
房东将怒火撒在青年头上:“吃吃吃!整天就知道吃!你简直比猪还废物!哪天把你给炖了!”
青年懒洋洋地说:“哦,猪可不会驱使猎犬去捕猎。沃尔夫老了,它已经不是正当年的小伙子了。”
楼上凄厉的狗叫还在持续,我提起工具箱向楼上走,然而我在五楼看到的那一幕,我敢发誓,我绝对、绝对不想让它留在我的记忆中!
那真的是人吗?
是他,那个被当成狗的灵长类生物,他指节分明的手掌死死掐着一只棕色泰迪犬的腰,身体蜷缩,靠在墙角,把泰迪禁锢在小腹上……
我不敢看他,小狗在他疯狂的耸动下渐渐失去了力气,开始呜呜地求饶。
不知道是谁的狗,楼下只传来房东对他的怒骂,只字不提那只可怜的小狗,这只小狗被剪过毛发,它的主人一定很喜欢它。
一个人会强暴一条小狗吗?显然不会……不,会的,不过那已经不是人类了,我们将之称呼为“禽兽”。
我想阻止他,但我也被他的行为惊得不知所措。我回过神来后,想捡起落在旁边的铁链子,忽然,拔高的呜呜犬吠惊得我缩回手,我转头看向他,发现他碧绿色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手上的狗。
###(不适内容预警)
###他掐着小狗的脖子,咧开嘴角,吐出自己猩红的舌头,从他口中发出哈哈的喘气声。
###他将狗往上提,他人类性器模样的阴茎从小狗身体里滑出,还没有完全疲软。
###(不适内容结束)
那一瞬间,有种复杂的情绪涌上我的心头,也许我真的该把他处理掉?他的模样直让我觉得恐惧。
但是我还没有失去理性,我走上前,把肩膀上的毯子拿下,盖在他腿上,然后从他手中夺过已经被扭断脖子的小狗,轻轻将可怜的、刚刚逝去的生命放在谁家门旁。
下楼时,我能感觉到,他在跟着我,目光稍微有了一点温度。
我没有牵着他的链子,也没有制止他,而是任由他跟着我。
该死的雨,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了。
昏黄的路灯下,那黑衣人如约而至。
我主动把锁链交到他手里,他发出低沉的笑声:“呵呵,是吗。”
我不确定……人是不会和狗交媾的……但是,也有人会做出这样疯狂悖德的行为……
在黑衣人接过链子之前,我弯腰为那家伙系好毯子,像是包兜裆布一样,把他的下体包起来。
他有些不舒服地蹬蹬腿,我摸摸他的头发,目送他跟着黑衣人往楼上走去。
我不知道黑衣人是谁,但他给人感觉刻板得厉害,可能连说句话,都会将之当成任务。
“如果看到一条狗,请把它拴在旁边的水管上。”
黑衣人说着,缓缓向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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