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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海(二)
九五年的冬天落了一场大雪,韦如娟在这场雪里完成了人生第一次性高潮。她赤身裸体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湿软的枕被包裹住身体,闭眼喘息之间,她的耳朵里忽然响起蝉鸣,夏天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突然就结束了。
姑姑为她认了一个干爹,据说是市里的高官。韦如娟隐隐约约明白其中的勾当,她在姑姑面前讨巧,说自己如果认了干爹,阿爹会不高兴的。
姑姑看穿她的心思,讥笑着回她,说不定你亲阿爹也想上赶着认这个干爹呢?
韦如娟第一次见这位干爹是在酒桌上。那时天已经转凉,她还在穿连衣裙,姑姑说晚上带她出去吃饭,特地为她挑了一条白色棉麻长裙,显得清纯。这当然是成年人的审判失误,韦如娟本就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
干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柏长松。他是七十年代的大专生,中文系出身,戴着眼镜,样子斯文。韦如娟想起宜感村小学里的那几位教书先生,她书念的不多,却也崇拜读书人。
那日吃完酒,席上人散了,姑姑领着她到顶层套间门前,温柔地摸她的头发,轻声细语地和她说,柏部长喝多了,阿娟帮姑姑给他送点解酒药,姑姑不好进去,你小孩子帮跑一趟。
后来过去很多年,韦如娟失眠抽烟的时候,总不断地回想这夜,记不清什么细节了,只记得顶层的窗户靠进月亮,她落了一身透明的霜。
柏长松并未强迫她什么。她进去之后,柏长松正坐在桌前揉按太阳穴,他摘掉了眼镜,眉宇间一抹愁色。听到门口的动静,才慵懒地睁开眼来。
他问她,今年几岁。
韦如娟回,十五。
他笑,十五岁,比我女儿大三岁。
韦如娟不知道该如何应他,心想,原来他有女儿。她局促地朝他走了几步,把手里的药片放到桌前,小声地对他说,这是解酒药。
柏长松很久没有这样毫无心防地面对一个人了,他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哑声失笑,伸出手去拿那药片。
哪里是什么解酒药。
柏长松起身走到床边上,朝韦如娟招手,让她过来。韦如娟从进这间屋子起就被一种恐惧缠绕,她的手一直在抖,腿也在发颤。
姑姑和叔叔做爱从不避让着她,她无意中被迫听了好几次现场,他们在厨房,在沙发,在阳台,穿衣服、不穿衣服,高声浪叫,欢愉但是肮脏。
韦如娟也曾发过一两次春梦,梦里看不清模样的男人抚摸她的脖颈,舔舐她的乳尖,她在梦里感受到下体的濡湿和酥麻。
柏长松要对她做些什么呢?韦如娟不敢朝他去,更不敢离开,进退维艰之时,她终于记起来,自己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孩。于是,她天然地行使了属于孩子的权利——不管不顾地哭泣。
然后她进入到了一个怀抱,一个带着木香的、温暖的怀抱。柏长松用食指抹掉她的眼泪,又轻轻地抚摸了她的鼻尖。
“别哭,我今晚不对你做些什么。”这是第一次。柏长松明明此刻不需要做这些,他只要像往常一样接受开发商的好意,从女孩的身体里释放他对于权力的绝对渴望,不必对着眼前哭泣的小孩又哄又抱。
但他心生怜爱,说不清是白色的棉裙还是豆大的眼泪勾引住了他。他忽然不满足做一个纯粹的捕食者,他压抑太久了,他想从这场游戏里体验掌控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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