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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ldo;他说你脑袋很灵，反应极快。&lso;告诉他第一句，他就明白整页了。&rso;他是这么说的。&rdo;

&ldo;他是与人为善，&rdo;我说，&ldo;有时候我只是动动嘴巴而已。&rdo;

&ldo;我不觉得。他也赞美你的个性和正直。还说了其他的。他说你顽固得像狗一样咬着不放。&rdo;

&ldo;总比说我猪脑袋好。&rdo;

他转了转眼珠。&ldo;你就是不肯让步，对不对?马修，攻击是最好的防守。这句话在法庭上是真理，在现实生活里也是。我不知道你能比警察多做些什么，但这阵子我最不需要担心的就是钱，如果我能花一些钱在你身上，我就可以告诉自己，我正尽力在威尔逮到我之前就先逮到他。你现在就答应接这个案子，让我开张支票给你吧。&rdo;

&ldo;我接这个案子。&rdo;

&ldo;看吧，你很固执，这或许是你工作所需的特质。不过我很会说服人，而这正是我工作必备的特质。&rdo;他走向书桌，拿出支票簿，写了一张给我的支票，撕下来，交给我。

&ldo;这是聘请费，&rdo;他说，&ldo;够了吗?&rdo;

上面的金额是两千元。&ldo;非常好。&rdo;我说。

&ldo;你现在手头有其他工作吗?&rdo;

&ldo;暂时没有，&rdo;我说，&ldo;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不过明天早上我会开始进行。&rdo;

&ldo;我也会打电话给可靠侦探社的唐，去找保镖。这是我该做的。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别说出去。一直到今天下午，我还有点喜欢威尔呢。&rdo;

&ldo;真的?&rdo;

&ldo;算是我对他有那么一点欣赏吧。他是某种城市民间英雄，不是吗?几乎就像蝠蝠侠一样。&rdo;

&ldo;蝙蝠侠从不杀人。&rdo;

&ldo;漫画里是这样。电影里他会杀人，不过好莱坞什么故事都会瞎搞，对不对?不，真正的蝙蝠侠从不杀人。我们说&ldo;真正的蝙蝠侠&rso;，因为如果你是看漫画长大的，事情就是这样。&rdo;

&ldo;我懂。&rdo;

&ldo;看在上帝的分上，&rdo;他说，&ldo;我是阿德里安&iddot;惠特菲尔德，我是个他妈的律师。如此而已。我不是小丑，不是企鹅先生，也不是谜天大圣。为什么蝙蝠侠要对付我?&rdo;1

1小丑、企鹅先生、谜天大圣都是与蝙蝠侠作对的反派人物。

第04章

我到家时，埃莱娜还没睡，正在看发现探索频道的野生动植物纪录片。我陪着她一起看了十分钟。打出片尾字幕时，她对我扮了个鬼脸，然后关掉电视。

&ldo;你进来的时候我就该关掉的。&rdo;她说。

&ldo;为什么，我不介意跟你一起看啊。&rdo;

&ldo;我应该学会的是，&rdo;她说，&ldo;略过这类节目的最后五分钟不看，因为都一样。你花了五十五分钟观赏一些很美好的动物，然后他们毁掉这一切，告诉你这些动物已经濒临绝种，活不到下一个世纪。他们想方设法让你沮丧，这让人怀疑他们的赞助人里包括抗抑郁剂药商。阿德里安&iddot;惠特菲尔德怎么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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