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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染稍显不悦,可泽榆心中只有心疼,“昨夜,皇兄又那样待你了?”慕染赌气地别过头去,只听耳边宫泽榆的声音回荡着,“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小染。”
慕染侧过脑袋瞧了他一眼,笑问:“王爷此话又从何说起呢?”
泽榆垂下眼睑,很是认真地说:“我只是不明白,你明明那样有才华,却为何要屈身皇兄身下?天下第一佞臣,这个称号并不好听。”
慕染眼梢微挑,妖媚地眯起眼,“王爷最好别再问这个问题,当日邢段苏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后来他就死了。”这话当然是唬人的,邢段苏会死绝非因为他问了这不该问的话,而泽榆却是容易被唬之人,听了慕染这话一惊,双眼瞪得圆咕隆东,像是在质问慕染为何要因为一句话而杀人。
慕染的头枕在自己的臂弯中,他轻笑着,“王爷不用感到诧异,这佞臣之路是我自己选的,慕染向来就是这样的人,只是王爷将我定位得太高了。”
泽榆收起眼中的惊讶,缓了缓情绪说道:“我不信你甘心被人压在身下,小染,只要你一句话,我来保护你。”封藏已久的记忆慢慢浮现于脑海,那一年,他无助地望着压在身上的少年,泪湿了衣襟,而那一天,他无声地哭泣着,说“我好没用”。
慕染嘴角的笑容浓烈起来,“那么敢问王爷,您如何保护我?”从某些方面来看,离慕染确实是一个残忍至极的人,他可以很轻易地击碎一个人的幻想,将美好的梦境变得支离破碎。
泽榆的耳根子红了起来,“我……我……”他支吾着,终是一横心,眼中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毅然,“不错,我胆小怕事又懦弱无能,但如果对象是你,我一定会尽全力保护你。”
这一句听似告白的稚嫩话语听在慕染的耳中却显得无比可笑,而又可恨。脸上的笑一点点地敛了去,慕染冷漠地开口,“王爷,您可以看不起我,也可以羞辱我甚至蹂躏我,但是千万别同情我,宫里那些人说得一点都没错,我就是一个以色事人的下贱佞臣,不值得同情。”
泽榆又一怔,不解地歪了歪脑袋,“小染,你何必自暴自弃?”慕染的嘴边再度扬起一抹浅笑,他略显孩子气地回答,“我愿意。”
二人沉默半晌之余,慕染微笑着对宫泽榆下达了逐客令,“王爷如果没其他事的话,就请回吧!”泽榆闻之稍稍一愣,轻声唤了下他的名字,“小染。”
慕染依然笑得妖娆,“慕染伤成这样也没法招呼王爷,所以,王爷还是回去吧,改日慕染伤愈定登门拜访。”
宫泽榆不禁苦笑,心想慕染这人也当真无情,他总是可以波澜不惊地说出这样的话语,看似那般的熟络,而事实上,却早已离你很远。有人说,这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是生与死,而他却觉得,最遥远的距离,是人心。
“好,我走。”他站起身,死死地盯着慕染瞧了一会儿,“但是有一件事我要让你知道,今日皇兄已下令大赦天下,包括冷弦。”语毕他终是一赌气,扬长而去。慕染根本没有去看他的背影,连瞟都不瞟一眼,只是低垂着眼,冷冷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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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泽榆走后,剪湖这才从窗口又跳进来,将门闩插上,他走回床边望着慕染,“宫泽锦怎会突然放了冷弦?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慕染双手撑着床坐起身,剪湖细心地将软枕垫在他身后,而后只听他道:“我不知道,之前宫泽锦还态度坚定,说了绝不会赦免冷弦的。”
“这样吗?”剪湖眯起眼,“那么我不得不怀疑他这么做的动机。”
慕染浅然而笑,“他是皇上嘛,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高兴了放谁都行,说不定他会大发慈悲放了冷弦,不过是因为他怕了。”
剪湖一愣,不解地歪了歪脑袋,“怕什么?”
怕我恨他。慕染心里这么想着,可嘴上却扯开了话题,“先别提冷弦了,你见过了宫泽榆,觉得他怎么样?”
一提及宫泽榆,剪湖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凝重,“他这人不简单。”
慕染满意地笑起来,笑容格外明朗,“你也发现了啊!”剪湖微微颔首,“宫泽榆的懦弱怕事恐怕都是装出来的。”
“不,宫泽榆确实胆小,但是他却是刻意将自己的胆小懦弱扩大化了。”慕染淡然地说着,忽而反问剪湖,“你觉得他为何要这么做?”
剪湖想了片刻,“会不会是因为他想让别人都以为他很懦弱很无能,这样就算他在背地里干些什么勾当,也没人会怀疑到他头上去。”
慕染狡黠地眨了眨眼,意味深长地道:“也许。”他专注地望着自己的手腕,昨夜被金链子锁了一夜,如今双腕都有着微红的勒痕,可他看了一会儿又突然对上剪湖的眼,“你知道吗?其实宫泽榆那人更应该用‘阴暗’来形容。”
“阴暗?”剪湖微怔,“此话怎讲?”
慕染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右腕上的伤痕,“宫泽榆的手腕上有一道伤痕,很长,如今已经很淡了,却依然能够看见,可想而知,当时这道伤一定很深,流了很多血吧?”
经由慕染这么一说,剪湖立刻明了过来,“宫泽榆割过腕?他想自杀?”
慕染轻笑着,“不错,如果他真像他表面装得那么懦弱胆小,又怎么敢拿刀子割自己的腕呢?”言下他突然敛起笑容,“我与他相识也有三年了,他将我当做莫逆之交。”
“那是因为他对你有感情吧?”剪湖说道,语气显得有些酸涩,慕染闻之扬了扬唇,“你指什么感情?爱吗?”
剪湖见慕染如此直接,便也坦然地点点头,慕染笑道:“剪湖你错了,宫泽榆对我的感情不是爱,他这人骨子里阴暗,想过自杀,也想过杀人,前者他做过了,至于杀人嘛……”他刻意拖长了尾音,顿了好久方才接着启口,“他终究不是大胆的人,所以他不敢,但是他在我身上看到了与他相似的阴暗面,而且我又能做到他不敢做的事,所以他自以为他爱我。”
剪湖闻之大骇,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长久的静默后,他突然问:“你为何如此肯定宫泽榆是这样的人?”
“三年的时间足够我去发现一个人的真面目了,更何况宫泽榆的一些举动太奇怪了,让我不得不去注意他。”慕染如实回答。
剪湖问:“比如说?”
慕染笑了笑,“你觉得有人会算计自己爱的人吗?宫泽榆曾经算计过我。”他双手抱于胸前,慵懒地启口,“不过像宫泽榆这种人,如果他真的爱上一个人的话,他一定会为了那个人不顾一切,就算死也无所谓。”
剪湖静静地听着,至此感慨了一句,“反正他本来就不怕死。”
慕染的笑意更浓了几分,“是啊,不怕死的人才最可怕,但愿他不要真的爱上我。”
剪湖听慕染此话,倒是好奇,于是不禁打趣两句,“其实被宫泽榆爱也不错啊,起码人家还愿意为你死呢!”
“呵!”慕染冷笑一声,口吻间显出刻薄的本性,“我才不稀罕。”言下挑眉斜睨剪湖一眼,“谁稀罕谁找他投怀送抱去吧!”他突然凑近剪湖,问道:“你稀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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