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秋往事抬眼瞧去,但见院子北面一列相对高敞精致的屋子中说说笑笑地走出十余名少女,清一色的高瘦个子,窈窕身材,外头批着绵氅,底下却只穿着紧身单衣。最特别处是头上皆以素缎头巾裹得严严实实,不露一根发丝在外,左耳下皆挂着一块面纱,似是遮脸之用。
秋往事眼中一亮。容府中也有这样的伺宴侍女,她们在伺候人用餐时皆戴手套,裹头巾,遮面纱,以确保食物洁净。平日里她对这些穷讲究颇无好感,今日却忍不住由衷赞赏起来,立时做出好奇之态靠上前去,双眼早已盯上一名与她身量相仿的女子。
“我哪日也能选上宴娘便好了,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做,每月干领二两银子呢。”小丫鬟满脸向往地咕哝着,浑然不曾察觉其中一名宴娘系着的腰牌已悄悄松了结,了无声息地轻轻滑落。
秋往事微微笑着目送她们走出院子,一面仍满面好奇地东问一句西问一句。那小丫鬟看来当真十分心仪这份行当,见她有兴趣,顿时来了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片刻已将顾府宴娘的行事套路、大小礼节、各人分工乃至厨房方位皆交待得清楚明白。
秋往事听得心满意足,频频点头,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便寻个借口抽身走开。果然过不片刻,便见一名宴娘急匆匆地跑回来,一路低头寻觅着什么。秋往事早候在院门边,赶在众人注意之前迎上前去,问道:“这位姐姐可是在寻一块圆牌?”
那女子面上顿露惊喜之色,连连点头。秋往事展颜笑道:“我方才在地上见到一块牌子,因我不是这府里的人,不敢乱捡,正想通知侍卫大哥呢。既是姐姐的,那我领你去寻便是。”
那女子岂有怀疑,连声道谢。秋往事领着她曲曲折折地绕过屋宇,避开人迹,一直来到北屋后的一个僻静角落,随手往树丛中一指道:“便在那里了。”
那女子一面道谢,一面喜滋滋地伏下身子去寻,哪知方一低头,便觉后颈一痛,顿时眼前一黑,瘫软下去。
秋往事七手八脚地换了衣服,将她塞到树丛中藏好,仍是避开众人,悄悄回到门边,低下头向外小跑着,一面晃着腰牌笑道:“总算找着了。”
众侍卫果然不曾多看一眼,嬉笑着骂了声“冒失鬼”便由她出了门。
秋往事按方才小丫鬟所指一路来到厨房,蒙上面纱便匆匆跑进,压低嗓子,喘着气含含糊糊道:“找着了找着了。”
众宴娘早已蒙上面纱,摆好了食盒只等她一人,一见了她便连声催促着,四人一组脱下绵氅端起食盒往正堂去了。
一路未受阻碍,正堂外的侍卫也只粗粗验过腰牌便即放行。室内燃着地炉,铺着锦毡,温暖得与外间俨然两处天地。厅堂极大,梁柱皆是合抱粗细的古沉木,不必熏香也自有一股沁人的清幽之气。
季有瑕带来的乐师舞姬正在堂下献艺,她本人却不在其中,而在堂上与另三人坐在一处。
秋往事与众人一道捧着食盒来到四人座前,她所在的一组正负责伺候主座。只见座上之人四十来岁年纪,肤色黝黑,面容方正,眉眼口鼻皆似比常人大上一号,加上刚挺的轮廓与颊边的疤痕,端的是威势逼人,不必看他一身的朱凤袍与不合礼法的懒散坐姿,也知此人必是裴初无疑。
秋往事不敢多看,略瞟两眼便半低下头,随着众人布碟、分菜、去骨、调酱、试毒,虽不甚熟练,但依样画葫芦地做来,倒也未出什么纰漏。
堂下一派歌舞妖娆,堂上气氛却颇不轻松。裴初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环臂斜靠在软榻上,口中若有若无地跟着乐曲哼着调子。其余三人见他不说话,便皆正襟危坐,既不开口,更不动筷,只时时跟着他喝两句彩。
一曲既终,裴初懒洋洋地拍着手,啧啧叹道:“到底是雁迟风雅,不比我们这些打打杀杀的,听个曲也比别人考究。天姓阁乐班素来只在公开场合献艺,想私下相邀,只怕我也未必有这脸面,雁迟倒是好本事。”
秋往事心下一凛,听出味道不对,立时支起耳朵。却听坐在左首的杨棹雪道:“皇上言重了……”
尚未说完,裴初便一挥手打断道:“说了多少次了,不在朝上别叫我皇上。雁迟这书生脾气古板些也便罢了,棹雪你也觉得穿了这身红袍我就认不得你这妹子了?”
杨棹雪暗瞟顾雁迟一眼,见他并不插言,便微微一笑,颔首道:“大哥说的是。只是大哥刚才可说错了,请到风妹妹不是雁迟的本事,是我的本事。大哥知道我闲时也爱摆弄些乐器,风妹妹每次来我可都一站站追着捧场子,时间久了也便熟了。这次若不是沾我的光,大哥也没有这场耳福呢。”
裴初眉梢一挑,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微微笑道:“我粗人一个,不懂什么意境格调的花样,我仍觉得棹雪你当日在千军阵前拉的曲子才是世上无双的天籁。”他说着斜瞟顾雁迟一眼,叹道,“只是可惜,你自从嫁了雁迟,我们这班兄弟便少了一桩耳福了。”
杨棹雪低头一笑,正待谦虚两句,顾雁迟却朗声笑道:“皇上这么说,倒是我的不是了。棹雪,你也许久没摸琴了,今日机会难得,不如便同风姑娘合奏一曲,以助皇上雅兴。”
杨棹雪讶异地低呼一声,眼中却闪出亮光,当下拉起季有瑕爽然笑道:“这主意倒好,我也不怕丑,便向风妹妹讨教了。大哥容我们下去准备准备。”
裴初微笑着点点头,目送两人下去,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喟然叹道:“棹雪还是当日的性子,倒是我们却已不同了。”
顾雁迟举杯相陪,淡淡笑道:“皇上今非昔比,自然不同。”
“我没有变。”裴初嘴角一勾,牵动颊上疤痕,顿时带上几分凌厉,“变的是你,雁迟,你是越来越不拿我当自家人看了。从几时起我连棹雪生辰都来不得了?”
顾雁迟略低着头,并不对上他的目光,欠身答道:“皇上言重了。棹雪生辰的正日原在后天,届时皇上若能赏光,自是棹雪的福分。今日不过我们夫妻私下小聚,怎敢叨扰皇上。”
裴初面色不善,沉声道:“雁迟,你就真把君臣之分看得这么重?”
顾雁迟一丝不苟地端坐着,正色道:“礼不可废。”
裴初盯了他半晌,不满地轻哼一声,冷冷道:“咱们之间,如今是只剩公事了。好,那你便说说,近日朝廷忽然转了风向,是怎么个意思?”
顾雁迟微一皱眉,沉吟道:“卫昭此人喜怒无常,当日突如其来地同容府打得火热,最近又忽然变了面孔,处处针对,我瞧多半还是同那秋往事脱不了干系。不过容府又搭上了临风公主,眼下大势未动,咱们还是静观其变就好。”
裴初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嘴角仍带着讽意,又问道:“李烬之这人,你怎么看?”
顾雁迟沉默片刻,答道:“此人工于心计,机谋深远,大殿下所言未可轻信。”
“是么?”裴初懒洋洋地笑道,“我倒觉得他与你颇有相似之处,你二人若有机会携手,想必能合得来。”
顾雁迟自知他话中所指,一时也觉心下沉郁,淡淡答道:“皇上说笑了。”
裴初见他不温不火的模样,忽地来了气,猛地自侍女手中夺过酒壶“咕咕”连灌几口,狠狠盯着他道:“雁迟,你真是变了。烈洲说你原与我们不同,合不来不要紧,靠得住才是真。可你告诉我,你若仍是算无遗策的顾雁迟,烈洲为什么死了?一个释奴营里跑出来的孤魂野鬼,怎么就能杀了燕陵卢烈洲?!”
顾雁迟静静听着,神色惨淡,并不多说什么,只低声道:“此事确是我失算,烈洲之死,我难辞其咎,皇上若要怪罪,我绝无怨言。”
裴初又痛又恨地盯着他半晌,终究一扭头,“砰”地将酒壶在几上重重一磕,沉声道:“罢了,东边的事怎样了?”
顾雁迟答道:“一切顺利,过几日我便起程,亲自去一趟。”
生肖守护神 灵幻格格 悟神奇宝箓 妃同一般:诸神之王 异世之魔王改造计划 欲望沉迷 若血三千 野蛮人 [火影] 灵魂祭歌 淫异界 属于我们的那十年 百亿新娘:首席宠妻无下限 沙漠之声 邪神之卷 笑傲风流 魔焱苍穹 混蛋神风流史第1卷--第十卷 第八章 转生之黑色人鱼 修真强者在异界 莫言
养父母待她如珠如宝,她却心心念念的想要回到抛弃她待她如糠如草的亲生父母身边儿,犯蠢的后果就是养母死不瞑目,养父断绝来往,她,最终惨死车轮下重来一次,她要待养父母如珠如宝,待亲生父母如糠如草!至于抢她一切的那个亲姐姐,呵,你以为还有机会吗?哎哎哎,那个兵哥哥,我已经定亲了,你咋能硬抢?!哎哎哎...
...
前世黑莲花白蓁被人在车上动了手脚车祸去世,穿越成了合欢宗女修白千羽,开启了和前世开后宫没什么不同的修仙之路。这篇算是某某宗女修炼手札的同人,但是是否玩游戏对看文没啥影响,文不会收费,大家放心追,女主是自设的无心海王型号。挂是挂了修真的名头,其实本文没有着重写女主初期修炼,主要还是着重她成为女王之后的故事。全文分三部分,第一二部分女主一边双修一边把以前给她使绊子的人给除了,手段稍微有点粗暴残忍,结果奇奇怪怪自称系统的东西出现了,告诉她,她已成为了这条世界线的主人,同时她设计把自己也拱成了修真大陆的无冕之王。第三部分开幕,无冕之王并不是这么好当的,一边要均衡各大势力,挑对自己有用的掌握在手里,一边要处理情人们的修罗场。。。。偶尔,系统还会给她出难题,让她暴打外来入侵者。然而白蓁(千羽)对此表示,挺好玩的,再来点。本文可能微微有点女尊倾向,女主床上小淫娃,床下真女王,没心没肺,快乐加倍。有疑似正宫,但是基本不会出现1v1的情况,女主这么强,配一个男的太亏了(啥?)。预警,女主从目前的伦理道德来讲,确实是渣女,而且吸溜子也没想洗。...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敖问,一次意外死亡,重生为蛇,但是上天赐予他神龙进化系统这系统可以穿越万界,可以帮助他蜕蛇成龙!从此敖问为了不想平凡过完一生,开始了轰轰烈烈的进化之路。敖问可以跟人类结婚生子吗?系统你自己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吗?黑暗流无敌流装逼流微度PS胆小慈悲心勿进。...
一睁眼回到六零年,上一世是孤儿的明暖这一世拥有了父母家人,在成长的过程中,还有一个他,青梅竹马,咋这么腹黑呢!...
已完本穿越异世成为财主家的小白脸赘婿,因太废物被赶出来。于是他发奋图强,找一个更有权有势绝美高贵的豪门千金做了上门女婿。练武是不可能练武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练武,只能靠吃软饭才能维持生活!我要把老婆培养成天下第一高手,谁敢惹我就让我娘子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