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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生宿舍楼下跟周诗雨依依惜别后,我奔回宿舍的第一件就是为明天的鸿门宴搬救兵。看到安雅像个大爷似的躺在床上跟她家刘星煲电话粥,声音大得我还在门外就听到了。这丫头从来都不会控制下自己的音量,父母给她取了个“雅”字,估计也没料到她会往反方向发展吧。
我打手势示意她挂电话,我有事找她。她诧异地从床上坐起来,对着电话那头的刘星说:“喂,我不跟你说了。安琪回来了,她好像有急事。”
“啊?她有什么急事?那我怎么知道?好了好了,别问了,明天告诉你,byebye!”接着安雅终于挂掉了手机。
第二天,在北校门,当我和安雅一起出现在周诗雨的面前时,他有一会儿的失神。但他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默不作声地将手里的那个水果与茶叶什么的一股脑全塞在我手里。
安雅在一旁朝我伸了伸舌头,做了个“你看吧”的表情,我没理她。
来到周诗雨家门口时,我的手机正好响了。于是我把手里的礼品让安雅帮我拿着,转身走开去接个电话。等我接完电话回来,所看到的一幕就是,一行人全被堵在门口。
一位戴眼镜的阿姨,嘴唇微张,张着大眼盯着安雅,左手还扶在半开的门沿上,似乎根本没打算放来人进去。站在她后面同样戴眼镜的周副校长,嘴唇紧闭,沉默不语地一手扶在眼镜上,同样打量着门口的安雅。
安雅递出手上的礼品,对着门口的叔叔阿姨谄笑着问好。而周诗雨弯下腰正在脱鞋,看到我过来,起身把手搭上我的肩膀说道:“爸妈,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安琪,我女朋友。”
只见那位五十岁左右,典型贤妻良母的阿姨,这才艰难地把目光从她对面的安雅身上转向她身后的我。我好像在那一瞬间还听到了两位长辈一声放心的叹息。
说起来那天还是安雅穿得比较低调的一次了:一头利落潇洒的黄色短发、白色宽大的潮牌T恤刚好遮住屁股,底下是一条墨绿色的瑜伽裤紧裹着美腿。
安雅自从那天上门受惊吓之后,一旦有这种见长辈的时候就会来找我,让我给她做参谋买衣服。其实那次还说不定是谁吓谁,因为后来周母拉着我的手,一提到安雅还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
安雅和刘星的订婚仪式就安排在这周日,明天中午在本市的一个酒店订了几桌酒席,所以安雅才让我周六去陪她挑订婚时的礼服。想当初我和周诗雨,安雅和刘星这两对,都是在大二开始拍拖。由于我和安雅亲密无间的关系,四个人交情都挺不错的,也经常在一起玩,还被同学们戏称为“四人帮”。虽然现在我和周诗雨分手了,但看着他们这一对就要修成正果了,我还是倍感欣慰的。
“喂~”我的电话刚拨过去就被接通了,手机里安雅那边一片嘲杂声。
“安琪,你这个混蛋!你知道老娘等你多久了吗?你知道这天有多晒吗?”安雅在电话那头咆哮着。
我把手机稍稍拿离耳朵一点距离,在这么喧闹的背景下,她的声音依然毫不逊色,仍是如此地具有穿透力。“你在哪儿?”
“我在步行街入口等你啊。给你半个钟头,马上给我滚过来!”
未等我答话,“嘟”的一声,电话那头被安雅挂掉了。
半个钟头虽然有点紧迫,但对我来说也并不算难事。我找了条小碎花连衣裙套上,再把自己睡成了鸡窝状的长卷发随意扎了个马尾甩在脑后,最后再画了个淡妆。
我对着镜子微微一笑,大学时还有不少人传我是外语系的小高圆圆呢。但可恶的周诗雨对我的评价竟是:一朵空心的喇叭花。而我和他当时估计怎么都不会想到,这句不经意的玩笑话却成了后来我们分手的导火索,致使我们大学几年的感情烟消云散。
等我赶到步行街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安雅百无聊赖地靠在一个铜人雕塑上,一只手懒懒地扇着风。
安雅还是一贯清爽的短发,不过已经由原来彻头彻尾的男生头换成了现下流行的栗色波波头。挺适合她的,不开口的时候也能看到一些温婉女人的气质。无袖高领针织薄衫,拖地的黑色阔腿裤,人字拖,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慵懒气质。
大学时,周诗雨老笑话我俩闹起来就像两傻姑,疯疯癫癫的,让人恨不得把我们都关到黑屋子里去,然后世界就清静了。静下来的时候又懒得要命,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即使站着,也站哪靠哪,哪怕旁边立着个仙人掌,也妄想找个没刺的地方靠一下。想起他说着这些话时,脸上那宠溺的神情,我的心又是微微一紧。
“哎呀,本家你可算来了。我站在这儿都快等成一望夫石了。”在我离她还有五六米远的时候,安雅就看到我了,猛地向我挥手示意。引得旁边的行人一阵阵侧目。
我气喘吁吁地跑过去,“唉,可赶死我了。说真的,你怎么不找你们家刘星陪你挑礼服呢?你知道我周末要睡懒觉的,不爱出门。”
“你咋那么爱睡觉,是不是气血不足啊?刘星他一个搞体育的,那眼光我都看不上,还是你靠谱一点。”安雅挽着我的胳膊,走进了一家婚纱店。
我冲她笑了笑:“你也不是第一次见公婆了,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吗?”
“这次不一样,双方重要的亲戚这次都会来。可不能在他们家面前丢了我安家的脸。要不,本家你也去吧,给我们安家撑个人场。反正我爸妈也老念叨着,说大半年没见着你啦。”
这几年春节,安雅知道我只有自己一个人,怕我伤感孤单。所以硬是带着我去了她家过年。她家就在滨海的安置小区里,父母都是极其老实厚道的本市土著。听安雅说我父母都过世了,唏嘘不已。每天变着法儿地做好吃的给我,嘘寒问暖的。
看得安雅在一旁酸酸地说道:“糟了,引狼入室了。妈,你说安琪是不是老爸年轻时在外面欠下的什么风流债啊。现在找到了,你们觉得愧疚,所以才会对她这么好……”
安阿姨用手指戳了下安雅的额头:“傻孩子,你瞎说什么呢?”
安叔叔却一言未发,双手绕在背后踱出客厅,等他再次走进来时,发现手上多了个扫把。
安雅见状一把抱住安母的腰,躲在她后面露出半个脑袋对她爸嘿嘿干笑着,“爸,别这样。大过年的,我开个玩笑呢。”
这个场景又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在外婆家,每当自己在外面闯祸了,老妈伸手就要教训我,外婆总会一把拦住说:“别这样打,会把孩子打笨的。”老妈转身就去取平时挂在墙上警示我的藤条,我也像安雅这般连忙跑到外婆身后躲起来,怯生生地露出半个脑袋观察老妈的动静。
那个春节我在安雅家过得十分热闹开心,大家一起吃年夜饭,一起看春晚,还带着安雅的弟弟小豆子一起放烟花,想想都过去大半年了。
“你们俩家的订婚宴我去凑什么热闹?”我一边帮她挑着礼服,一边心不在焉地说道。
“那你跟周诗雨第一次见家长的时候,还叫我去凑过热闹呢。”安雅脱口而出。
我回头瞪了她一眼,知道周诗雨如同我的逆鳞,安雅急忙用手捂住嘴巴,好像想把刚才的那句话给捂回去似的。可惜覆水难收,也正如我和周诗雨一样分手已经两年了。
“别装成那样,我不待见啊。我跟他早就没什么了,你爱提不提,我已经放下了。”我随手拿了条酒红色中国风礼服裙扔给她。
“哦?是真的放下了吗?”她接过那条裙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被盯得头皮发麻,连忙把她推到更衣室,说:“去!换这件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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