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袁卿从昏迷中慢慢睁开眼睛,脑袋里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乱爬,疼得他忍不住皱起眉头,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像是隔着一层浓雾。他使劲眨了好几下眼睛,才渐渐看清自己正躺在一间昏暗破旧的屋子里。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那味道钻进他的鼻子,让他忍不住想要呕吐。他想抬起手揉揉那快要炸开的太阳穴,可双手却像被巨石压住,沉重得根本无法动弹。他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把双手一点点抬了起来。刚揉了没几下,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就猛地袭来,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他“呕呕”地干呕了好几声。缓了好一会儿,袁卿才勉强支撑着坐起身来。他环顾四周,发现墙壁上的石灰剥落了大半,露出里面坑坑洼洼的青砖。角落里堆着一些破旧的木箱,箱子上布满了厚厚的蜘蛛网,有的蜘蛛网上还挂着几只干瘪的飞虫。他的目光落在窗户上,那窗户上糊着的纸已经破了好几个大洞,风从洞里呼呼地灌进来,发出呜呜的声音,犹如有人在伤心哭泣。袁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抱紧了自己的双臂,想给自己增添一点温暖,可那寒意还是顺着脊梁骨不停地往上窜。“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被恐惧打倒。”袁卿咬了咬嘴唇,在心里给自己暗暗鼓劲。他想起之前那恐怖的一幕幕,仍然心有余悸。那黑影在眼前一闪而过,那阴森的笑声在耳边回荡,让他的后背一阵发凉。他用力地摇了摇头,想把这些可怕的记忆从脑海中甩出去。袁卿深吸一口气,挣扎着站起身来。可刚站起来,双腿一软,又差点瘫倒在地。他赶忙伸手扶住旁边的墙壁,墙壁上的灰尘沾满了他的手掌。他就这么扶着墙,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门口挪去。每走一步,脚下的木地板就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似乎在不满他的踩踏。走到门口,他伸出颤抖的手握住门把手,那把手冰凉刺骨,冻得他手指都有些麻木。他用力一拧,门开了,一股冷风呼啸着扑面而来,吹得他头发四处乱舞。袁卿定了定神,迈出了房门。古宅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他的脚步声在回响。他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惊动了什么。路过一个房间时,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他吓得连忙后退,心跳急速加快。等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他才又鼓起勇气走过去,往房间里看了一眼。只见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破旧的床,那床腿歪歪斜斜的,像是随时都会散架。床上的被褥已经发黑,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仔细瞧去,那被褥上还破了好几个洞,里面的棉絮都露了出来。床边有个缺了条腿的凳子,歪倒在地上。墙上挂着一幅画,画框已经摇摇欲坠,画的内容也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出是个人影。袁卿不敢久留,加快脚步朝着古宅的大门走去。那大门又重又厚,上面的红漆脱落了不少,露出里面腐朽的木头。他双手紧紧握住门把,使劲往外推,可那门却纹丝不动。他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把全身的力气都使了出来,额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终于,大门缓缓移动了,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像是在痛苦地呻吟。阳光一下子照在他身上,可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袁卿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出了古宅。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让他一时间有些不适应。他眯着眼睛,朝着邻居家的方向走去。脚下的路坑坑洼洼的,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好几次差点摔倒。邻居家的大门紧闭着,袁卿抬手轻轻敲了敲门。那敲门声在这寂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笃笃笃”,一下又一下。他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敲门的节奏也有些乱了。“谁呀?”屋里传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那声音带着几分沧桑,还隐隐透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满。“是我,袁家后生,住在隔壁古宅的。”袁卿连忙应道,声音里带着些许急切和期待。门缓缓打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出现在袁卿面前。老人名叫李伯,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深深的皱纹像是一道道沟壑。他浑浊的双眼上下打量了袁卿一番,眼中带着一丝疑惑,那眼神仿佛在审视一个不速之客。“孩子,找我有啥事?”李伯问道,声音有些低沉沙哑。他的眼睛眯了眯,脸上的皱纹更深了,眼神里透着几分疲惫。袁卿有些急切地说:“李伯,我想向您打听一下我住的那座古宅的事情。”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李伯,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不安。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膛一起一伏的,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李伯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这……”他欲言又止,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斗争。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他低下了头,眉头紧锁,目光落在地上,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袁卿看出了李伯的迟疑,赶忙说道:“李伯,我这几天在古宅里遇到了很多奇怪可怕的事情,您就帮帮我吧。”他的声音近乎哀求,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李伯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仿佛包含了无尽的无奈和感慨。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侧过身子,让袁卿进了屋。屋内的布置十分简单,一张老旧的木桌摆在正中间,木桌上有着几道深深的划痕,那划痕有的又细又长,有的歪歪扭扭,像是岁月留下的印记。几把椅子随意地放在桌子四周,其中有一把椅子的腿还微微有些摇晃。那摇晃的椅子腿上布满了虫蛀的小孔,让人担心随时会断掉。墙上挂着一些泛黄的照片,照片里的人物有的笑容灿烂,有的神情严肃。那些笑容灿烂的,嘴角上扬的弧度很大,露出洁白的牙齿;神情严肃的,眉头紧皱,目光直直地看向远方。他们的目光仿佛穿越了时光,注视着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袁卿小心翼翼地坐下,屁股只挨着椅子的边缘,身体紧绷着,显得十分紧张。李伯慢慢地走到桌子另一边,缓缓坐下,他的动作缓慢而沉重,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耗费了他极大的力气。李伯沉默了好一阵子,目光变得悠远,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缓慢:“那座古宅啊,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古老传说。据说,很久很久以前,这宅子的主人是一个富有的商人。这个商人啊,做的是绸缎生意,生意做得那叫一个红火,家里的财宝多得数都数不清。有一天,商人像往常一样外出经商。那天天色阴沉,乌云密布,眼看着就要下一场暴雨。商人带着几个伙计,拉着满满几车的绸缎就出发了。谁知道,这一去就遇上了劫匪。那些劫匪个个人高马大,满脸横肉,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大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商人他们拼命抵抗,可终究敌不过劫匪人多势众。劫匪把他们的财物抢了个精光,还对商人拳打脚踢,打得他遍体鳞伤。商人拖着受伤的身体,一步一步往回走。一路上,他又饿又渴,伤口还不停地流血。每走一步,都像是有千斤重。他心里想着家里的亲人,咬着牙坚持着。等他终于回到这座宅子时,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他的家人看到他这个样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到处去请大夫。可是,请来的大夫一个接一个地摇头,都说没救了。商人就这么死了,他的灵魂就被困在了这宅子里,一直无法超生。”袁卿听得入神,眼睛睁得大大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倾。李伯继续说道:“那商人在世时,为人和善,乐善好施。看到村里谁家有困难,他都会伸出援手,给人家送钱送粮。村里修桥铺路,他也总是第一个出钱出力。可没想到,命运如此不公,让他遭遇了这样的劫难。他死后,这宅子就开始不太平了。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那哭声时断时续,有时像女人的抽泣,有时又像男人的呜咽。还有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搬动东西,又像是有人在敲打着门窗。”袁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嘴唇微微颤抖,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李伯接着说:“曾经有几户人家搬进去住,可没过多久,就都被吓得搬了出来。有一家姓赵的,刚搬进去的时候还挺高兴,觉得宅子宽敞。可没过几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总觉得有人在床边盯着他们。有一天夜里,赵大哥起夜,迷迷糊糊看见一个黑影站在窗户边,吓得他尿都憋回去了,赶紧跑回床上,用被子蒙着头,第二天一早就带着全家搬走了。还有一家姓李的,他们家的小孩半夜总是哭闹,说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这家人也是不敢多待,匆匆忙忙就走了。”袁卿的脸色变得煞白,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椅子的扶手。“孩子啊,你既然住进去了,可要小心啊。”李伯看着袁卿,眼神中充满了担忧。袁卿定了定神,说道:“李伯,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些问题呢?”李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这么多年了,也没人能解决。只是听说,要找到商人的遗物,完成他未了的心愿,或许才能让他的灵魂得到安息。”袁卿陷入了沉思,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出真相,让这座古宅恢复平静。袁卿听得后背发凉,忍不住问道:“然后呢?”李伯顿了顿,深深吸了口气,接着说道:“后来啊,那可真是邪乎得很。有一回,村里的老王头,他平日里胆子大得很,可那天晚上经过这宅子,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凄惨的哭声,那哭声像是女人的,又尖又细,听得他头皮发麻。,!他壮着胆子凑近那门缝往里瞧,结果啥也没看见,可那哭声却越来越大,直往他耳朵里钻。老王头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家,从那以后,他一病就是好几个月,整个人都瘦得脱了相。”袁卿的脸色变得煞白,声音颤抖着说:“那……那为什么我家祖辈会继承这座宅子?”李伯摇了摇头,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无奈和困惑,叹了口气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也许是命运的安排吧。孩子,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那宅子,别再待在那儿了。”袁卿咬了咬嘴唇,嘴唇微微抖动着,目光坚定地说:“不,我一定要弄清楚这其中的真相。”从李伯家出来,袁卿的心情格外沉重。一路上,他低着头,脚步沉重,脑子里像一团乱麻似的不停地回想着李伯说的那些话。太阳西斜,天边的晚霞红彤彤的,可袁卿却无心欣赏。他走过一条窄窄的土路,路边的野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不时划过他的裤脚。回到古宅,那扇破旧的大门在风中嘎吱嘎吱地响着,仿佛在诉说着它的沧桑。袁卿迈进大门,脚下的石板路坑坑洼洼,长满了滑溜溜的青苔。每走一步,他都要格外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就摔倒在地。他感觉每一个角落都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这气息仿佛能渗进人的骨头里。走进正屋,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霉味,那味道直往袁卿的鼻子里钻。他抬头看着房梁,上面布满了蜘蛛网,有的蜘蛛网又大又密,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兜。墙壁上的石灰已经剥落,露出了里面斑驳的青砖,那些青砖有的地方已经出现了裂缝。袁卿走到一张破旧的桌子前,轻轻拂去上面厚厚的灰尘,看到了一道道深深的划痕,那些划痕有的长有的短,有的深有的浅,仿佛是岁月留下的印记。他又走到一个柜子前,费力地拉开柜门,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柜子里放着一些破旧的衣物,有的已经被老鼠咬得破破烂烂。袁卿翻了翻那些衣物,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没发现。他来到床边,床上的被褥已经破烂不堪,棉花都露了出来。袁卿用手摸了摸,只觉得又潮又冷。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心情越发沉重。夜晚很快降临,袁卿独自坐在房间里,蜡烛的火苗在微风中摇曳不定,映得四周的墙壁忽明忽暗。突然,一阵凉风从窗户缝里钻了进来,吹得蜡烛差点熄灭。袁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碰撞。袁卿瞬间竖起耳朵,身子绷得紧紧的,仔细听着那声音。那声音一会儿有,一会儿又没了,就像调皮的孩子在故意捉弄人,让人心里直发毛,完全捉摸不透。他站在原地,心里犹豫了好一会儿,想着这大晚上的出去会不会有危险,可那奇怪的声音一直萦绕在耳边,挠得他心痒痒,最终还是决定出去看看。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那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他迈着轻轻的步子走进院子,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生怕弄出什么动静。月光冷冷地洒在院子里,院子里的树木投下一片片阴森的影子,那些影子形状怪异,有的像张牙舞爪的怪物,有的像扭曲的人脸。突然,一只乌鸦从树上飞起,扑棱棱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响亮,吓得袁卿浑身一抖,心跳瞬间加速,冷汗都冒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恐惧走到院子的角落,发现原来是一个破水桶被风吹倒了,在地上滚来滚去。袁卿松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里想着自己真是大惊小怪。转身准备回房,就在这时,他感觉到有人在他身后轻轻地吹了一口气,那股凉气顺着脖子往里钻,凉飕飕的。他猛地回头,眼睛瞪得大大的,可身后什么也没有看到。此刻,他的心跳得更快了,像敲鼓一样,“咚咚咚”地响个不停。他不敢再多停留一秒,加快脚步往房间走去,那脚步慌乱又急促。回到房间,袁卿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到屋顶上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上面走动。他惊恐地抬头看向屋顶,眼睛里满是恐惧,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衣角。紧接着,一阵低沉的呜咽声从远处传来,那声音呜呜咽咽的,透着无尽的悲凉和凄惨,而且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耳边。这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像是有人在轻轻地走动。袁卿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悄悄地走到窗户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小心翼翼地往外看去。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在院子里一闪而过。袁卿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承受不住了。,!他定了定神,咬咬牙,心里想着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颤抖着双手拿起一盏油灯,那油灯的火光在黑暗中摇曳不定,随时都有可能熄灭。手颤抖着打开房门,那老旧的房门发出“吱呀”一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袁卿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出去。院子里一片死寂,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袁卿踩在石板路上,脚步声清晰可闻,“哒哒哒”,每一下都像是重重地敲在他的心尖上。四周黑黢黢的,仿佛一张巨大的黑幕将一切都笼罩其中。突然,一股凉飕飕的气息从他身后袭来,就像一块冰贴在了他的后脖颈上,那气息冷得刺骨,直直地顺着衣领往里钻,让他脖子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袁卿的身子猛地一僵,随即迅速转过头,眼睛瞪得浑圆,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他满心希望能看到是谁在捉弄他,可入眼的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什么都没有。他的额头瞬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汗水一颗接着一颗地滚落下来,顺着脸颊流淌,痒痒的感觉格外清晰,可此时的他哪还有心思去擦。他刚把头转回去,心却又猛地提了起来。那个神秘的身影居然出现在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下。那棵树的枝叶在风中胡乱地摇晃着,发出“哗哗”的声响,那摇摆的样子就像疯狂舞动的爪子,好似要把靠近的人一把抓住。袁卿只觉得双腿沉重得好似灌满了铅水,每抬起一次都要使出全身的力气。每往前迈出一步,都像是在和无形的力量对抗,异常艰难。但他在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打气,既然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不管怎样都要把事情弄清楚。于是,他咬着牙,硬着头皮朝着那个身影的方向挪动。每走一步,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一下比一下急促,仿佛要冲破胸膛蹦出来一般。他离那身影越来越近,终于看清了。那是一个身着古装的女子,她的衣裳在风中轻轻摆动,衣角随风飘飞。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头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让人无法看清她的模样。“你……你是谁?”袁卿颤抖着问道,牙齿都忍不住磕碰在一起,咯咯作响。声音颤抖着从他的喉咙里挤出来,连带着他的身体也像筛糠一样止不住地哆嗦。他的双腿发软,仿佛下一秒就要瘫倒在地。女子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抬起手,那只手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手指修长且纤细。她的动作缓慢又僵硬,关节似乎都不太灵活,就像是被人强行摆弄的木偶。袁卿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间屋子门窗紧闭,周围的墙壁斑驳不堪,透着一股腐朽的气息。那正是之前他看到黑影的地方,此时,那屋子看起来越发阴森恐怖,黑暗从门窗的缝隙中渗透出来,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秘密和致命的危险。女子的身影慢慢变得模糊,像是被一层厚重的浓雾包裹住。她的身形越来越虚幻,轮廓也越来越不清晰,最终彻底消失不见了。袁卿站在原地,双眼发直,呆愣了许久,脑子里像是被清空了一样,一片空白。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他大口大口地吸气,那吸气的声音又粗又重,仿佛要把周围所有的空气都吸进身体里,给自己增添些许勇气。然后,他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那间屋子走去。屋子的门半掩着,袁卿轻轻推开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要捂住口鼻。屋内的摆设十分简单,一张破旧的床,床板上的木头已经有些腐朽,似乎承受不住太大的重量。一个梳妆台,台面的漆已经脱落了不少,露出里面粗糙的木纹。还有一个衣柜,柜门半开着,隐隐能看到里面挂着几件破旧的衣物。袁卿走到梳妆台前,看到上面放着一把梳子,梳子的齿已经断了几根,显得有些残破。梳子上还缠着几缕头发,那头发黑中带点微黄,显得有些干枯,没有一丝光泽。他的手刚碰到梳子,就感觉到一股寒意从指尖猛地传遍全身,那寒意异常冰冷,迅速在他身体里蔓延。突然,衣柜里传来一阵“砰砰”的声响,声音急促而沉重,那声响一下接着一下,好似有个力大无穷的家伙在里面拼了命地冲撞,想要挣脱出来。袁卿的心跳瞬间加速,胸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他紧紧地握住油灯,手心里全是汗水,把油灯的手柄都弄得湿漉漉的。他艰难地挪动着脚步,朝着衣柜走去,每一步都迈得极其艰难,好似双腿被铅块重重地绑住。当他走到衣柜前,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犹豫了好一会儿,额头上的汗珠一颗接一颗地滚落下来,砸在地上都能听得见声响。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最终,他还是咬了咬牙,缓缓地伸出手去打开柜门。那柜门发出“吱呀”一声,这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尖锐得如同针一般扎进他的耳朵。只见一个苍白的面孔从衣柜里探了出来,那面孔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得吓人。一双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生气。袁卿吓得连连后退,脚下一软,一个踉跄,身子歪歪斜斜,差点摔倒在地。手中的油灯也失手掉落在地,“咣当”一声,瞬间熄灭。周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浓稠的黑暗瞬间将他紧紧包裹住。那个苍白的面孔却越来越近,带着一股寒冷的气息,似乎要把他整个儿吞没。袁卿来不及多想,转身朝着门口拼命跑去,边跑边大口喘着粗气,那呼吸声又急又粗,在这黑暗中格外清晰。跑到院子里,袁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这时,天空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那闪电犹如一把利剑劈开了黑暗的天空。紧接着是一阵沉闷的雷声,“轰隆隆”的声音震得他耳朵嗡嗡作响。倾盆大雨瞬间落下,那雨点又大又急,重重地砸在袁卿身上,疼得他忍不住皱起眉头。袁卿被淋得彻彻底底,衣服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每一寸布料都在滴水,头发也湿成一绺一绺地耷拉着,水珠不断从发梢滚落。雨水顺着他的脸颊不停地流淌,像一条条小溪。他呆呆地望着古宅,那古宅在雨中愈发显得阴森恐怖。古宅的门窗在风雨中不停地摇晃着,“嘎吱嘎吱”的声音响个不停,像是有无尽的哀怨要诉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袁卿喃喃自语,他的声音抖个不停,里面满是恐惧和迷茫。他想起自己刚进这古宅时的样子,那时候他还觉得这里有着祖辈的温暖记忆。可现在,这一个接一个的诡异事件让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袁卿用手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眼神里有了一丝坚定。他心里明白,自己绝对不能就这样被恐惧给打败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不再那么害怕。然而,古宅里的那些可怕场景不停地在他脑海里出现,苍白的面孔、空洞的眼神,还有那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传来的奇怪声响。雨还在不停地下着,袁卿的身体已经冷得失去了知觉。:()古宅秘影事件
逆风剑帝 重回1958 盲婚哑嫁系列之宅深如渊 搬空侯府后,揣着孕肚去逃荒 十月怀胎,少主夫人竟生下一只白猫 假太监:从推倒太子妃开始 好心包养你四年,恩将仇报搞科研? [综漫] 我,天使,物理超度 学霸穿书:重生九零一路发 [足球同人] 我叫圣西罗 霍格沃茨的插班生只想谈恋爱【续 我都是山神了,你说我觊觎你皇位 转生少女后,我的异世界之旅 [柯南同人] 我靠玄学在柯学世界当名侦探 这个世界真玄妙 八分像 [综漫] 传说中的乌野大魔王 厉总别虐,重生后她当场悔婚了 霸总怒撕协议,掉马娇妻太诱人 妖女偏偏诱他!
流氓少爷实际上就是流氓少爷尘世游只不过作者名字不同,但至尊包不同和至尊风流就是同一个人,流氓少爷已经完本了,但两本书基本是一样的,只是章节数字不同而以。所以就同时把两书的章节数字标出此书记录S省富家少爷夏丰银玩转都市,风流逍遥的过程,全书以YY为主,以使读者浴血沸腾为目标,那些自命清高者可以不看!没有最淫荡,只有更淫荡!要想成淫才,快到此处来...
新书从获得奇遇点开始宇宙深处飞来一座浩瀚无垠的大陆,从此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同时陈荣火脑海里还突然出现了一本古书,按照古书的指引,他提前其他人三百年登陆到了新界。同样在书籍的指引下,在新界中,他的左手也变得不一样了。他从地下挖出一颗夜明珠,啪的一声,夜明珠被他捏碎,但是夜明珠的‘夜光属性’却留在了他手里。琢磨了...
他是学生是老师是医生更是深藏不露的贴身保镖。QQ群583880154...
...
身世坎坷历经沧桑人间情意究竟为何物?妈妈是什么?奶奶是什么?姑姑婶婶又是什么?也许,都是女人罢了。你们给了我们生活的必须,但是她们没有给我们家庭的温暖,因此从理智上我们应该感激你们的,可是感情上很多时候是会出现偏差的。我喜欢熟女喜欢年龄稍大的女人当然是女人我都会喜欢当然是那种好女人...
一场人质救援行动中,因为救援失败而一蹶不振的龙牙队员张正选择退役归隐,此后国家神秘的龙牙小组真正意义上失去了最尖锐的兵器。几年后的张正再次出现势必要将这世界搅动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