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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能来告诉她她的同桌为什么这么莫名其妙
陈朝沅本想着帮她清理的。
不过她又让他滚。
索性也不当孙子,说滚就滚,走的时候还心头还闷着一口郁气。
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从来都是别人追他。
他那张好看的白净脸面上露出星点郁闷,不过很快淡下去,他有的是办法整她。
等着吧。
这么想着,又扣上头盔,拧了油门箭一样冲出去。
徐昭璃瘾退尽了。
盯着天花板的眼神空洞,穴里还有残有不少他的子孙液。
扯过白枕挡眼,不愿面对。
斯琦
这下什么也没有了。
本来想着哪天鼓起勇气了,就向斯琦表白,拒绝也没关系。
第一次当然是留给斯琦。
无关道德,无关守贞,更无关伦理纲常。
仅仅有的是少女的心甘情愿。
他说的没错。
这样的自己怎么配让他多看一眼!
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忍着痛,伸指狠命挖里头残余的白浊。
脆弱的花蕊禁不起这样的对待,疼意上漫,一张一翕地抽泣,这才一股脑地吐出大半的精液。
这样的自己
徐昭璃没忍住打转的泪水,此刻它们得了她的默许,大滴大滴的泪珠胡乱地掉,摔到白床单,争先恐后地开出花开。
大腿多张开一点就会撕裂般的痛,小腿也是,因为反复地紧绷,此刻酸软地不能多站一会儿。
但她还是硬撑着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