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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愣神之后,盛林栖表达了绝对的配合,“当然了。没问题的。你快去吧。”
于是徐白岩就真的走了。
无论姓徐的在不在,日子都得一样的过。怀着一股难言的怨气,她不想给徐白岩做任何工作,她要去欺负他的狗。然而,经过五六天的陪伴之后,狗子显然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同伴,需要它来保护照顾的那种。面对一条态度这么好又这么漂亮的狗,盛林栖也很难把气撒在它身上。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这种疼除了忍着也没什么别的办法;高涨的情欲仍未消退,盛林栖想在任何一个突起上安慰自己,那个沙发扶手看着就挺不错。没人看见,就不需要羞耻;狗子只是一条狗,它懂什么。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做不出这种事情。奴隶当久了就是会产生这种效果,没人看着没人知晓,但你自己知道那是不对的。
最后她给自己找了条毯子,和狗子一起窝在了地板上,沉沉睡去。徐白岩每天夜间只给她睡五到六个小时,趁这个机会补补眠也挺好的。她被钥匙开门的声音吵醒,睡眼惺忪一抬头,发现徐白岩竟然领了个人回来。
那是一个二十五岁上下的青年人,皮肤黝黑,一头白毛,总体来讲很英俊,然而长着一双厌世的眼睛。他一进门,目光就落到了盛林栖晾在毯子外的臀与大腿上,伤痕还很新鲜,很好看。盛林栖注意到他面对此景一点都不惊讶。
“这是柏舟,他会在这里待上一周左右。”徐白岩脱下皮鞋,转而对柏舟说话,“你去二楼的客房,我不叫你就不要出来。”
柏舟沉默着听从了,他好像徐白岩的语音指示人偶,单身汉们买来放在卧室的那种。盛林栖和狗子继续缩在一起,等徐白岩过来给他们解释这个新客人。
徐白岩走过来,坐在他俩面前的地板上。他本想把盛林栖搂在怀里安抚,可看对方不是很愿意的样子只好作罢。
“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这完全可以理解。”要做的第一步是安抚情绪,“这是一个完全的突发情况,柏舟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非常有限。”
盛林栖想问的很多,但无论哪个都没问出口。她甚至都不是徐白岩的炮友,徐白岩爱干嘛干嘛,她不能管。事实上,她现在最大的怨气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也不是十七八的小女孩儿了,竟然还好意思做白日梦,把你自己抽死算了。
“今天上午确实对不起,我会给你补偿的。”
“怎么补偿?”盛林栖懒懒地问,好像根本不关心一样。
“柏舟在的这几天,晚上你到床上来和我一起睡,好不好?”徐白岩说完这句话,试探着去拉盛林栖抱在胸前的手臂,她果然不反抗地让他拉起了手。眼见着盛林栖想开口问他点什么问题,可她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
“怎么了?”
盛林栖抽回手,扔掉毯子站了起来,并用一个和自己真正好奇的东西毫无干系的事情来搪塞,“你是不是得给我点儿衣服?”
徐白岩明白地知道这是搪塞,但也没什么办法,“可以。”
给盛林栖找了套正经衣裤之后,徐白岩上楼去了客房,跟柏舟关起门来商量一些事情,盛林栖突然来硬邦邦地敲了两声门。
徐白岩打开门,看见她已经穿得整整齐齐了,自己的素色海滩裤穿在她身上,配一件白T恤一点都不违和,反而显得青春蓬勃。
“门钥匙给我,我要出去溜狗子。”
为了把徐白岩拒绝的话彻底堵回去,她陈述了种种令人难以反驳的理由,“你都两天没溜狗子了,人家都快抑郁啦。我也在家闷好几天了,既然你要陪这个小朋友,我出去看看花花草草排遣心情总不过分吧。芯片还在这儿呢,”她拍了拍自己的左胸,“能跑哪儿去。”
徐白岩毕竟理亏,“我不能把钥匙给你,回来的时候让狗子叫,我肯定能听见。我现在下楼给你开门。”
她牵着狗子出门的时候徐白岩特意叮嘱,“别让人随便摸狗子。绝对不能让它凶人或者吓到人,会被投诉的。”
“放心,我能管好它。”盛林栖踩了双人字拖就潇洒地出门了,看上去心情十分愉快。徐白岩实际上很不放心,他知道这就是盛林栖的目的:她就是要让自己和柏舟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不得不分神去担心她,不得消停。
他确实提心吊胆,不得消停。聆听柏舟诉说自己遭遇的时候,他几乎几秒钟看一次手机地图上盛林栖的位置。以屏幕上这个小红点移动的速度推测,她和狗子几乎在一刻不停地狂奔,偶尔忽然慢下来,徐白岩知道那是因为遇见人了,不能给别人她牵不住狗子的错觉。城市居民对于大型犬的出现十分敏感,狗主人要加倍的小心。
一个小时之后,末路狂花们终于回来了。经过良好运动的狗子看上去精神奕奕,盛林栖则大汗淋漓。
她进了玄关之后把牵引绳往地上一扔,看也不看徐白岩,径直往一楼的卫生间走去,一边走一边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甩在地上。白体恤,蓝短裤,灰色的胸衣,黑色的内裤,脱得一件不剩。开门,摔门。哗哗的水声。
儿童的问题行为往往来自于家庭环境的剧烈变化,徐白岩认了。让盛林栖以这种渠道纾解压力与不满,其实没有什么不好的。他真正害怕的是盛林栖闷声干大事,就像不久前在车库那次,看上去一切正常,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
盛林栖从浴室里出来时,徐白岩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用着平板。她没穿浴袍,浑身赤裸,手里拿着条毛巾擦着头发,边擦边走过来。姿态婀娜,落落大方。徐白岩看的出来她在故意走模特步,展示出身材的所有美好曲线。
盛林栖走进了他就把平板扔在一边,她抬高一条腿,野性十足地跨坐在他膝盖上,两团丰盈的胸乳还带着水珠,就这么送到他面前。
“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徐白岩抬起右手放在她的一边乳房上,半球弹性十足,雪般腻白。“我喜欢女人。我记得这里之前有伤,拿什么药去掉的?”
“是吗?你真的喜欢女人吗?”盛林栖不回答他的问题,只继续进行明晃晃的诱惑,她用双膝夹住徐白岩的腰,隐私部分已经贴到了他的大腿上,“那你怎么不要我呢?”
“宝贝儿,”徐白岩用手臂环住她的腰,“你还没准备好。”“为什么没准备好?我觉得我准备好了,都洗干净了,”盛林栖的腰在他臂弯里慢慢地蹭,“前面,还有后面。。。”
“宝贝儿,我不操没训练好的奴隶。”徐白岩温柔地摸着她的背,“我有固定的性伴侣,你现在做的事情,只能让我去俱乐部的时候更加充满激情。”
盛林栖气鼓鼓地走了,一个人在房间里待了两个多小时,不知道在做什么想什么,徐白岩喊她吃晚餐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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