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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ah向侯爵告了辞,晚间下了点小雨,侯爵安排了马车送他回去。Gabriel在马车旁和他告别,没头没脑地问他:“下周见?”
“下周不行。”神父面露难色,如果没什么差错,下周是他的生理期,他想自己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喝一大碗避孕药水。
“好吧,那下下周。”年轻人退回到台阶上,车夫挥了下鞭子,黑马小步快跑离开了府邸。
下下周他准时跑去赴约,时间地点和房间的钥匙都是昨天被送到修道院来的,他们刚开始这罪恶私通的时候,会当天定下房间,但后来次数多了,Noah担心过于频繁的在各家旅馆露面会招来闲言碎语,虽然他每次干这罪行的时候都乔装了一下,但无法保证那些常上教堂的虔诚信徒不会认出他来。对于他的担忧,Gabriel的解决方法是更长时间地定下一个房间,伪装成那种在这城里短住的流动商贩,在他们私会的前一段时间把钥匙送给Noah。
他在这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单人床的房间里呆了很久,听着那些商贩关门的动静,晚间聚会的人们大声开着的玩笑,还有个拉手风琴的艺人跑到街上演奏了一曲。声音来了又去,拍打着这间孤独的房间,直到窗外的喧哗夜声都渐渐沉寂了,Gabriel还没有现身。这种情况真是头一回,往往,他是叫对方等待的那个人。他躺在那儿看着头顶上方的一大团污迹,大概是前面的房客中哪个大烟鬼在这儿吞云吐雾时熏出来的,心想自己还是回修道院去好了,但接着又想到,如果Gabriel到了这儿却发现他不在,不知那金发魔鬼会怎么大发雷霆,下一次又会想出什么办法折磨他。这么一思索,他决定还是继续等一会儿。
他的意识逐渐地融进这夜色,到最后不知何时睡着了。一段没有梦搅扰的睡眠,他这么小憩了一会儿,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一阵热度,有人在拿蜡烛照着他的脸。
Noah飞快地清醒了过来,生怕会看见旅店老板那张惊愕的面孔,看清烛光后的来人后,他松了一口气,是Gabriel。年轻人没什么表情地坐在床边,手里举着烛台。
蜡烛的光芒在他眼前飘忽不定,Noah闻到泥土的味道,Gabriel好像是刚刚骑马赶过来的,对方显然心情不佳,神父愣了一会儿,开始解自己的纽扣。
“你在干什么?”
“。。。脱衣服。”他不知道Gabriel怎么会问这种问题,他俩在这种房间里独处还能干些什么?
“不用了,我今天不想要。”
“哦。”Noah掩饰住自己的惊讶,Gabriel不想要,又是头一回的新鲜事。在神父看来,Gabriel Lorenzo绝不是会努力克制自己欲望的人,即使他向对方央告自己第二天要主持弥撒,还是只会得到一顿猛操。
“那我?”Noah试探着开口,既然他呆在这儿的唯一理由已经被取消了,他似乎是没有理由赖着不走了。修士刚截住话头,就看见对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包裹。
“这个给你。”那包裹被丢到了他身上。
他拆开包裹,是个小盒子,打开以后,里面放着那枚他挑的蓝宝石做成的戒指,银色的戒托,四爪镶嵌。在烛光下反射着一圈圈光芒。
“刚拿回来的,用不着了,死掉的旧人不必带新戒指。”
Noah明白Gabriel为什么会独身来街上买戒指了,当然不是送给一个他可以光明正大送的人,而年轻人也不会轻易送一个人这么贵重的礼物。那么这枚戒指原本的归属就只有一个可能。
这是Gabriel买来打算送给母亲的,那个在新大陆的生母。
“给我是不是太昂贵了点?”Noah小心翼翼地开口,今天的Gabriel冷硬得像块石头,出言安慰他似乎不是个好选择。
“你不是说一切荣光永归上帝吗?就当我捐给教堂的得了。”
“好的。”Noah答应了,出于惯性,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会帮你在教堂里点一支蜡烛。”
“用不着!”年轻人的声音猛地抬高了一个调,他坚硬的外表似乎有了一个裂缝,“那蠢女人生前已经点得够多了!我不需要你这么浪费我的钱。”
“你可以走了。”看见Noah欲言又止的模样,Gabriel礼貌地下了驱逐令。
修士从床上起身,拍了拍被自己睡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把那枚戒指放好,Gabriel已经倒在了床上,烛台被放到了地板上,年轻人背对着他,蜷在一团阴影里。
他都走到门口了,再有一步就可以离开这个曾带给自己不少磨难的屋子。但不知为什么,他有一种应该留下来的感觉,他望着床上的Gabriel,那人看起来从没那么符合他的年纪过,一个受伤的孩子。
“你忘东西了?”半晌没听到他的动静,Gabriel从枕头间发问。
“嗯,我在想,现在回去好像太晚了,打扰到别的修士也不太好。”他找了个拙劣的借口,“我可以在这儿呆一晚上吗?明天一早我就走。”几天前侯爵又离开宅子去封地上视察了,Gabriel看起来是要在这里过夜的样子。
没有回应,只有烛光在墙壁上自顾自地牵着影子跳舞,Noah几乎要觉得这沉默是无声的拒绝了。
“随便你。”年轻人的声音传过来,没什么起伏。
他折回头去,轻手轻脚地爬上床,蜷着身子的Gabriel给他让出来一点空间,但单人床对这两个人来说还是过于狭小了,尤其是他们以不那么亲密的姿势躺在一起的时候。
Noah抱起自己的腿,斜靠着墙壁坐着,Gabriel躺在他的侧面,他只能看到那头金发,过了一会儿年轻人像是睡着了。他觉得对方在微微发抖。
Gabriel又在做那个梦了,梦里他只是个小孩,梦里那女人还有心思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他在发烧,脸被烧得通红,眼前的东西被烧出了好几重影子。女人在床边哭泣,那抛弃他们的男人留下的财物早就卖得一干二净,他在小床上痉挛着,没有医生,也没有照顾他的护士,早就只有他们俩相依为命。他母亲呜咽着冲出了房间,Gabriel觉得自己的意识在飘起来。他没在梦里见到女人回来,一双微凉的手抚摸上了他的脸颊,有人在梳理他的头发,很舒服,他忍不住要向那双手靠近点。他在半梦半醒间想起自己记得那场大病,也记得女人回来时的一身凌乱,在终于有钱叫医生给他治了病后,她嚎啕着跪倒在那尊圣像前,向上帝痛悔她无可挽回的堕落。从此她越来越疯,直到除了每日祷告再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干。
Noah试探着碰了碰那早已熟悉的身躯,对方没有反应。神父把腿伸开,把那颗头捧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在试图以这么个不舒服的姿势入睡前,他发现那紧闭的眼睛旁似乎有一颗泪滴,Noah用指尖轻抹了一下,是湿润的,Gabriel的悲伤不是他的幻觉。蜡烛燃尽了,他们俩在这黑暗的海洋里漂流着,漂到黎明的岸边去。
他们谁也再没提起这件事,神父回到教堂,在圣坛的最里圈点了根蜡烛。至于那枚蓝钻戒指,他没有交给修道院,而是和侯爵给他的银制十字架一起锁在了抽屉里,他说不清理由,但他觉得上帝不怎么需要这件礼物。在Noah入睡前,他认真地为那从没谋面的女人祈祷,祈祷她的虔诚能够赎清她生下Gabriel的罪孽。
修士没过多久就意识到Gabriel起了些变化,或许是因为他繁重的继承人功课终于结束了,他来教堂的时间比以前多了不少。有时候他和家人们一起现身,有时他独自出现。他的眼神落在Noah身上,又很快荡开去。轻柔得让人要怀疑他根本没在特意看你。最大的改变是在他俩罪恶的床上,以往他们做爱的时候,年轻人只会埋头猛干,极少和Noah有什么眼神交流,修士往往只能看到那些在他眼前随着主人的动作而起落的金发。现在,在他们肢体交缠的时候,Gabriel会突然慢下来,退开一些距离盯着他的脸看,轻柔的动作让快感一点点地漫延上来,有时候这把戏玩得过长,他忍不住要开腔问对方到底在看些什么,修士当然不觉得自己因为淫欲而扭曲着,薄汗润湿的脸有什么好看的。答案当然是得不到的,Gabriel把他搂紧了,富有技巧地抵弄着他体内的敏感带,把Noah的意识沉到欲海的更深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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