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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别情抚上祁进后腰窝,那处皮肉十分光滑,摸着就像在摸一匹上好的丝绸,身下的人抖得更厉害,泄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呻吟,仿佛是一个特别的信号,姬别情一手抚按着祁进后腰,一手扶着阳具抵上了已经情动张开的穴口。
进入的过程只有一瞬,但被吊得狠了的祁进却觉得十分漫长,肠壁不受控制地嘬紧了入侵的异物,却根本阻拦不住,一路摩擦着直顶到了底,似要将他完全剖开,后腰处又痒又酥,祁进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呜咽,无人抚慰的下半身竟兀自抽搐着抖落情液,他整个人都被高潮带来的巨大快感席卷,胸膛剧烈地起伏,身下的石床太过坚硬他的手无处安放,只能紧紧攥住,眼前一阵阵地发白,他张大了嘴,也不知道自己发声与否。
姬别情双手抓着人两侧髋骨,将脱力瘫软的人托起,抬高了臀部,死死贴在自己下身,激烈蠕动收缩的肠壁箍着茎身,像一张张贪婪的嘴,不停地吮吸着每一处皮肤,姬别情就着身下的人高潮的余韵,挺腰凿进了甬道深处,粗大的硬物把痉挛的肠肉无情地掯开,柔软嫩肉几乎要被拉扯至极限,只能紧紧收缩裹着不速之客。祁进是被熟悉的饱胀感唤醒的,可因为这样的姿势,他只能看见大哥有力的两条腿此刻正曲着跪在他下方,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抽插挺动着,绷紧了的腿上的肌肉线条。
每一次进入都似发了狠,粗长器物一贯到底,两颗囊丸便拍在他臀肉上发出羞人的声音,他的臀与姬别情的下身紧紧贴合,杂乱的丛发也毫不留情地磨着肛周嫩肉,只一击,祁进便丢盔卸甲,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极了,被人按着操弄只能一味的颤抖,屁股不自觉地往上送,似乎在挽留股间开始抽出的东西。
姬别情覆在祁进身上,就像一道屏风,把祁进完全遮挡,他埋头亲吻爱人颤抖的肩头烙下痕迹,动作是那么温柔令人动容,可钳在祁进腰间的手青筋鼓起,发狠用力到像是要将人捏碎,身下抽送的动作更是狂野,顶撞着他几乎在石床上前行,这样的反差让祁进心头一软,硬物抵上阳心粗鲁的摩擦而过,祁进狼狈地发出一声浸了情欲黏腻不已的呻吟,而后羞愤地捂着嘴,只余下粗重的喘息声。
姬别情有的是耐心,为了让猎物放松警惕他可以在雪地里埋伏一整夜,蚀骨的寒冷在夺取猎物性命时的兴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祁进是他一生最想要的猎物,他就像一个狂热的画者,每次性爱的祁进姿态总是各不相同,他用眼睛,用手,用身体每一寸皮肤去记忆他的猎物每一次动情时的姿态,并乐此不疲永不生厌。
那目光灼热得太像一把刀,让祁进每一寸皮肤都发烫。但姬别情及时低下头来亲吻起他的侧脸,将他的脸从粗糙的石板上抬起,温柔地抚摸揉按着,疼痛缓缓而来,灼热的目光化成了春水,他睁着不太清明的眼睛,只能望到姬别情瞳眸里一片动人的光亮,肆意蛮干的抽弄也变得温柔,打着圈碾在他要命的地方,而后精准地对着那处小幅度突刺操弄,巨大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从下身传到各处,发泄过一次的地方又精神起立,他试图抓住些什么缓解如今要被快感逼疯的境地,除了坚硬的石板只有姬别情坚实的臂膀,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抓住了大哥的手臂,咬着唇捱着这浪卷一般不停扩散的快感。姬别情耐心地顺着他侧脸舔到微微突出的颧骨,再到发了汗的额间,再到眉心印下一个热络的吻,而后侧着头含住了他秀挺的鼻梁,含糊地哄道:“进哥儿,叫出来,大哥想听……”
祁进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极乐的浪海里听清姬别情的话,摇了摇头,却甩不掉姬别情的唇,他伸出舌头像只偷腥的猫一般飞快地舔掉了祁进鼻尖的汗,大手捏着他光滑细腻的臀肉扳得更开而后一个深挺,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不用他祈求,祁进已经受不了地蜷起身子张口发出一声长吟。姬别情只能加大了力道按住身下的人,挺胯一下又一下在更深的地方探寻,要被捅穿的错觉刺激着祁进每一寸神经,他害怕地曲起手肘借力在石板上往前爬着,试图脱离大哥过界的侵犯,就在粗长的茎身即将撤出只留硕大的伞头在体内时,姬别情箍住了不听话的猎物的柔软腰肢,狠狠扣向自己火热挺立的下身,被操开了的肠道即便受刺激地紧缩,也不能阻挠硬物长驱直入,一下干到深处,发出啪地一声响,在空旷的山洞里尤其骇人,甚至隐有回声。
“呜!”祁进抬起脸,上面不知何时已经有两道水痕,被欺负得狠了,竟有些委屈。大抵也是因为姬别情一向纵容,如今这般发狠,祁进一时有些遭不住。他想张口叫大哥出去,又唯恐一张嘴就是羞人的呻吟,只能拿沾着水的眼眸瞪着人,那双眼平日里冷得好似一捧雪,此刻冰雪消融,似严冬已过,化作春水潺潺,勾得姬别情更加难以自持,双手极力扳开两瓣臀肉,将硬物塞得更深,每一次的抽插都好似狂风骤雨,激得祁进像是在油锅里煎熬不停地挣扎扭动想逃,却被那双手按的死死的,只能被迫承受身后越发激烈的操干,屁股被人顶得一耸一耸的,看上去好似他主动扭腰摆臀淫荡吞吃男人的阳物一般,羞耻感淹没了他,快感也不甘示弱,如暴雨倾盆,冲刷着他每一根神经,他被两种交织的热流颠来覆去的捣弄,视线里茫茫一片,他仿佛又回到了湖底,一片黢黑,骤然迸出一抹热烈的红,似血一般艳丽,他伸手去拉,这次他抓得很牢,紧紧攥住了,颤抖地开口:“姬大哥……呜啊!”
梦魇被欲浪冲得粉碎,他不知何时被人翻了过来,双手缠着姬别情的脖子,双腿也被人打开压在两侧,挺立的玉茎因为交合抽插的动作不停摇摆着拍在两人下腹,洇下一片湿痕。
“姬大哥……”祁进再唤一声,却是焦急褪去欣喜更多,姬别情俯下身来啄吻着他的唇,认真又耐心地答:“进哥儿,我在。”
祁进嘴角微微勾起,笑容还未成型便遭姬别情握住了命根子套弄,肉棒顶在了要命的点上,将他逼得拧紧了眉,狼狈地咬紧唇却还是泄出羞人的呻吟,草草地将笑容收尾,姬别情眼里闪过黠光,祁进收紧了搂在他脖子上的手,迷离的眼里透出一丝冷光,食指缓缓地摩挲着姬别情低头突出的颈椎骨,姬别情动作一顿,而后像只大型犬一般拱在他胸前,比受了欺负的他还要委屈一些,“进哥儿,大哥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可祁进偏生不能开口,那硬热的巨物不停地擦过阳心,肠肉受不了这样频繁的刺激,不停地缩紧嘬着肉棒,上面鼓起的经络清晰可感,随着有力的抽送将他手上绵薄的力道泄得一干二净,他仿佛被顶上了云端,周遭都是柔软的白,而他也如同一朵云,柔软得难以想象,浑身都淌着热流,舒服又熨帖,让他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弹,但快感堆积如山,不停地冲击着精关,挺立的柱身涨得发红,析出点滴浊液,却还差临门一脚,不得释放。
姬别情抚弄着茎身的手缓缓上移,刺激着敏感的前端,指腹将精孔吐出的情液涂抹在伞头上,却更是刺激了它的主人。挺立的小家伙在他的玩弄下,没几遭就颤抖抽搐起来,祁进收紧了手,整个人绷得极紧,准备迎接高潮的到来,姬别情却堵住了顶端释放的小口,将祁进从喷发的边缘勒了回来。
祁进睁开有些发红的眼睛望着他,手胡乱地滑下来抓住了姬别情的手,可他早就被伤势与滔天的情欲榨干了体力,根本拽不开大哥作乱的手。姬别情还坏心地直往那处碾,愈发强烈的快感不停地往上冲,出口却被堵得死死的,肠肉便绞紧了入侵的异物狠狠排斥着,不停按压着敏感的表皮,姬别情被那处吸得也是神魂颠倒,动作更是粗鲁急切,祁进被巨大的快感逼到快要发疯,忍无可忍,张开了嘴,姬别情却放开了手,埋进他体内像只海獭一般张牙舞爪地抱着他,含着他发烫的耳尖说:“进哥儿,一起……”
“哈啊……!”高潮来得太过猛烈,他甚至整个人都抖得像在筛糠,指甲狠狠嵌进姬别情的手里,所有的感官都被呼啸而来的浪潮席卷,浮浮沉沉,看不到顶。肠道缩到前所未有的紧致,姬别情费力地抽插数十下也跟着人一起泄了出来。
祁进失神地望着上空,憋得太久,即便已经完成了射精,身体却还在不听使唤地抖动着,肠肉蠕动着排挤着内里软下去的异物,抽搐着似在吸收男人射进来的东西。而罪魁祸首却放松了身体赖在他身上不肯起,两人身上汗涔涔的,贴在一处早就分不清楚是谁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燃得旺盛的篝火渐渐暗了下去,姬别情才爬了起来,看向祁进的下半身。疲累让他半阖着眸子,已经不想去管之后的诸多事情,只要有大哥在,他不用太过忧心。
姬别情用手轻柔地将泄在里面的东西疏导出来,指尖摩擦着高热的肠壁,祁进忍不住绷紧了身体,被操开了的身体经不得一点刺激,有些合不拢的穴口又自顾自地收缩着含紧了姬别情的手指,他难得狼狈地吞了口唾沫,将旖旎的心思都搅散,专心为祁进清理。
等到里面都清理干净,姬别情才低头用柔软的唇舌将稍稍红肿的穴口抚慰,舐去残余的浊液,微张的穴口好似有意识一般收缩回应着他的舔吻,姬别情狠狠掐紧了自己手心,告诫自己进哥儿还带着伤,不可太过纵情,才勉强将下身的骚动压了下去。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将祁进一直曲着有些麻木的两条长腿放下,力道适中地给人揉按着,祁进终于缓过了劲儿来,手指轻轻搭在姬别情的手腕上,纤长的睫毛像一把柔软的刷子,将那双漆黑透着光亮的眸子刷的更澄澈,“大哥,今夜先歇着吧。”
他内伤未愈,姬大哥中了毒虽然已经排去,但也需得好生休养,祁进知道,若自己不开口,姬别情定然一晚上都会守着他,哪怕如今,两人已经脱离了追兵。
姬别情反手将他的手攥在掌心,侧躺在人旁边,温柔的目光落在他被石板擦得有些发红的侧脸上,祁进被他看得脸颊有些发烧,索性忍着不适翻了个身,姬别情不依不饶地贴上来把他抱进怀里,胸背相贴,温暖厚实的触感迅速勾起了祁进越发浓烈的睡意,他叹了一声闭上眼由着人去了。
“进哥儿,这次任务结束后,正好赶上冬至,我跟着萝卜学了包饺子,到时候可要赏脸吃一碗啊。”
姬别情凑在他耳边轻声的絮叨着,就像一首温柔的催眠曲,祁进紧了紧相握着的手,无声地回答:好。
姬别情似是笑了一声,将头埋进他脖子根,又道:“今年似乎新出了一位号称刹那逍遥的人物,我的顺气丸畅销了不少,来年给进哥儿多稍些雪莲过去。”热气就吐在祁进敏感的耳后,撩拨着他还处在兴奋之余的神经,他有些着恼地捏了捏姬别情的指尖,他俩本就默契,姬别情见他如此便笑得更开怀,亲昵地蹭了蹭祁进烙着印子的肩头,轻声开口:“大哥明日回阁复命,你先回去养伤,鹤朱我自会替你寻回,睡吧,进哥儿。”
祁进点了点头,安心地阖上眸子,洞外风声呼啸,树摇不止,可他自有人为他遮风挡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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