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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风闯入室内,融化他们皮囊外的面具,旋律从夏日脉搏里流淌,滚烫回音灌满耳道,他们被丢进音乐里。
“***** *** your lips,
Pull me to dance,
I loved. ”
手机重复某段相同旋律,相同的音符在耳朵里堆积,摩擦出茧子。高温扭曲时间,薄円亭感知到的时间流动不均匀。时钟背面机械齿轮随心运转,齿轮吞下整段空白间隙,将夏日快进到底。
不知道是谁先拿起手机切了一首歌。
薄円亭烧起来了,皮肤上汗津津的,他无法忍受磨人的高温,喘着气,“你进来。”
提琴声里有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宋瞻衣舔了舔唇,手掌握住薄円亭的手扯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狰狞粗壮的鸡巴热气蒸人,空气被烫得一抖,盘虬的青筋暴起,他硬的发疼,对准湿软的逼口直接闯进去。所有空虚都被塞满,满满当当顶在宫口,薄円亭被扣住腰锁在宋瞻衣怀里,浑身卸去力道,头皮过电般发麻。
“…… the pool……”
薄円亭忍不住吐出音,音节和单词一起逃离现场。太满了,热气腾腾的鸡巴撑满阴道,他即将融化,从此以后长在粗涨的阴茎上。滚烫的阴茎放大穴里的痒,薄円亭攀着宋瞻衣想自给自足,却被误以为是逃离,被宋瞻衣扣紧腰锁在怀里。
“哥哥别走,”宋瞻衣抱紧薄円亭,凑过去亲他的唇,含着薄円亭唇瓣说:“哥你好漂亮,让我亲一会。”
他害怕,但又舍不得走,薄円亭抬手捶宋瞻衣的胳膊泄气:“不走,不要说我漂亮。”
“为什么?哥哥觉得这个词女气吗?”宋瞻衣有点慌:“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我的气,我会努力改的。”
“不生气。”薄円亭抬手扯掉宋瞻衣的头绳,“你最漂亮,只有你漂亮。”微硬的发尾扎指尖,指尖染上一缕香味。他喜欢宋瞻衣散开头发干他,汗水打湿的头发贴在皮肉上,埋进宋瞻衣头发里,汗味和香味足够私人和催情,薄円亭觉得性感,性感到杀死他。
“宋瞻衣,我喜欢你散开头发干我。”薄円亭舔唇,透露出一股勾人劲儿:“性感到我想强吻你。”
宋瞻衣歪头笑,头发跟着晃,发尾扫过薄円亭的唇,唇瓣隐秘发痒,薄円亭“啧”一声,凑过去亲吻宋瞻衣的头顶。发根的头发柔软,薄円亭胡乱落下吻,直到发丝含进嘴里缠住舌头,薄円亭索性不逃,咬紧发丝在此筑巢栖息。
薄円亭的影子压着宋瞻衣,双腿哆哆嗦嗦挂在空中,他的脚尖勾着地上的影子晃荡,脚踝骨凸起,一层雪裹住的骨因快感颤巍巍的抖,晃得宋瞻衣眼馋,想用舌头尝尝薄円亭的皮骨,会不会化在他的舌头上。
可他尝不到。
手指擦过脚踝,薄皮传递的体温烧干他的喉咙,热得要命。胳膊稍微托起薄円亭的屁股然后松手,白色肉浪上布满红色指痕,深红色的穴口一口深吞粗壮可怖的阴茎,腿心里夹满骚水,女穴兜不住的骚水喷溅到宋瞻衣腹肌沟壑里,混合汗液滑进阴毛拖出一道蜿蜒水痕。
宋瞻衣盯着薄円亭的脸看,薄円亭漂亮的脸上晕开艳色,红色的舌尖探出来,骚的透顶。宋瞻衣抬头和薄円亭接吻,吮吸他的舌头,吃他嘴里的软肉,塞坏他的唇。无法吞咽的口水流出唇角,薄円亭迷迷糊糊的想宋瞻衣的舌头好厉害,压着他的舌头玩,想要压回去会被宋瞻衣摁着舌头操到含不住口水。
下头淅淅沥沥的泄水,薄円亭吞鸡巴摇屁股躲进宋瞻衣怀里,宋瞻衣撩起自己的碎发到耳后,故意凑到薄円亭的耳边叫床:“哥哥好会操啊,操到宫腔了,好深,我乖不乖啊哥哥,哥哥喜不喜欢我这样?”
你乖个屁。
薄円亭忍不住在心里骂他。
“乖。”薄円亭有两副面孔:“喜欢,你不要,不要对着我叫床。”
包裹不住的奶白色臀肉从指缝里鼓起淌出去,宋瞻衣揉的力道又凶又狠,想揉进自己肉里覆在自己的骨上。密密麻麻的淡红色印在皮上,纯情又下流。宋瞻衣掐住薄円亭下落的腰向上撞,粗涨的鸡巴遵循古老的引力干到最里面,鼓囊囊的睾丸操弄肿胀的穴口,穴口滋滋流水,兜头浇满睾丸,黏糊糊湿哒哒的丝挂在睾丸和穴口上。
“哥不想听我叫床我就换。”宋瞻衣听话的不再叫床,他开始对薄円亭说脏话,一句比一句下流,轻飘飘的文字操薄円亭的耳朵:“哥好浪,逼那么肥,厚阴唇被我操到挤在穴口,睾丸操阴唇舒服吗?给哥舔的时候都包不住了吧。”
“唔,不要再进来了,会撑坏的。”汗水从下巴上滴落落进宋瞻衣的发顶,薄円亭无助地抓紧宋瞻衣的胳膊,指尖用力到没有血色。
宋瞻衣胳膊上的肌肉硬邦邦的,涂满他掌心的汗,下头吃的阴茎也是硬的,裹着他的淫液,薄円亭眼泪不受控制往下掉,宋瞻衣通通舔走。过度的快感逼得他流泪,浑身布满汗珠,从汗里捞出来的尖吟声游到窗外蒸发,天边蒸得通红。
“嗯?不会坏的,哥乖乖挨操就好。”宋瞻衣正在吃薄円亭的喉结,他不敢用力留下印子,只能可怜巴巴的用唇含着伸舌头舔舔,“我好喜欢哥,哥哥好厉害,操得我好爽。”
“鸡巴要被哥夹断了,好哥哥饶了我吧,”宋瞻衣去蹭薄円亭的脖子,看起来无助极了:“我快乐死了。”
“你,你轻点,太深了,求你。”骚软的宫口习惯顶弄它的鸡巴,又酥又麻,穴里滚烫酥麻即将融化,薄円亭淅淅沥沥尿水,放松身体将腥热的鸡巴吸进子宫,吃得满满当当肚子快要撑破,肥厚的阴唇被压扁,穴口磨成玫红色。
腿软绵绵的,薄円亭攀在宋瞻衣怀里浪叫,他低头看到自己青筋盘虬的鸡巴在他穴里快速进出,阴毛茂盛,强势的散发荷尔蒙,怒气冲冲奸他的穴口。薄円亭头脑发热昏沉,他似乎浑身赤裸被丢进炽热的草木丛里,鼻腔间是浓烈的野性腥臊气味,浑身滴汗,淫浸在下流光线里,在蝉鸣的嘶吼中躲进宋瞻衣怀里,闻他的发香。
宋瞻衣是他的巢。他在巢里获取安全,释放欲望,也会死在巢里。
H、t、a、E、D.*
薄円亭全靠宋瞻衣托高他的屁股才能短暂逃离,女穴上一秒含着龟头吮吸,下一秒龟头直挺挺的破开穴口插进子宫,腰眼被插麻,薄円亭眼泪哗的砸下去,人也砸进宋瞻衣的胸口,口中求饶声和呜咽声交替喘出,眼睛都含着酥人的麻。
宋瞻衣弄得太深,要弄破肚子,薄円亭害怕的要死又快乐的要命,他甚至祈求他的影子可以救他,后仰脖子扭腰摆臀双腿乱蹬,想要离他的影子近一点,却主动把敏感点送到鸡巴上磨,阴唇挤蹭沉甸甸的睾丸,肥了一圈,逼肉疯狂蠕动奸穴里的鸡巴,宫口狂泄一股淫液浇在宋瞻衣的鸡巴上。
“哥,你怎么这样啊,喷了那么多,全尿在我的身上了。”宋瞻衣埋在薄円亭胸口吃奶头,奶头骚挺鼓胀,舌头用力舔过荡出一圈乳波,鸡巴泡在热乎乎的淫液里涨大一圈,有点疼,宋瞻衣对着薄円亭撒娇:“哥吸得好紧,我出不去都泡疼了,哥哥心疼心疼我啊。”
奶头吸得发涨,鸡巴堵住穴里的水,肚皮涨成圆鼓鼓的,薄円亭捂着肚子浪叫,流不完的汗滑过鼓起的肚皮,薄円亭凑过去埋在宋瞻衣的头发里,尝他发丝的味道,他偷偷跟宋瞻衣学了几招:“射给我,就不涨了。”
宋瞻衣忍不住笑出声:“哥哄不到我的。是哥还不够爽吗,还有时间哄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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