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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第2页）

他说，&ldo;反正就是这么个情况，和你做的艺术品不一样。另外你不用担心，你的那块地手续齐全，已经是你们的。&rdo;

这顾西当然知道，听出潘厂长不想多说，她说，&ldo;那我回头让我们公司的财务把钱打给他们。&rdo;她想了想，&ldo;或者找个律师过去。&rdo;

潘厂长拿着筷子，愣了愣，&ldo;你这……一板一眼的，在咱们这儿这样做生意可不行。人家不高兴，以后不和你合作了。&rdo;

顾西说，&ldo;做生意而已，大家对彼此有用，才能长长久久。我又不是指望他们给我好处。&rdo;

潘厂长一想，叹气道，&ldo;……也对，通常弯腰的都是有求于人。&rdo;

顾西说，&ldo;其实我不应酬，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今年年底就要结婚了。&rdo;

潘厂长微微怔楞。

顾西说，&ldo;不熟的人我就没说，因为婚后我先生不在这边，我们两地。&rdo;

老公不在身边的女人是非多，也容易引得男人想入非非。

潘厂长一辈子见多这种事情，立时明白话后面的意思。略赞赏地看了看她，&ldo;明白了，那是应该保持距离，我以前以为你没有对象，担心你婚姻的问题。&rdo;

顾西笑了笑。

潘厂长听了这话，觉得俩人近了不少，也更觉得这女孩沉稳。她甚至不用自身优势，去和男人捞好处……

一时间，他竟然又想和她聊聊工作的事情。

他抬手拿起桌上的饮料，说，&ldo;这饮料可没有我们的好喝。&rdo;

顾西问，&ldo;你们有多少系列？&rdo;

&ldo;现在主要就一个系列。&rdo;潘厂长放下那瓶子。

顾西看向他，&ldo;一个系列？&rdo;她不敢相信，&ldo;一个亿销售额都没有的企业，你们还搞聚焦？&rdo;

潘厂长被那轻描淡写一个亿的销售额震惊，他可不敢想这个数字，说道，&ldo;我们以前的汽水，就是一种，很畅销。聚焦才能做大呀，不是吗？和你那管理咨询公司教的不一样？&rdo;

&ldo;也不是不一样。&rdo;顾西说，&ldo;聚焦也对，但是要看时期。现在的时代不同，消费者的选择也多。你们转行后，难道没有想过先试探一下？多做些品类，看大家现在都喜欢什么？&rdo;

&ldo;试过，&rdo;潘厂长说，&ldo;当然试过。消费者都反应挺好的，我们才扩大的生产。&rdo;

顾西说，&ldo;消费者反应好，还是购买者反应好？&rdo;

&ldo;不是一样吗？&rdo;潘厂长疑惑地看着她。

顾西愣住，&ldo;当然不一样，消费者是不掏钱的，通常都站着说话不腰疼。购买的，才是你们真正的群体。这两个群体的消费调查结果，通常都是背道而驰的。&rdo;

潘厂长还没听过这论调，一时不知道对不对，又觉得还是挺新鲜。说道，&ldo;看来你还真的懂一点。&rdo;

顾西：&ldo;成熟企业，在同行业占得份额多，可以聚焦产品。但现在不同了，每一个新品，都应该有自己的使命。有些是为了做形象，有些是为了给企业带来现金流。你看国外做大的品牌，也出低端线路，使命不同。&rdo;

潘厂长说，&ldo;那你说我们的产品到底是什么问题？&rdo;

顾西：&ldo;……&rdo;

一个品牌的成功不是必然的。但如果说失败原因，那可以有千千万。

顾西怎么说得好别人为什么失败。她先关心自己的事情，回去后，找律师核实了一下他们那块地的问题，确定无误之后，连忙开始联系建筑公司。

这次是她自己找的，没有告诉任何人。

开工后的第二天，她就被钱小乐在她公司堵住。

钱小乐劈头盖脸就说，&ldo;你倒是实在，钱就那么退回去了？&rdo;

顾西坐在办公桌后面，喝了口茶，也没让秘书给钱小乐倒茶，她说，&ldo;五一呢，你们不是要出去，找我什么事？&rdo;

&ldo;当然是款子的事情。&rdo;钱小乐自己推了椅子坐下，&ldo;我叔天天去我家，晚上去我餐厅。&rdo;

顾西靠向椅子，思量片刻，笑出了声。

给一亿的时候也许还是肉疼的。可是人家竟然不要，先前的那些没有坐实的忐忑，这下可变成实打实了。

她笑着摇头说，&ldo;我和他说的清楚，无功不受禄。那消息是我给的，能挣钱也是你们的运气。&rdo;

&ldo;别。&rdo;钱小乐从包里往外掏，&ldo;我知道你说那是人家的自住房，所以不让送地。我叔叔说，那不行，我们商量了几天，自善说，除非你搞个专场我包了，不然这钱我没办法送出去。&rdo;

他说话的功夫就掏出来一沓文件。

顾西看着桌上的一沓纸，下巴点了点，&ldo;那是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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