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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瞎婆婆冷哼一声，问：&ldo;你和这小贼，是什么关系？&rdo;她眼瞎，心可不瞎。

按道理，无双子是不可能对着一个又疯又瞎的老太婆认真回答这个问题的，但是，如果她真是自己的师祖，那是断不可有所隐瞒的。无双子想了想，决定如实回答。

&ldo;他是我的至交，&rdo;无双子看着十七少说，脸上的神情因坦诚真挚而奕奕动人，&ldo;也是我一生的挚爱。&rdo;

十七少呆住了，他没想到无双子会这样说，他以为无双子一辈子都不会先说，他也没料到自己听后会这样狂喜。他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未来也不知道在哪里，但在这一刻，一切都不再重要了，就算此刻立马被雷劈死，他也能带着这份狂喜升天。

&ldo;哈哈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坦率有担当的人！&rdo;瞎婆婆纵声大笑，随即换上不屑的表情：&ldo;一点都不像那个懦夫！&rdo;

两人再次面面相觑，到底十七少聪明，他小声对无双子说：&ldo;那个懦夫，可能指你师父。&rdo;

瞎婆婆转而哀愤怨伤：&ldo;但世人又岂能容得下你们的不伦，不如在你们感情最好的时候，我送你们一起归西，好让你们永世不再分开！&rdo;竟抬起手，真的要一掌拍死他们两个！

两人俱是无比震惊，这喜怒无常转变得也太快了吧！

第二十四章起誓

情急之中，十七少想起那幅画，灵光一现，故意大声喊道：&ldo;李松泉，小心！&rdo;

无双子一愣，他第一次听到十七少这样喊他。

瞎婆婆果然住手，情绪激动地问：&ldo;你，你叫什么名字！&rdo;

十七少替他回答：&ldo;他叫李、松、泉，他师父给他起的名字。&rdo;

瞎婆婆仰起头闭上眼，嘴唇发抖，似在忍泪，但终究没有忍住，两行泪水从她黯淡无光的枯眼中淌出。

十七少对那幅画努了努嘴，无双子渐渐明白过来，所有零碎的细节拼凑在一起，他拼出了一个完整的故事，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

瞎婆婆忽然变脸，恨恨道：&ldo;好，那我就先杀他！&rdo;忽然又举掌。

&ldo;李月石，小心！&rdo;这次换无双子大喊了。

&ldo;你，你又叫什么名字！&rdo;

&ldo;他叫李、月、石，我给他起的名字，&rdo;无双子替他回答。

十七少补充：&ldo;我们两个的名字，均取自&lso;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rso;这两句诗。&rdo;

瞎婆婆再次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喃喃自语，重复着《山居秋暝》的诗句，不再理睬他们。

十七少看准时机，向无双子使个眼色，两人偷偷向门边摸去，打算趁机溜走。

瞎婆婆猛地把头转向他们，道：&ldo;走不了了，他们来了。老瞎子退隐江湖四十年，他们还是找来了。&rdo;

&ldo;他们是谁？&rdo;十七少问。

&ldo;我的仇家们。&rdo;

&ldo;他们来跟你寻仇，与我们何干？&rdo;

&ldo;他们来了，不分青红皂白，一律都要杀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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