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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铎年初三的时候和林许州家的女儿林婷婷约在旗下一家西餐厅见面。沈铎对待工作向来认真,提前做了完备的工作,对拿下这个项目志在必得。装作认认真真听女孩讲话,时不时点头应和交谈两句,听她一个小时崇洋媚外,一个小时重仕轻商,再来半个小时聊聊美妆,言语间各种自命清高轻慢不屑。沈铎全程风度翩翩,体贴周至,没有丝毫不耐之色,谈笑风生,优雅迷人。心里却在想,怎么都是高傲,一个让人心烦,一个却让人心痒呢。不过沈铎不愧是演技精湛,吃完饭以后,还陪着这位女留学生去看了一场所谓的阳春白雪——歌剧,最后还体贴地将人送回家。林婷婷虽然眼高于顶,傲慢又做作,但到底是个年轻女孩,纵然面上依旧矜持,但内心早就被沈铎迷得五迷三道,只拿一双眼睛时不时地偷瞄沈铎,却不知沈铎早已将一切看在眼里,给了她个台阶加了私人的联系方式。
沈铎看着林婷婷的背影,红裙飘飘,挎着小包,高跟鞋踩得优雅矜持,动作却掩盖不住那轻快的味道。沈铎不屑地勾了勾唇。风一般地扬尘而去,直接到了会所和一帮狐朋狗友寻欢作乐。但无论是谁,总是差了那么点意思。沈铎咂摸着嘴,又想起雁思归的身段来,又纯又欲,又柔又韧,又嫩又滑,又紧又热,奶豆腐似的,哪都水嘟嘟的甜乎乎的。当即硬如烙铁。这是,睡上瘾了?沈铎拇指擦过嘴唇,顶了顶牙尖,瞳孔闪烁起不怀好意的光来。
雁思归买了初五的机票,乘夜班机赶往T市,从云层上俯瞰万家灯火,本来平静的心却越来越忐忑。
他想起很多往事。没有逻辑,一团混乱。他不知道为什么时隔九年,胡世楠会突然重新联系他,明明当时那么僵的,他自然不会以为胡世楠是贪图他这点彩礼,毕竟那个学校里,除了他个个都是有钱人。
胡世楠转来的时候,春假刚刚结束,开学第一天班里边一团混乱,所有人都在炫耀自己收到了什么新年礼物又去了哪里旅游,唯独雁思归撑着脑袋在桌上昏昏欲睡,他整个假期除了应付一群沈家少爷小姐尤其是沈铎的刁难就是做家教,一天赶好几个场子,讲得头晕眼花喉咙干痛,胡世楠就是这个时候走进教室不知为什么直接走到他跟前,说:“美女,我叫胡世楠,我能跟你做同桌吗?”周围的人哄堂大笑,雁思归没有说话,他就又重复了一遍,结果这个时候班主任走进来,直接把他安排在了雁思归身后。后来下课时雁思归去上厕所,胡世楠一路尾随见状疯狂阻拦把他往女厕所那边推,雁思归一个闪身进了男厕,面无表情解开拉链。胡世楠当场石化,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红,红了又黑,黑的发紫。后来,胡世楠经常拿这件事调侃他,说他欺骗了一颗脆弱的少男心,殊不知,雁思归从来没有承认过他是女生。
再后来胡世楠天天纠缠雁思归,去哪儿都非拽着他,搞得雁思归很不耐烦,但真正让雁思归对他另眼相看的是有一次雁思归在学校游泳馆训练完准备离开的时候,一群人冲了进来把他按在地上要扒他泳裤还要拍照片。其实他们敢这么为所欲为,无非是知道他和沈家没什么关系,无非是猜到了雁思归不会告状,无非是因为沈铎暗中默许甚至示意。雁思归斗不过沈铎,但战斗力不弱,与一群人打了半天,但是无奈寡不敌众,渐渐落了下风,就在这时,胡世楠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冲进来把他紧紧护在怀里,像块牛皮糖似的怎么撕也撕不开,后来保安和老师赶到才平息了这一场骚动。如果被人拍了裸照传出去发到网上,雁思归可能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胡世楠这个时候救他于水火,雁思归说不感动是假的。
再后来,雁思归偶尔也会和他讲讲自己的事情,胡世楠听了直接告诉他他是省委书记的私生子还有他其实喜欢他们的音乐老师这两个导致他们后来分道扬镳形同陌路的惊天大秘密。
那天胡世楠说的话,雁思归从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但不知道是谁偷听到了或者调查到了,一夕间,整个学校传得沸沸扬扬,还有人散播到了网上,胡世楠的父亲也因此被风纪委调查处分,那位美丽又无辜的音乐老师被停职,那位老师离开的那天胡世楠红着眼睛说相信他,说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但是两人的关系的确出现裂缝了,还没等雁思归调查清楚,胡世楠就转学离开了,自此再也没有联系。那年,他们高二,胡世楠17,雁思归15,都还是羽翼未丰的孩子。
初六的时候,碧空如洗,万里无云,虽然依旧凛冽,却是个冬日里不可多得的好天气。雁思归早早地就醒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干脆起来收拾自己。他平日里不怎么注重仪表,上班的时候就是西装领带,在家的时候就是T恤牛仔,但是参加多年不见的老友的婚礼,他还是想精神一点,喜庆一点。
婚礼定在市内一家五星级酒店,雁思归赶到的时候,胡世楠正在门口迎宾,和一群人谈笑,从雁思归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他一个后脑勺,但雁思归就是觉得他一定在笑,而且笑得非常灿烂。他站在几步之外看着那个人,高了,壮了,肩膀宽厚多了,他转过头来,线条硬朗,唇角带笑,叫了声:“雁儿。”
“嗳。”他答道。
然后他收到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们雁儿更俊了,男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嘞。”胡世楠松开他抓着他的肩膀仔细端详。
“又在说屁话了。”雁思归骂道,眼睛却是弯弯的。
然后是长久的静默,两个人看着对方,唇角颤抖,千言万语,却理不出个头绪该先说哪个。
“不是我。”半晌,雁思归开口道,没头没尾的一句。
“我知道。”胡世楠道,他知道他在说什么。
“说走就走,半个字也不留。”雁思归眼眶湿润,听起来像是委屈极了。
“对不起”,他的大手落在他的头顶,“走得太急了,有人搞我们,家里出了事。”
其实雁思归知道胡世楠肯定是家里出事了,但他就是气这个人前脚还说着相信他后脚就杳无音信了,见到他,忍了半天,还是没憋住。
“不说这些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恭喜啊,楠子。”雁思归收了表情,换上笑脸,“新娘子呢?总得叫我见见是何方神圣吧,叫我把红包亲手交给嫂子。”
胡世楠笑得像个铁憨憨,回首一指,“那呢!”
雁思归顺着他的手看过去,惊得有一分钟说不出来话。“徐,老师?”
雁思归的视线在他俩之间来回打转,眼看着胡世楠方方正正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她现在在一家歌舞团工作,说来也是巧合,我去年刚刚回到这里然后就看到了她们的宣传海报,这一来二去眉来眼去的,就成了。”
雁思归拜服,“真有你的。”说着就上前和徐老师搭话去了,没想到她竟然还记得他,“就是那个留着个大辫子的小男孩嘛。”雁思归笑笑,把手里的红包递给她,叫她严查胡世楠的小金库牢牢掌握财政大权,徐老师闻言笑得春意盎然。
临到进场前,胡世楠揽着他的肩说给他准备了惊喜,雁思归惊讶你的婚礼给我准备惊喜?胡世楠拍拍他的肩膀笑得高深莫测意味深长。
临到落座以后,雁思归才知道惊喜是什么。
一袭藏野星空长裙,黑发如瀑,碧色瞳孔,五官深刻,比年少时的异域风情更浓厚了。
庄可可。
“好久不见。”她说。“雁思归。”
“好久不见。”他说。
雁思归再次愕然。面对这位年少时曾经有朦胧好感但未能戳破的女孩。
“你还是这样,又冷又酷,话都不多说两句。”她把头发别到耳后,笑道。
“是么。”习惯而已。多年不见,雁思归不知道要和她聊什么,只是端着水杯默默喝茶。
“你已经有女朋友了?”庄可可笑问,视线落在雁思归右手中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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