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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喘吁吁地亲了亲她的脸,匆匆把她的腿盘在腰上,开始用性器有节奏地挑逗着穴口,等里面适应了,就着润滑重新埋进去。他进得很慢,却极深,两手掐着她的腰,不让她向上躲,要她完完全全地接纳他的分身。
那根粗壮的东西从入口一路闯进来,一下子就到了尽头,可他还在往里挤,又酸又麻的感觉顿时放大了几倍,她蹙眉动动身子,腿心被他强势地填满,两枚弹夹严严实实地堵在外面,一片粘湿。
屋里很黑,她勉强能看见他胸前狭长的旧伤,前前后后地晃动,忽遠忽近。盯着那一点看久了,胀裂的疼痛潮水般退了下去,再涨上来的是陌生的电流,从小腹蹿到脊椎骨,麻痹了神经,让她半眯起眸子,手掌贴在疤痕上,心神随着他的节奏一起飘荡,仰头懒懒地吐出一口热气。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丝光也消失了。窗外的北风在楼房间穿梭,树木在风里发出呼啸,玻璃窗咚咚响了几声,她骤然惊醒,不安地在他身下扭了扭。
沈铨把她抱起来,让她伏在怀里,抚着柔顺的头发,喘气道:要下雪了冷不冷?
嗯太深了她抽噎着,声音像要崩断的弓弦。
他跪着插了一会儿,花穴痉挛着缩紧,绞着他泄出蜜液,她被顶得上气不接下气,缠着他挺动的腰哭了出来,脚踝刮蹭着尾椎骨,只知道嗯嗯啊啊地叫,嗓音忽高忽低,像片在风中翻飞的叶子。
沈铨看她被弄得可怜极了,腰肢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好依依不舍地放她躺下,把两条腿分得更开,屈起的膝盖贴到胸口,在穴里疾速进出。逼仄的甬道被他拓宽,比一开始畅快许多,他被翻涌不休的快感刺激得口干舌燥,不自觉地加大幅度,一时间又记起她说疼,便几浅一深地顶弄,让她发出舒适的吟哦,再朝脆弱不堪的花心狠撞几下解渴。
她的身体朝他打开,任何微小的摩擦都能掀起一阵阵波涛,他越硬,她就越软,某一刻他咬着她的喉咙重重一顶,灭顶的快感从交合处蔓延到天灵盖,让她长大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半晌才在他连续不断的撞击下媚而长地叫出来,花穴大口大口吞咽着巨物,要他再给她一次,要他在里面纵横驰骋,要他抱着她冲上云端,再和她一起义无反顾地坠入漩涡。
一股股花液喷涌而出,他闷哼一声,把她的腿抬到肩上,弯腰吻她跳跃的雪乳,花径在迅猛的进攻下死命抽搐,他毫不停歇,次次都擦着G点顶向最深处的大门。她嗓子都叫哑了,一边哭一边迎合他的动作,要他再快一点,再重一点,射在里面她喜欢他这样,喜欢他粗暴而温存地对待她,他给的快乐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
朦胧中,窗外的光线忽然变强了,对面几户人家来了电,亮起了灯。
遠处有什么声音叮叮咚咚响了起来,是忘记关上的唱片机,钢琴声在狂风大作的深夜絮絮低语,静谧而柔和,如一张浸透月光的纱网,悠然笼住涂满白霜的屋顶,透过结冰的窗户,漫进阁楼小小的房间。
下雪了
她在他唇角呢喃。
沈铨往窗外看了一眼,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风卷着冰粒扑在玻璃上的声音,簌簌的响像心跳,一声声敲骨入髓,烙在身体深处。
雪花飘落下来,小夜曲仍未停止,一遍又一遍地放,唱片机的主人已经沉入梦乡。
他用手掌暖着她的肩背,低声说着话。她闭着眼睛,好像听到了,又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依赖地搂着他的脖子喃喃,承受热情而放纵的占有,全身如泡在温水里,晃晃悠悠地舒展开,唯独腿心紧紧地含着他,仿佛和他变成了一株抱生的滕蔓,在洒满月光的山涧边缠绕,生长,开出洁白的花来。风吹不动它,雪也冰冷不了它的温度,夜色如陈酒,泼在枝头叶尖,空气中绽放着欲念微醺而温柔的气味。
他细致地舔去那些令人上瘾的味道,捋顺她披散在枕头上凌乱的发,随着乐曲的节奏把自己送给她,时快时慢,和音阶一起爬升,在高亢处从她齿间诱导出呻吟,在低徊处让她颤抖着轻哼,她的身躯是他的琴键,在敲击下流淌出最婉转动听的曲子,和湿润的水声一起让他沉醉,宁愿在这场欢愉的美梦里燃尽生命,永不醒来。
嘀
空调响了一声,整个房间骤然亮了,沈铨下意识闭眼。
再睁开时,周围一片寂静,她的声音早就断了,钢琴曲也已经停了,窗台上积了薄薄一层白雪。
他低头,腹下一热,干燥的呼吸又重了。只见她面色潮红地躺在身下,眼角还残着泪,小嘴微微张开,已然陷入沉睡,两只被吮吻了千百遍的雪乳布满红痕,在他眼前随着呼吸起伏。顺着手中的一截小腿往上看去,嫣红欲滴的穴咬着粗壮的性器,气若游丝地一嘬一吸,几道晶亮的蜜液顺着茎身流下来,两片鲜嫩的花瓣被撑得几乎看不见了,瓷白滑腻的皮肤上到处是湿漉漉的水,在灯下闪烁
他低吼着握住她的细腰,抵死撞了几下,长久地喷射出来,留了许久才抽身。
疯狂之后,是无法抗衡的倦意。
闹钟指向凌晨一点半,沈铨怕吵醒她,没开淋浴,接了盆水到床边,从抽屉里翻了条纯棉毛巾出来给她擦拭。她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像只疲惫至极的猫咪,很乖地任他摆弄。
他做事细,弄了半小时才清理完。夜里温度下降得厉害,空调不管用,他怕她冷,又觉得电热毯太干燥,就用皱成一团的睡袍裹住她的双足,最后终于关了灯,从背后拥住她,极轻地拭去那丝泪渍。
情到浓时,他在颠簸的浪尖上想起那些古老华丽的诗句。
青雀白鹄舫,四角龙子幡。婀娜随风转,金车玉作轮。踯躅青骢马,流苏金镂鞍。赍钱三百万,皆用青丝穿。雜彩三百匹,交广市鲑珍。从人四五百,郁郁登郡门。
他没有带车马,赍钱,绢丝,孤身一人登门。她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可听他歉然地这样说,还是抽泣着告诉他,有青色的小船就够了。
她的甜味和温度都让他安心,沈铨啄着她的肩,餍足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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