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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铎架着他的腿弯,想疼惜他,却又控制不住自己冲撞的力道,每一下都那么用力,每一下撞得雁思归都几乎要散了架,他一连二十多天都没碰到人,血气方刚的年纪本来需求就大,更何况是对上雁思归这么一个时时刻刻被他放在心尖上念着想着一不留神就惹得他狼血沸腾欲火焚身的人,禁欲一天都能让他急色得跟愣头青似的,柔和不了。
没几下,雁思归就招架不住,呼吸急促又微弱,白玉似的面庞被红晕染得娇艳欲滴,艳若桃李,身上身下都是湿漉漉的,连一双猫眼儿也不复清明,湿漉漉的水汽晨露似的漫了一层,顺着绯红的眼角落下,消失于薄汗和水珠里。
雁思归带着哭腔的破碎又压抑的呻吟其实被浴室里各种暧昧的声响盖得不分明,但沈铎总是能敏锐地捕捉到,随着他的动作和节奏变幻着音调,快了是急促的喘息,慢了是黏腻的呜咽。雁思归的一切都是这样矛盾又反差得激萌,看着像野猫一样野性又高傲,实际上和所有猫崽子一样,香气,呻吟,身段都是软绵绵的,前提是你能真的把他按在身下肆意揉搓。
“轻点……疼。”雁思归终于受不了地哽咽。沈铎粗喘着反而进得更深压得更紧,烈火灼得他声音嘶哑:“还不是你太紧了,cao这么多回还跟个雏似的。”雁思归被他这无耻粗俗的下流话气得脸红得滴血,手脚软得推不开人,张口就咬在了他下巴上,叫他尝一尝脸上贴膏药出门是什么滋味。
沈铎被他一激,较劲似的在他里面的那个地方快速地狠顶两下,雁思归呜咽一声,松开了嘴,大滴大滴的眼泪珍珠似的从那一对宝石中滚落,委屈可怜又楚楚动人,沈铎心脏被重重精准一击,肾上腺素、多巴胺和凌虐欲齐齐暴涨,不知道雁思归到底要让他动心多少回才肯罢休,不知道雁思归要让他领悟多少回他中毒已深才肯罢休。
他深情而虔诚,急切又绝望地一遍遍呼唤“雁雁,雁雁,雁雁……”,你是我的雁雁。
他痴迷沉醉于雁思归在他的掌控下给予的每一丝回应,紧蹙起的眉头,痛苦又快乐的表情,迷茫又朦胧的眼睛,潮红湿润的脸颊,紧紧蜷缩的脚趾……一切好像都在回应他的呼唤:嗯,我是你的雁雁。
沈铎疯了,他早就病入膏肓,雁思归是他唯一的毒药也是他唯一的解药,他曾经戒断了雁思归八年甚至更久的时间,却一朝反弹,迎来更剧烈的戒断反应,使他再无半点自制与克制,像是过度戒烟的老烟民,像是过度节食的肥胖症患者,像是想要戒毒的瘾君子,矫枉过正,反噬来得汹涌澎湃、气势汹汹,锐不可当地在极短的时间将曾经他那些自以为是、莫名其妙的深恶痛绝冲击得溃不成军,爱意变态般得反扑而来,吞噬再吞噬,烈火燎原。
沈铎紧紧抱着他在他的身体里狠命地冲撞,甚至带上了一股杀人碎尸的狠劲,想要杀进他的心里去,想要让他们的结合开花结果,想要把他的灵魂镂刻进他的灵魂。
雁思归又哭又打,到最后软软地哀求沈铎,沈铎凑上去亲吻他的小花脸,探进去汲取他的柔软甜蜜,将他婉转可怜的呻吟悉数吞下,身下凶悍而快速地抽插顶撞,最终深深地释放。
沈铎做过两次,不再急急燥燥,抱着人回到卧室,在他斑驳遍布的身上留下一串串或轻或重的亲吻,对着那朵被拍得艳红的小玫瑰又亲又咬,惹来雁思归连绵不断的颤抖,在他前面终于再次可怜巴巴地抬头时,沈铎再次长驱直入,抱着人温柔似水地被翻红浪,缠绵悱恻地水乳交融,轻重缓急地挑逗爱抚顶弄。雁思归被他带着时而上云海揽月,时而在海底骑鲸,四季仿佛在两人交缠的时间里漫无目的无序错乱地轮回,春日里的花,夏日里的雨,秋日里的天,冬日里的雪,极尽美好的风月送到两人眼前,睁眼闭眼都是绚丽至极的颜色。
雁思归仿佛赤身躺在热带蔚蓝的浅海之底,柔软的海草搔挠着他的身体,鱼群欢快地在他身边游弋,落下窸窸窣窣酥酥麻麻的亲吻,温暖干净的阳光透过极其澄净的水面照射进来,被蔚蓝的海水轻轻晃动慢慢晃动成粼粼的光色,落在身上,暖融融的,像是裹了一层云,他的脑海此时也像是塞了一朵绵软的云,懒懒的,再想不起任何事情。
沈铎抱着他,胸腔中的欢愉和柔软潮汐一般一波一波漫溢上来,雁思归像是晨曦时分穿越热带雨林和花海而来的清风,浸满了饱胀的水汽和香气,恰到好处的温暖与清爽,吹拂包裹着他,让他舒服得想永远沉醉于这样的梦一般的时刻里。
沈铎要了很多次,像是嗜甜吃糖的孩子一般,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最后一颗最后一颗这是最后一颗,可总是忍不住又剥开了下一颗,一颗接一颗地停不下来,雁思归被做得神志不清,恍恍惚惚地任他为所欲为,直到后来终于顶不住沉沉睡去。
翌日,雁思归醒来已是黄昏时分,瘫在床上不得动弹,无奈只好按铃叫人把他手机拿来请了四天的假。沈铎奸计得逞,有多神清气爽自是不提。但他自作孽,被雁思归警告,反而连睡了四天客房。沈铎倒也不恼,知道雁思归身子骨弱,还是得好好调养,杀鸡取卵的事他是不会干的,只是大手一挥,又请了一位药膳师到家里来,瞒着雁思归叫人给雁思归出了份补肾备孕的食谱照着天天做。
“这位同学”,雁思归站在离白板仅几步之遥的第一排课桌前,在那位扎成鸵鸟的同学桌前似是不经意敲了两下,“请回答一下我刚才提的问题。”
雁思归的课堂不仅人满为患,而且整堂课下来所有人都是聚精会神的,或是汲取知识,或是欣赏美色,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总归是没有走神甚至是堂而皇之睡觉的。这位仁兄坐第一排还敢在雁思归眼皮子底下睡觉,不是勇气可嘉,就是别有用心,不管怎么样,算是成功引起了雁思归的注意。
雁思归敲了两下之后,他依旧睡得稳如泰山,整个教室的人都不禁替他捏了把冷汗,雁思归美是美,冷也是真的冷,左右两旁的同桌不忍卒视地一个悄悄戳了戳那人的胳膊,一个偷偷给了他一脚。瞬间,那人跟中电了似的,一个激灵鲤鱼打挺蹿了起来,看到雁思归之后表情从迷茫一瞬间变得僵硬,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雁思归见到他也是微微愣怔,不过瞬间就恢复了正常,“同学,请回答一下我刚才的问题,需要我复述一遍吗?”
刘啸执红着脸僵硬地点了点头,丢人丢得他尴尬得脚趾都能把地抠穿了。
“关于集团内母子公司股份支付的问题,母公司以其他方的股票授予子公司高管,在合并报表时,母公司长期股权投资与子公司权益进行抵销时,因股份支付产生的差额应当计入哪里?”雁思归不快不慢地重复了一遍,眼神扫向其他看热闹的同学:“其他人也思考一下。”班里即刻陷入了叽叽喳喳的窃窃私语,探讨答案。
刘啸执支支吾吾答不上来,视线在PPT上乱扫,可什么也看不懂,事实上雁思归刚才说的每个字都蹦蹦跳跳地出了他的脑海,身旁一个好心的姑娘小声提醒:“不会产生差额。”刘啸执闻言,重复了一遍。
雁思归神色未变,视线有意无意在那位姑娘身上划过,转向班里其他同学:“其他人都同意么?”
所有人仍在窃窃私语,有察觉到雁思归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一反往常低下头去。没人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回答正确,怕擅自发言闹了笑话。
“母公司以自身的权益工具授予子公司高管,对于结算企业也就是母公司来说,属于权益结算的股份支付,这是我刚刚讲过的第一个知识点;以其他方权益工具结算,对于母公司来说,显然属于现金结算的股份支付,母公司在每个资产负债表日需要按照权益工具的公允价值调整应付职工薪酬,但子公司是一直按照授予日权益工具的公允价值确认的管理费用,在合并抵销时当然会产生差额,而差额自然应当补记母公司的管理费用。这是我要讲的第二个知识点,也是刚刚让你们思考的问题”,雁思归向他颔首,“懂了,就坐下,没懂,就坐下记笔记。”
刘啸执面红耳赤地坐下开始记笔记。一场小小的风波过后,两节大课就这么倏忽而过了。刘啸执看着被学生团团围住问问题的雁思归,着急又紧张,既想让他们快点走,又怕他们走得快。心碎离开的早晨犹在昨日,他就偶然看到了那个男人结婚的消息,没想到雁思归曾经的未婚夫竟然是沈峰集团的总裁,,说他痴心妄想也好,总之那点单方面的暗恋是死灰复燃了。
最后一个同学问完了,雁思归转身欲走,刘啸执急急忙忙跟上去,“雁先生!”
雁思归停下来,面无表情看着他。
刘啸执踟蹰一下,看着雁思归一副看陌生人的神色,小心翼翼道:“雁先生,我是刘啸执,给您照看过狗的,您不记得我了吗?”
“记得,有事么。”雁思归依旧冷冰冰地。
刘啸执被他噎了一下,但他一年之前的“情伤”也不是白经历的,“前段时间听我妈说您暂时从k城搬到别的地方了,没想到原来您也到T城来了,真是好巧”,刘啸执干笑两声,没话找话:“狗狗您也带来了吗?我妈喂了它好几年,一时不见,还有点想它。”
雁思归颔首,在身后的课桌靠坐下,“跟刘阿姨说傻狗很好,让她不用惦记。”他顿了顿,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刘啸执从背包里掏出一张传单递给他,“这教育机构的传单在我们大学城那边贴的满墙都是,广告都打到我们电影学院来了,我就随便一看,没想到就看到了您的照片,招生老师说可以过来试听,我就来了。”
雁思归淡淡扫了两眼收回到自己文件夹里,微微蹙眉,他没同意这教育机构用他的肖像进行招生宣传,“我记得你马上要毕业了,好好忙就职毕业的事情,如果你未来不打算从事与审计相关的工作的话,我建议你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雁思归当然明白他追来是什么意思,好心相劝的同时再一次婉拒。说罢,就转身离开。
刘啸执再度着急忙慌地跟上,眼看着马上就要到灯火通明的前台,他一着急把雁思归扯回了无人的教室,雁思归不防备踉跄一下才站定,刘啸执发觉失态赶紧松开了手,脸红的冒烟儿:“对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雁思归捏了捏眉心,连上两节大课很疲惫:“你年纪虽然小,但是该懂得都懂了,我不想说的太明白。”
刘啸执喉间一哽,攥了攥拳,鼓起勇气道:“没错,我是喜欢雁先生你,之前想追你的时候你已经有了未婚夫,可是现在他和另外的人结婚了,你也恢复了单身,我想给自己一次追你的机会。”
“谁告诉你,他结了婚,我就是单身的了?”雁思归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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