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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腻白陶的瓶口贴近那双表皮干燥略有开裂的粉白嘴唇,带着异香的无色酒缓缓流入张开的嘴里,润湿着干唇,藏在牙后的红舌微微翘起,为了尝到味压在下排牙的上方,舌苔从香醇酒液里得到满足,些许水珠沾上他的胡须,浓稠酒水随着喉结上下滚动而流入咽喉,往腹内去,他已经喝下了近半瓶,而萨利赫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愿。
忽地哲布脸色一变,刚想扭头避开不愿再喝却被萨利赫强制按住了前额,死压在床上,瓶口几乎要塞进咽喉里,抵在舌苔上,酒水被硬灌入他的嗓子眼里些许,其余的都从嘴甚至鼻腔里呛出,而奋力的挣扎却起了作用,他咬碎瓶口,将陶片渣混着血吐出。
“你喂的是什么!?”他的脸上湿漉漉的都是呛出的酒液,龇牙低吼,血丝挂在嘴边,碎渣都落在身上和床铺上。
潮热感从腹部往四肢扩散,脊椎一阵阵发痒,绷紧着无时无刻试图挣脱拘束的双臂甚至全身都开始无力,那并不是绑太久了肌肉麻木,而是因为萨利赫喂他喝下去的东西起了作用。
“是药。”橙黄的灯光照射在萨利赫的浅色眼珠上,他看着哲布,眼中带着点莫名的悲哀。
居鲁士为他带来的药不多,只是拇指那么大一个瓷瓶,而他却没有动用那个小瓶子,这种专门用以调教性奴的药他的库房里可多的是,毕竟,萨利赫就是做这行的药商。
混着药水的酒进了这位始终信任着他的竹马的肚子里。
是啊,他又有什么资格厌恶强盗似的哲布呢?这帮凶狠的强盗造就了动乱,制造无数场屠杀和追捕,活人像是牲口成串成串地流通向集市,女人、男人被卖去远离家乡的地方,有些人购买他们用以玩乐,而萨利赫就提供着他们玩乐的工具……他自己就靠着奴隶行当赚钱。我是何其伪善,他摇了摇头,在心底自嘲。
这位蒙古男人终于开始展示出也许他从来没有过的脆弱一面,身体颤抖,在牛皮绑带的拘束下竭力试图蜷缩起身,被铁链扯着拉开的双腿甚至没法合拢,只是大开着。他的黄肤仿佛从血肉深处往上升腾起红晕,逐渐被蒸熟般。他咬牙切齿着,将一块碎陶片吐到了萨利赫的膝上。
而他的眼里却没有仇恨,只有后悔与迷惑。
萨利赫扯开了那身新换上的衣物,轻松卸下那些扣子,遇上哲布被捆绑严实而难以脱去的地方也直接取用了刚刚被咬碎的陶片割断布料。
泛红的丰厚胸脯剧烈起伏,那些被麻绳磨伤、被鞭挞的痕迹与各种不算新的伤痕混在一块点缀着他的身体。萨利赫毫不客气地坐去床上,将自己置于哲布被打开的双腿间,微弱橙光底下,相比于哲布这一身健康而充满活力的黄肤,萨利赫沙滩上细沙般的白手指格外醒目,他的手指在微颤的皮肉上滑动、按下,饱满的厚肉被按陷出小坑,随着他收手而回弹。
被剥开、裁坏的灯笼裤半截丢在地上,半截缠在腿根的铁链上,从薄裤里解开的性器卧在乱糟糟的乌黑短毛里半勃,活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蜷缩在草丛。
成效显着,见效也快,这批货确实不错。
指腹往他腹股沟打转,又再往下抚弄,在他的茎体上来回划动,哲布发出一声压在喉咙深处的低喘,脊背在床垫上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急不可耐。那些伤口因摩擦粗糙的草席垫再次破裂开,萨利赫能嗅到那些血的味道。
他抓住箍在哲布腿根上的铁环,入手的金属被体温捂得温暖无比,马背上成长的男人有着一双肌肉饱满的双腿,虽然身体无力却依旧在绷紧出漂亮的形状,就连小腿至脚腕的线条都有着皆为完美的曲线,颤栗蜷缩的脚趾上、干黄龟裂的指甲却让他更具有人的气息。
而不是亵玩的“物”。
“你想要操我?”他咬牙切齿,自胸膛里发出闷响:“说话啊!萨利赫!”
那根经不起挑逗而勃起的阴茎在腿间舒展挺直,萨利赫的手指轻轻拨动那两枚温热柔软的肉丸,又张开虎口伸直手指丈量他的尺寸。
抓着铁链的手往上拉扯,指腹从上又沿着敏感的柱身滑落至睾丸又划至会阴,哲布的喘息急促了一阵,这阵喘息带着一丝他也不知道算什么的情欲。
被铁链拉拽而抬起的腿被压在萨利赫弯曲的腿上,使得他的臀部抬高,他的下体在萨利赫眼前一览无余。
无物进入过的穴口就在指腹附近,而萨利赫却仿佛没有瞧见,又或者说他不在乎。
他懂得很多玩法,他继承家业时便得到过这方面的教导,在他们这一家族产业的面前,一般家庭里为新婚夫妻启蒙用的春宫图也不过尔尔。
连马缰都未握过、只捏过笔的手掌上唯有持笔处有茧,细嫩手指蘸取一些酒液,轻轻在哲布的穴口打转,像是拨动手中涟漪,每次触及都激起这位未尝过这种感受的男人的紧张收缩。
湿润、冰凉、细腻又能明显感受到指纹纹理的异物试探着,指腹探入一点又退出,把本做好准备被深入的哲布弄得更加烦躁。
湿润度入后穴,手指摸索着伸进,在浅处抽插挺逗,他掌心朝上,那半节指节弯曲着勾弄,哲布将脸偏向一旁,盯着窗台而不是萨利赫,他的腿根发颤,黄肤上覆盖一层细汗。
突然地,随着手指的深入抠挖,还没有深入多少,就像是女人的花蕊、男人的前端被抚弄,哲布一并感受到了另一处的快感,如触电般,这种奇异的异感击穿脊椎让他的身体一下子绷紧,鼻腔内发出一声闷哼。
湿漉而滑腻、带着纹理与人的体温在那处打转,左右转动腕部,忽急忽缓地弯曲手指,搅出细弱水声。萨利赫抓到了哲布的弱点,像是之前玩弄他阴茎一样玩弄着这一点。
哲布一下猛地挺直脊背,被蹭开裂的伤口在席上又晕出一小滩红印。萨利赫另一只手已不再抓住铁环,而是在前捏住那根可观的东西,虎口圈住、大拇指摩挲头部,上下抚弄。
一声辱骂从牙缝里带着颤音吐出,哲布浑身发颤,皮肤滚烫,狭长双眼里那双有着隼鹰般狡诈锐利的褐色瞳孔都混着水光,眼神发直。
低喘、低骂与没有掐死在喉咙里的细弱哼声充斥着萨利赫的耳边,衣衫整齐的商人注视着在他手中扭动发颤的肉体。
我直到如今都畏惧着死物的眼睛,我直到如今都在恐惧你将变成的冷血屠夫。
他阴茎抵在裤内,胀得发痛,他口干舌燥,耳根发烫,脑子里一半是纠结一半是把自己的东西塞进身前这人屁股里的冲动。
呼吸逐渐急促,低喘里带着点淫秽的呻吟,哲布依旧将脸侧向一边,被汗水润湿的黑发黏腻在脸上,他在铁链与牛皮带允许的范围内挺起胸膛,精液沾在他的腿间和萨利赫的手上。
而萨利赫将手上的白浊体液擦在了哲布湿漉漉的大腿上。
他俯下身躯,压在对方的躯干上,胸膛紧贴着对方的小腹,侧耳贴在他的胸膛上,仿佛幼儿投入母亲怀抱,蜷缩在温暖里,倾听心跳。
“有些事情……有很多事情,其实我应该恨你的……可你对不起太多人,唯独对我不赖,我没有资格去杀你为那些死难的人偿命,更不能放你走。”
“我会把你留在这里的,哲布。”
他害怕死物的眼睛,于是他必须要让仆人将桌上烤鱼的脑袋切掉。他害怕哲布驱赶狼群奔向他,将他的故乡化为一片废墟,满地皆是男人女人还有孩子的绝望号哭,而他被他的童年挚友砍去头颅,于是,萨利赫作出了选择。
哲布在高潮余韵里微微发颤,双眼合拢,似乎他不知道自己将要迎来怎么样的命运,但或许这只草原上的隼鹰已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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