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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第2页）
不管奚嘉约他还是找他，他不要先说话，顺着她说就行了。
程惟墨倒车时才看到莫予深，他站在不远处的风口，没过来。
汽车开过去，他的车窗没关，车里的暖气，也被吹散了。
程惟墨：&ldo;你们？&rdo;他猜测着，但又不敢确定。
莫予深：&ldo;来签离婚协议。&rdo;他声音压低，&ldo;奚嘉现在的记忆，在我跟她相亲那会儿。&rdo;
程惟墨什么都明白了，上次奚嘉跟莫予深的相亲到结婚，他是见证者，所有细节都明白。
也是他经办。
他点头，&ldo;你们到大厦里等我。&rdo;
程惟墨去停车，在车里缓了几秒才下来。
他跟莫予深之间，有了说不出的隔阂。
最大的隔阂，不是他曾经也喜欢奚嘉，而是莫予深感觉自己是个外人，&lso;插足&rso;了他跟奚嘉的感情。
当初莫予深打电话时跟他说过，说奚嘉心里头有人。莫予深现在肯定是认定了，奚嘉心里的人就是他。
再多解释也没用。
说多了，显得此地无银。
程惟墨走向他们，大厦门口，奚嘉跟莫予深的距离不是很近，跟第一次相亲过来签字时的状态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的心境。
那会儿，他还没调整过来。他喜欢的女孩要嫁给他最好的朋友了。
今天，他已然接受。
&ldo;你们早到了？&rdo;程惟墨随意跟他们聊着。
奚嘉：&ldo;也没多久。&rdo;她问：&ldo;你认识莫总？&rdo;
程惟墨避重就轻，&ldo;我是你们俱乐部的法律顾问，你说呢？&rdo;
奚嘉笑笑，脑袋被冷风的结冰了。竟然把这一层关系给疏忽。她跟程惟墨都是在替莫予深打工。
她跟程惟墨说，她和莫予深相亲，应付一下家里人，领证前先把离婚协议签了。
电梯里，奚嘉盯着电梯壁看，看似目不斜视，余光也在悄悄看着莫予深。今天签了协议，周一她就跟他领证。
不然不踏实。
&ldo;程律师，今年有没有去滑雪？&rdo;电梯太过沉默。奚嘉找话题缓和。
程惟墨：&ldo;……&rdo;这是莫予深最忌讳的话题。当初他钱包里奚嘉的那张照片，就是滑雪时拍摄。
可要是不跟奚嘉聊，在莫予深那就是心虚。
程惟墨：&ldo;今年忙，案子多。没去。&rdo;
奚嘉：&ldo;本来还想跟叶秋过去度假，顺道再叫上你一块。哪知叶秋比我还忙，圣诞节都没时间跟我二哥一块吃饭。&rdo;
程惟墨不知道要怎么接话。看来奚嘉还不知道昨天晚上的热搜。
奚嘉侧脸，&ldo;昨晚圣诞节在哪儿玩的？&rdo;
程惟墨随意扯了一个谎：&ldo;会所。&rdo;
其实他哪里都没去，就在家。姜沁过去陪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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