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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卫怀信撇嘴，露出个苦恼的表情。

&ldo;总不能叫我去。&rdo;杜若予扭过头，拒绝近距离看卫怀信的眼睛。

卫怀信想想杜若予一身毛病，整整衣领，只得若无其事往那女生靠近。

卫怀信是个外貌上乘社交一流的精英男人，他只需换上一张好奇的脸，很快便与该女生攀谈起，期间频频点头，面上时不时恍然大悟，像是那女生当真解除了他巨大的困惑，给予了极大的帮助。

暗中观察的杜若予腹诽，卫怀信可真是个人才。

没会儿，那女学生和自己的同伴向卫怀信告别，卫怀信等她们走远，才回到杜若予身边，&ldo;你猜对了，那女学生言谈间对邱晓霞确实有敌意。邱晓霞是她的学姐，平时没有接触，只是这学期邱晓霞有门课没过，需要重修，上的是她们班的课，所以见过几次。&rdo;

&ldo;不是同专业同班同学，那无特殊缘故，警方确实不会查到她头上。&rdo;杜若予奇怪道，&ldo;她为什么会对不熟悉的学姐产生敌意？&rdo;

卫怀信说：&ldo;她认为邱晓霞这人看着友善亲近，实则轻浮暧昧，并不是同学间口口相传的好女孩，会落得今天这地步，八成也是死有余辜。&rdo;

&ldo;死有余辜？这敌意相当大了，而且还是异性关系上的敌意。&rdo;杜若予问，&ldo;邱晓霞重修的课程是什么？&rdo;

卫怀信说：&ldo;她没说，但这个好查。&rdo;

他掏出手机直接给方未艾发消息，让他查查邱晓霞生前的重修科目。

杜若予瞥见他输入的内容，一时哭笑不得，&ldo;你现在使唤起他，相当顺手啊。&rdo;

&ldo;警民互助而已。&rdo;卫怀信冲她眨眼，&ldo;对了，你知道方未艾在刑警队的绰号吗？&rdo;

&ldo;什么？&rdo;

卫怀信嘿嘿笑，&ldo;方狗。&rdo;

杜若予瞅他幸灾乐祸的劲，怀疑这外号就是他给起的。

方未艾是个急性子，根本等不及回消息，一通电话已经急不可耐地打过来，&ldo;卫怀信，你又插手我们的事了！这回你又知道什么了？说！为什么要查邱晓霞的重修科目？&rdo;

卫怀信捂捂耳朵，才说：&ldo;我们只是想求证一条线索。&rdo;

方未艾沉默片刻，大概是移动到某个安静角落，才压低声说：&ldo;杜杜是不是和你在一起？&rdo;

&ldo;是。&rdo;

&ldo;看在你对杜杜还不错的份上，我也不瞒你。&rdo;方未艾说，&ldo;我们这边也刚查到线索，邱晓霞生前几个月，突然对精神卫生学科很感兴趣，甚至考虑过要转学科到精神病专业。她室友认为，这是因为她本学期重修了精神病学。&rdo;

&ldo;她室友认为她是受到重修课的影响？&rdo;卫怀信问，&ldo;不会弄错因果顺序吧？&rdo;

&ldo;不会。&rdo;方未艾十分笃定，&ldo;她过去对精神病学从不感兴趣，将来的志向一直是儿科，可是上过一回重修课后，回来就开始借精神病学相关的书看，表现出浓厚的兴趣。&rdo;

卫怀信说：&ldo;邱晓霞的室友认为她死前精心打扮是为了出门约会，如果邱晓霞确实存在这么一位暧昧对象，且还未确立关系对外公布，那结合她的异常举动，这个暧昧对象很有可能就是这学期这门重修课上新认识的某个人。&rdo;

杜若予旁听至此，出声提醒，&ldo;邱晓霞的这位暧昧对象即便是隐蔽的，也曾引起同班女生的注意，甚至是嫉妒，那这个对象，对异性一定不乏魅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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