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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我也觉得不合理，&rdo;他说，&ldo;他为什么要练习?他一直做得很好啊。&rdo;

假设拜伦&iddot;利奥波德的谋杀案是一桩街头犯罪。或许是因为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激怒了凶手而惹来杀身之祸。或许他是一桩犯罪事件的目击者，或许他曾从他公寓的窗口看见什么，或是在公园板凳上听到了些什么，也或许他被错认成某个曾在毒品交易中激怒那个枪手、或者抢走他女友的人，而遭到误杀。

如果是这类的，那么有可能街上会传出这方面的消息，所以我派tj到处去打听这类事情，他比我有办法。

同时，我可以寻找拜伦生活中的动机。

我拿起电话打给金尼。&ldo;谈谈他吧。&rdo;我说。

&ldo;你想知道哪方面的?&rdo;

&ldo;有一些事情不太合理。他住在一栋很不错的大楼里，那儿十二年前转为合作公寓，而且他按时缴房租。他合乎购屋资格，可以用内部的便宜价格把房子买下来，或者继续租房子。可是他没买，宁可继续付房租。&rdo;

&ldo;当时他吸海洛因吸得很凶，&rdo;她说，&ldo;一般的毒虫在投资判断上眼光不会太精明的。他曾说他真希望有机会的时候买下那户公寓，可是当时他根本买不起。&rdo;

&ldo;令人意外的是，&rdo;我说，&ldo;他居然还有办法租得起。如果他是个毒虫‐‐&rdo;

&ldo;他曾有吸毒的习惯，但那不是他的生活方式，马修。他是个华尔街毒虫。&rdo;

&ldo;你该不是要说他对股票市场上了瘾吧?&rdo;

&ldo;不是，他对海洛因和酒上了瘾。不过他在华尔街工作。是个低阶层的工作，在证券商那里当负责下单的职员之类的，不过他朝九晚五乖乖上班，没请太多假。他保住了工作，按时缴房租，没有丢掉他的公寓。&rdo;

&ldo;我知道有些人就把自己的住处给丢掉了。&rdo;

&ldo;醉鬼通常会如此。听到海洛因这个字眼，总会令人联想到犯罪。&rdo;

&ldo;噢，光是买海洛因就已经是违法交易了。&rdo;

&ldo;而且是个负担沉重的习惯，大多数的毒虫凭合法的收入无法负担得起。不过若你有份不错的工作，毒瘾又没那么重的话，你就可以撑得下去。&rdo;

&ldo;我知道有些中产阶级也吸海洛因，&rdo;我说，&ldo;上个月那个女的，嫁给税务律师的那个杂志编辑。不过当然她不用针头。&rdo;

&ldo;不会在这种艾滋年代使用。拜伦如果晚几年才开始吸海洛因，他也不会用针头的。不过即使是用鼻子吸，那也还是海洛因。吸了会很亢奋，不吸就会犯瘾。而如果吸得太多，你就会死。那个杂志编辑之所以死掉就是因为吸过量了。&rdo;

我们谈着这件事，然后我说：&ldo;所以他这些年都一直在做同一份工作。&rdo;

&ldo;一直工作到他戒酒后。后来他的公司被收购，他就失业了，但我记得不到两个月，他就在另一家公司找到性质非常相似的工作。然后一直做到他因为健康原因辞职为止。&rdo;

&ldo;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rdo;

&ldo;我想六个月吧，但可能更久。对，没错，因为我记得他是圣诞节假期之前就辞职了，但他又回去参加公司的圣诞晚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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