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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年纪轻轻、风华正茂时,为和亲远去东夷。后来又为大周利益,先后失去的丈夫、四个儿子,守寡三十多年,风骨令人钦佩,对大周的贡献……估计没人能抹煞吧!老百姓心中自然有本账——比起天生下来享受富贵,还飞扬跋扈、仗势欺人的勋贵、皇室子孙,长公主这样于国于民有过大贡献的,当然好感更多!
围观者都沉默了,心理被俞清瑶的话引导着,想到一个问题:为两国和平而去和亲的公主,回家后都不能安养到老,还得回到和亲故国才有香火祭祀,那还有天理吗!
俞清瑶说完,又加上一记重压,“何况去东夷便好了吗?东夷老国主早已不在,现任国主只是老国主的远方侄儿,吴大学士你是为了长公主的百年大计,还是为自己沽名钓誉的私心!”
吴光熙气得吹胡子,“老夫当然是为长公主着想!”
“是吗?”俞清瑶轻轻的一转身,眼中含着水意,看着围观的群众,语带悲愤,“您可真是好心!”声音拔高了几度。
“好心让我祖母离乡背井,去那没有一个亲人的地方,好心让她看个远方侄子眼色过日子!俗话说,人离乡贱。长公主年事已高,你不管她身体经不经起折腾,执意逼迫,还好意思诞着脸说为长公主着想!
您是大学士,懂得礼义廉耻,信任东夷,相信他们会对长公主毕恭毕敬、嘘寒问暖。可惜小女子我却不信的。自家的老人,相隔不到两个坊市,可小女子若不隔三差五的问候一声,细细询问底下人长公主的衣食住行,都无法安心,何况去那么远的地方!众位,若换了你们,可愿意把自己的父母亲人送到天涯海角、至死不能相见的地方?便是那边人发誓说会待你亲人好。你们相信?”
“这个……红口白牙,谁知道真的假的?不亲眼看着,信才奇怪!”有人接口道。其他人也议论纷纷。“好心”?越看越像私心啊!
俞清瑶见群众的情绪渐渐调动起来,再次来记狠的,
“如要小女子相信,除非东夷国主愿意以‘嫡母’身份迎接长公主回去!国夫人以‘儿媳’每天晨昏定省,所出王子王女皆称呼‘祖母’,不能稍有不敬1如此这般,我做晚辈的,才能放下心。”
东夷国主是老国主的远方侄子,并不是过继而来——对东夷的五大世家来说,坐在椅子上的不过是个傀儡。听话就可。但对东夷的百姓而言,“孝”是明明白白的规矩,如果上位者都不重视孝道,那底下不就更乱了?
有孝道约束,若东夷国主认了“嫡母”,就是至生身父母不孝。但不肯。那长公主凭什么过去东夷居住?过去了也是“远方叔父的守寡婶婶”,想理就理,不想理就放在一边。奏折上所书“一国之母”,彻底成了笑话。
“对啊,东夷那边不是说,长公主是他们的一国之母吗,那当然应该由国主认嫡母才可!长公主本来就是东夷的皇后,现在该是太后才对!”
“不错不错!若不认,谁知道他们把长公主哄了过去,会怎么对待?万一不给吃不给穿,我们在这边怎么知道?一定要认嫡母!”
“是啊,认了嫡母,那东夷国主的国主位置不是名正言顺了吗?很应该!要我说,为彰孝道,应该让那东夷国主亲自过来接,以示诚意!”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随着一人鼓吹,后面的人越说越激动,叫嚷声练成一片。若东夷国主低声下气来接,不得对当今皇帝陛下行子侄叩拜之礼?而东夷国民也比大周百姓矮了一等,如此想着,后面人越叫越大声。
吴光熙眼见失控,气得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很让人担心。毕竟是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若是气得狠了,说不定一头栽倒,再也醒不过来了。
“无知妇孺!尔等哪里晓得,这是事关大周、东夷两国交好的大事!岂能用寻常孝道规矩?”
说罢,气咻咻的拱手朝长公主道,“长公主乃皇室典范,当知道自己的责任不能推卸!”
吴光熙的眼神逼迫、期待,仿佛长公主说了声“不”,就是推卸责任的怯弱者,是背弃供养她的天下万民,是要写在历史书让遭人唾骂的!
俞清瑶原本还留了三分颜面,一听这话,心火蹭蹭上来了。她很少与人争持,不是因为拙于言辞——在市井生活过,早把忸怩小家子气抹掉了,加上常常听骂街妇人露骨刻薄的话语,损人起来,怎么也比翰林院出来的老家伙强多了?
后来的沈丽君、杜芳华、林佩、阮星盈等听人转述,今天金水街发生的一幕,简直目瞪口呆、不敢相信!那个性格温和善良,被损几句只是淡淡一笑,竟然如此口舌犀利!
“大学士还知道何为‘皇室典范’?可笑可笑!长公主以公主之尊,求见你还要等上数日,你为人臣子的好大气派!敢在这里议论长公主的百年大计?长公主未来如何,也是你做臣子的能置喙的?你在七皇子的上疏中丝毫不顾及长公主与七皇子的姑侄情分,一味‘家国利益’,教导皇子目无尊长、不体恤长辈,把长辈的去留如利益一般衡量,你也是读圣贤书的?陛下命你做七皇子的老师,你对得起七皇子的信任吗?对得起陛下的倚重吗?
明明知道长公主多病缠身,仍狠心的逼迫长公主离乡背井,作为臣子,其心可诛!孔圣人若知道有你这等不忠不孝的学生,怕是要从棺材里跳出来痛骂!你深居上位,不思报效朝廷,尽会在小处着眼,奉行什么‘中庸之道’,我看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庸人!”
五城兵马指挥早就率领人过来了,金水街毕竟靠近禁宫,且百姓里三圈、外三圈围着,不知道吸引多少人过来看。此时看着俞清瑶义理辞严,如此痛骂翰林院的大学士,心理由衷的升起钦佩之情!
这个女子,要出名了!
不管今日如何收场,弱女子当街辱骂大学士,一定会随着围观日百姓的嘴四面散发,传扬天下去。老百姓才不管利害关系呢,只要稀奇便会长津津乐道。吴光熙的大名也会随之红遍天下,只不过是被欺辱的一方。啧啧,素来清高的翰林院居然受此羞辱,怕是气不过吧!
可怜这女子不知道什么下场。他见热闹差不多了,再不过去无法对上峰交代,便让人驱赶围观百姓,开了一条道。
“吴大人,您没事吗?”
浑身颤抖的吴光熙眼睛都要突出来,哪里是没事的样子?怒指着俞清瑶,可俞清瑶并不打算放过这个老人——原因?因为随着五城兵马指挥过来的,还有赵兴远!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
今生赵兴远还没来得及害得舅父一家家破人亡,可那深仇大恨一直记在俞清瑶的心底,前世,她拼了命告御状,直把赵兴远一家告到了,亲自去刑场看赵兴远被砍了头,把人头祭祀舅父才罢休!
此时见到更年轻、更书生气的赵兴远,怎么能平静?在她看来,吴光熙和赵兴远就是一对狼狈为奸的师徒!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说错了吗?大周国力强盛,国富民强,竟需要一位可怜的老人牺牲自己晚年安宁,才能保护大周?吴光熙,亏你还是受人敬仰的大学士,不思为民谋求福利,不思报效陛下,遇事尸位素餐、敷衍塞责!若我大周都是你这等懦弱无能的人,岂不是令四海嘲笑!让人以为我大周无一热血男儿!”
骂的痛快淋漓,可怜吴光熙真的一头栽倒,不省人事了。
俞清瑶把两辈子的气都出了,对围观百姓裣衽一礼,才跟着长公主走了。
赵兴远幽幽的目光注视着俞清瑶的马车离去许久,才在旁人的提醒里搀扶着老师回了府邸。吴家上下一通忙乱,请大夫、熬药,忙了足足一个时辰,吴光熙才眉眼无神的躺在床上,老泪纵横。
“老师,请不必担忧。俞氏辱骂您,简直是不把我们读书人放在眼里。弟子即刻上书,参俞锦熙一个‘养女不教’之过!俞氏若不来吴家门前叩首认错,就不罢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二七五章孽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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