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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执念H（第2页）

退缩的。

惊恐的。

避之不及。

赫伯特冷漠地笑，却又变得颓废而无力，曾经对马修的顺从而感受到的满足也瞬间变成了失败的落魄。

亏他还一厢情愿地以为，马修是在乎自己的。

亏他还一厢情愿地以为，自己和这个玩物之间是有些特别的。

可现在看来，大概从头到尾，马修的乖巧与对自己的取悦都不是出於本心，而是出於对自己的恐惧吧。

为何以前都视而不见呢。

竟然自欺欺人到了这种程度。

为何又会觉得如此难以接受呢。

明明只是玩物而已。

赫伯特深深地低下头，失落地亲吻马修的额头，眼角，而後转辗到颤抖的唇。轻轻触碰反复轻啄，伸出舌头舔舐安抚，直至身下的人明白他已经不打算再施暴而松了一口气时，赫伯特的唇才与之分离。

这是他能给的最大的温柔了。

自己大概是第一个在火车上疼爱玩物的将官了吧，赫伯特想，如此激烈地侵犯，像个胜利者一样地掠夺。

可是，那又怎样呢……

赫伯特拾起扯落於地的衣服为马修盖上，自己则起身坐到了另一边，把手搭在装着手枪的小皮革箱子上，沉默地望着窗外渐渐远去的风景，时而不动声色地瞥一眼被自己淩辱地不成人样的青年。

马修在床上蜷缩起了身子，不可控制地微微颤抖了许久才停歇。密穴被贯穿的疼痛并未消失，身体也像被碾压过一样酸痛不已。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穿衣起身从这里消失，还是应该就这样淩乱躺在床上让少将享受暴虐後的残乱光景。

於是他望了一眼眼前的人，依旧一脸怯然。

“……还在因为第一次坐火车而感到害怕吗？”赫伯特突兀地开口，目光却聚焦在玻璃窗户上。

“但是中央太远了，所以我们不得不这样做……而且因为是秘密离开，所以我们会很安全，大概三天就能到都城，你会喜欢上那里的——”

赫伯特硬生生地打住自己的喃喃自语。他明白自己也许是想说一些安慰的话，但说出来的话却连自己都不明白。

一阵挫败突然涌了上来，他内心颓然地嘲笑自己，不再忽视心中的失落。

“起来吧，马修……”

马修低着头，无暇揣测赫伯特突变的态度，仅是听从地从床上坐起，密穴的疼痛就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赫伯特默默地看在眼中，一副无动於衷的神情，却还是起身为马修套上衣服，粗鲁地扣上了所有的扣子，把布满吻痕和淤青的身子遮挡地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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