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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唇剑（第2页）

“花花”知道，为了保护花花，每一句话都要滴水不漏，每一句辩护都要令所有人信服。

“法官大人，你相信平衡吗？”“花花”似乎不太习惯强撑场面，不自觉地眨了一下眼睛。

平衡，基础教育一定会提到的一个有趣的规则。然而现实物理法则的存在，平衡一直是所有人追求的最终目标。

“如果说，公诉人口中的目无规矩，随心所欲导致的损害，其实是为了重新激活这个地髓出口呢？我想，各位都知道这个地髓出口的价值吧。虽说在你们看起来出现了令各位不快的一些意外，也是我出现在此的原因。”

“花花”露出了傲慢的神色，她已经开始相信她自己的话了，轻蔑的眼光扫过原告席位，似乎是看着蝼蚁一样轻视神情。在他们发作之前，花花带着镣铐的手稍微撩动了一下头发。似乎此处有些闷热。

毫无疑问，“花花”能够获得为自己辩护的权利，至少意外碰巧打开的地髓出口是最后一个停摆的大型出口，其中的价值和意义不可估量。而虽说损坏了贵重的器械，但在花花的所做下这一切都值得考量。

“如果说，我是有计划而且一定相信会成功的呢？而破石锤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呢？孰轻孰重我想气象监测的人更有发言权吧。”听起来就像是不耐烦的和愚蠢的人说话的语气，进一步点燃了场上的空气。

“人类无论何时，总是具有着超越一切生命才能，也许是因为延续黄金时代的灿烂和人类的存续，有才能的人纷纷投入了自己的事业，但是因为怀着梦想般的目标，总是会有人做出激进的举动。就算取得了辉煌的成就，就算是纯洁的革命精神，也会被官僚主义和无知的头脑所吞没。因为厌恶如此，从世间抽身，成为隐士。”

就像是政治家一样，“花花”开始了自己的节奏，振聋发聩的对台下的听众进行了激情般的演说。

“愚民们总是认为自己的看法才是正确的唯一真理，用自己的一票否定人类的可能性和未来。看似民主的机制也只会成为扼杀高级人才的绞索。愚民们用民主，一铲铲地给人类的未来挖下了坟墓。”

花花语气一转稍显缓和：“伽利略因为证明了太阳并不是围绕地球转而上了火刑台，布鲁诺、哥白尼······类似的例子比比皆是。而这便是，体制内的毒”

原告席位的一名议员站了起来起来。“民众只是诉求自己的权利，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权利。民众就是选择他们的未来。如你所言，可能大多数人都不具备睿智的目光，都不理解超前的智慧，而律法便是保护大多数的人的武器。而阻止你这种犯罪分子的肆意妄为，才是对民众最好的一个交代。”

“这种傲慢便是黄金时代覆灭的最后一捆稻草！”

指尖划过空气，似乎发出了撕布般的声音。

“尽管我想说，我能，我可以解决相当一部分的问题，但是更重要的是只有打破了常识和理性的眼镜，大胆而无畏的开拓，才能为人类日渐缩小的版图谋得一线生机！这个时代，需要进取的冒险精神！”

体制内的毒是不得不净化的，我愿我此身为火！”

“花花”脸变得通红，心跳快的仿佛要冲出这句躯体。

“请法官大人结束庭审，按照损坏贵重财产的相关规定。”

“花花”短暂的停顿了一下，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判处我死刑！”

听见这自寻死路的发言，博纳先生和院长已经开始失去了理性。对于他们来说，花花便是重要的人才，是拯救人类于核冬天的最后一剂猛药，不顾形象开始了嘶吼般的辩护。

经历了爆炸，寒冷失温，以及脚镣上的伤口。花花猛然倒了下去。

“也只有这样才能救你，花花，剩下的靠你自己了。”

“花花”离开了花花的躯体，而花花已然陷入沉睡。

“要看见天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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