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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雪斋顿觉不妙,他速来清心薄欲,除了洗澡之外从不触碰自己的身体,因而对此刻难耐的反应感到羞耻又讶异。他感觉自己宛如一块深海的贝类,终年紧闭的外壳被强而有力的东西撬开一条缝隙,从那窄窄的、惹人遐思的缝隙中情难自禁地流淌出腥甜的液体。大狗舔舐的更加欢快,用鼻尖轻嗅那多情的味道,湿润的鼻息拍打在软肉上,如同微风拂过花瓣,引起细密的惊颤。傅雪斋又羞又恼,支撑着身子向后退让,想躲避这畜生的侵扰。
没想到那只以下犯上的野狗毫不知趣,急切地跟着他的动作向前逼近,裸露的舌尖与他的身体勾连出暧昧的银丝。退行几步,傅雪斋背上一凉,身后抵上干燥冰凉的墙壁,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勉力用紧绷的脚尖点在地上,反手抓住玻璃门上的把手想借力站起来。
就在他抬腰悬空借力的档口,狼狗的舌头重重扫过身下窄薄的缝隙,那敏感的地方如同被触碰的含羞草猛然一收。 “唔!”身体的感官已被放大至极限,傅雪斋感到那粗糙的舌尖灵活地卷走缝隙中吐露的水液,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量消逝一空,整个人可怜的砸了下来,屈膝靠在墙上。他开始急速的喘息,向后扬起白皙脆弱的脖颈,溺水般伸出一截红艳的舌尖。湿淋淋的黑发柔顺地贴在他的额头和耳鬓,发梢上的水珠顺着细腻的皮肤从眼皮上滚动而下,水盈于睫。
大狗的舔舐比最开始更加急切用力,渴水的犬用舌头拼命搅弄那一池春水,反复顶擦溢出浆液的源头。那条舌头是如此的有力量,顶弄着傅雪斋的身体都随着它前后一颤一颤,挂在睫毛上的那滴水珠“啪”的落在地上,摔得七零八落。
傅雪斋觉得自己要疯了,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痒意,身体感受到莫大的空虚。理智告诉他要赶紧从这古怪又可笑的情况中脱离,可是身体无比酸软,到处都使不上力。
“不行……不行……”他费力的扭动赤裸身体,发出难耐、粘腻的哭腔。恍惚间他觉得自己正在被这条舌头鞭打,红舌散发着烫人的热意,以极快的频率强而有力的抽打在不堪侵袭的柔弱花叶上,湿哒哒的水泽拍打声掩盖在簌簌流水下。
与身体相背的是,他的内心深处却在叫嚣:好痒……身体好痒……
好痒……好舒服……
拜托了,请求填满我吧……啊……
……不够,还不够……想要再多一点……
……可以……舔遍我的全身吗?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他终于难堪地哭了出来,身体享受到的巨大快意与他心中高傲的自尊扭打碰撞在一起,下身细微蠕动的窄口在灭顶的背德快感中喷涌出一大片湿淋淋的春水。大狗来不及躲避,傻头傻脑的被喷了一脸。傅雪斋伸手捂住眼睛,疲惫地靠在墙上,被一条狗舔得乱流水就算了,居然……居然仅仅是激烈一点的舔舐,都能让这具不争气的身体愉悦到喷出来。“蠢狗……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了,”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狗的头:“以后要听主人的话。”
“主人的第一个任务是——要替主人完完全全舔干净。”
浴室中春情萌动,精致冷漠的男人倚靠在墙壁上,昂着头颅湿润地喘息。黑发遮住了他满含春意的淋漓双眼,水滴从喉结滑过胸前挺立的茱萸,一条体型极大的狗趴在身前用舌头挑拨他肉色的窄缝,直到将两旁的花唇舔吮至充血而饱胀起来。两条柔韧笔直、易于把玩的长腿难耐的绞在一起;情动间,还会用肌理匀称的小腿色情挑逗,前后暧昧磨蹭着狼狗光滑的皮毛。
在这狂流暗涌的漆黑雨夜,浴室里响起放荡荒淫的呻吟,最圣洁的人享受着野兽最淫荡的供奉,留下一地湿淋淋的水渍和无边春意。
——
发泄过后傅雪斋清洗了身体,又替大狗好好冲刷了一回,拿了一条新毛巾将它身上的毛搓到半干,费了好大的劲给它吹干,又恢复了以前神俊的模样。傅雪斋这才发现狗狗的眉骨处居然有一道斜飞上扬的疤痕,不知道和哪只野狗打了架,留下半指宽的印记。
“为了方便称呼,给你起个名字吧。”傅雪斋穿着一身堪堪遮住内裤的宽松白T,坐在床边擦头发,大狗乖乖地趴在地上时不时抬头看他。 “叫小白怎么样?那就叫小白咯。”看到狼狗懒散的德行,傅雪斋忍不住伸脚轻轻踢了一下。小白转头佯作咬他的模样,吓得傅雪斋立刻收回脚放在床上。
“明天早上汇报完工作后下午带你去检查打疫苗。听着,晚上不许跑到床上来。”傅雪斋心中有些后怕,这毕竟是条野狗,跑到床上来很脏;又没被驯服,万一做出点伤人的事情那可真是东郭先生与狼了。这样想着,傅雪斋打算把狗引到客厅再反锁门,可是任凭他怎样呼唤推弄,大狼狗仍旧一动不动趴在床边的绒毯上,耷拉着眼睛没再理他。傅雪斋无法,只好任它躺在那儿,关灯睡觉。
他今日工作累得厉害,晚上又这样一通嬉闹,早已身心俱疲,不久便沉沉睡去。
没想到这一淋雨,半夜竟发起热来。傅雪斋睡梦中感到身体好像陷入云端轻飘飘的。眼皮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舔舐,弄得湿哒哒的非常难受,他用尽力气想睁眼,眼皮却跟灌了铅似的。没过一会儿,那讨人厌的东西又移到了他的胸口,开始隔着衣服亵玩乳尖,直将那两粒小东西舔得颤巍巍立起来。粗糙的棉质布料蹭得胸口又痒又痛,一股异样又熟悉的感觉袭来,他的身体竟又开始溢出湿滑的液体,没一会儿就将内裤打湿得透透的。
那东西停顿了一下,转头向下腹移去,隔着一层布料大力舔舐吮吸。傅雪斋的身体又开始细密的痒了起来,痒得他不知如何是好,细白的手指无力地在床单上抠抓。花瓣被体液和那令人讨厌的东西滋润得非常饱满,几乎能够在湿透的内裤上显现出令人遐想的形状。傅雪斋又急又气,眼球快速滚动,偏生身体沉的像被藤曼缠绕住般不得动弹,傅雪斋想赶紧睁开双眼阻止它可恶的行动。
那藤曼有力的刮搔着他的身体,时不时还隔着内裤试图顶进浅口。在反复地舔舐下,羞于见人的花朵竟缓缓舒展开花瓣,以至于在下一次的顶撞中,藤曼居然将内裤顶进去了一点。那不知羞的饥饿软肉立刻衔住这片薄薄的、粗糙的布料厮磨起来。仅仅是进去了一点点浅口,傅雪斋的身体爽得控制不住痉挛起来,身下更是无法抑制的涌出更多水液,将床单都湿透了。那藤曼恶意的作弄着,浅浅顶上去又退出。
黑夜中那双亮起的诡谲双眼,能够清晰地看见男人身下的春情。柔嫩丰厚的花唇清晰地印在湿淋淋的纯白内裤上,中间陷下去一条细痕,随着男人身体的呼吸起伏而一张一弛的蠕动收缩着,它愈发欢欣,用舌头轻怜蜜意地爱抚,舌尖轻轻浅浅地抽插。
窗外的雨已停了,凄清的月光透过窗帘间的空隙洒落在寂静空室,床上的美人紧闭双眼被野犬肆意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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