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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的男子失态的抓着自己大吼,洛河清楚的看到了曲椋风眼里的怜惜。他……是在质问她么?洛河一瞬间很想笑。也许是眼前人在她心中永远只会为国家失态,此刻为她如此,她感到的不真实竟然大过感动。然而,心底的那丝温暖还是微微的荡漾开来。他原来也是在乎她的,或多或少,起码是在乎的……
而她,在叱落轩的航船上已经发现:这个宛如莲花一样清冷洁白的男子,不知不觉中原来已经在她心中占据了那么多的重量……
“因为我太傻,傻得放不下……”她微笑着回答,眼中却闪烁着泪光。感觉肩膀上的力道渐渐减小,她越发缓慢的说着,眼泪顺着脸缓缓滑下,她只觉得这几日像是把她这辈子的眼泪都流了一般,“放不下善良的小皇帝,放不下这个乱七八糟的地方,也放不下——”
“你”字还未出口,她便已经被他大力带入怀中。她看不见他此刻像孩子一般欣喜若狂的表情,只觉得心跳突然漏跳了一拍。他身上有淡淡的檀香,微微带了点竹子的味道。他搂得好紧,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泪水滴滴,顺着脸庞滑落,很快便染湿了他的白衣。曲椋风紧紧的抱着她,她竟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你真的很傻……”他的嗓音也变得有些沙哑,话语间却透露着掩饰不住的笑意,“但是我比你更傻,傻得就算知道你是叱落轩的人,还是忍不住相信你。傻得就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却还是忍不住……要救你。”
洛河靠在他肩头,心中却有丝丝疼痛:“我们都是傻瓜。”
曲椋风笑笑,轻声道:“你等我,我一定救你出去。”
洛河闻言不禁哑然,他是真的傻了吗?竟然连平日里的稳妥都忘记了?轻轻推开他,洛河认真的对上他明显有些冲昏头的眼神:“既然知道自己傻,就不要一傻再傻。你救我出去,会招致什么后果你也知道。就算你不要自己的命,总得顾及皇上的命。”
凝望着她,曲椋风的眼神慢慢冷凝下来。的确,他真的有些感情用事了。直到看见她此刻平静的眼神,那个沉稳的莲才终于回到他的身体里。头脑冷静下来后,他才感觉到事情的棘手。她叛乱的事情,已经不能用掩饰女扮男装的办法加以修饰,这已经是改不了的事实。而他要放走叛乱的臣子,又有什么办法能够力排众议,抵挡住朝廷悠悠之口?
深叹一口气,他苦恼的摇摇头。刚要说话,却突然听见牢房外面一声压低的呼唤。
“爷,皇上差人要见您,让您速去景云殿议事。”李庆的声音还是那么忠心耿耿,洛河含笑听他传完话,对曲椋风说道:“你去吧,真要救,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你去见皇上,我就有大段时间想想如何自救,如有可能,我也不想死。”
曲椋风望着她半晌,方才点了点头:“也好,我先回去了。一会叫人给你送些保暖的器具来。”说罢遂起身离去。
洛河孑然一人坐在牢房中,曲椋风一走,周身的冰冷就如洪水猛兽一般袭来。她紧紧环抱住自己,却觉得身前空落落的,没有丝毫东西可以依靠。
苍天弄人,她背叛了柳玉寒,背叛了叱落轩;如今她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却既不能相濡以沫,也不能相忘于江湖,注定只能背负着对他们二人的愧走向死亡,等待来世来还了。领中的玉佩还在,那时她还一心想要回去,便存心抵触着柳玉寒的感情。如今她终于可以放开去爱了,却是在用一把双刃剑刺伤了玉寒,也刺伤了自己之后,又让曲椋风受离别之苦……为什么世事如此将他们的爱与命运玩弄于股掌之间?她的爱,只能伤害所有的人。而恨,到头来,也只能狠狠的恨自己而已。
曲椋风差的人来的很快,半个时辰都没到,衣鞋被褥已经一件件送了进来。看着堆满牢房的厚厚的棉被,她不禁有些失笑。又不是身在北极,这么多褥子就不怕她中暑吗?想像着曲椋风回府更衣时匆匆忙忙有笨手笨脚布置这些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想笑,笑后却又只剩下一片凄凉。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她又何尝不想与他同甘共苦,相濡以沫?只可惜,时日无多,不必说她真的想不出一丝求生的办法,即便是有了,恐怕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将身子埋进厚厚的被褥里,微微有些冻僵的身体渐渐回了暖意,酥麻的感觉如电击一般流动全身,好不舒服。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洛河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扔到了一堆羽毛中,身体不住下沉,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其后过了两日,朝廷内似乎发生了大事,忙得天旋地转,地牢里已经两日不见曲椋风的身影,送吃送穿的家丁倒是一个接一个的来,直到连洛河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才开口制止了又打算回去再运一次的李庆。
曲椋风的忙碌似乎暗示着朝堂上翻天覆地的变化,偶尔想起来,会让她隐隐有些发冷。经过了叱落轩一战,游罹天的威信应该有所提升,曲椋风的权力也应该重振朝野。可是,由于王爷府当日出兵却不见二王爷本人,王爷府与朝廷便陷于一种极微妙的关系中。而由守城战一战成名的少年将军莫言,一方面骄勇善战,一方面却又不小心放走了柳玉寒和部分叱落轩人马,他的这一点点疏忽,不但没有使得人们指责他,反而让他的名声里带了些人情味,譬如飞虎将军年纪轻轻便如虎战于野,却依然有些气盛的小失误。倒让他在百姓里的名声多了一分可爱。如今的朝廷看起来风光,实则隐隐有三虎争霸的形式,也难怪曲椋风抽不出时间来地牢看她。
是夜,月色皎洁,却照不进地牢。上面微微有些骚动,吵醒了正在睡觉的洛河。迷迷糊糊睁开眼,她努力想要听清楚上面的动静。好像是狱卒和什么人吵了起来,隐隐约约能听见诸如“你不能进去”的话语。听着听着她突然一个激灵:该不会曲椋风真的这么头脑发热,大半夜的跑来劫狱?
可无论怎么想,曲椋风都不是那种头脑发热可以一直热好几天的人,天大的事他恐怕也只是一时激动,下一秒就回恢复成那个淡然的莲大人。那么现在在上面吵个不停的是谁?她正在疑惑,突然听到几声闷响,接着便是人倒地的声音。正骇然,一个黑影如闪电一般冲了进来,嘴里还念念有词:“混帐,居然被发现了,最近这班人是不是得了什么圣旨,看得如此严密,连我都敢挡……”
听到熟悉的声音,洛河哑然失笑。的确不是曲椋风,而真真来了个头脑发热的家伙。
“莫言,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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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小生马上就要考试了,最近一直疯狂K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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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突袭
圆月皓然,明亮得有些妖异。许是白天刮了风,夜空显得空澈如镜,乍看像一片令人心旷神怡的湖水波光荡漾,仔细看去,才发现是漫天星斗正在闪烁,衬得那皎洁明月如此清晰,连往日里那层朦胧的银白色光晕都隐去,只见得一个轮廓分明的皎皎白月安静的悬挂在西空之上。
莫言拽着洛河走在一条偏僻小道上,面色严峻。洛河眸色宛然,亮如秋水的盯着他,微微撇着嘴,有些不解的样子。莫言冲进牢房把她光明正大的带了出来塞进马车里,然后非常顺利的出了宫门——难道传说中的劫狱就是这个样子?彩国的防备系统未免也太粗枝大叶了吧,如此明目张胆的举动好象都没有惊动朝廷一分一毫,天知道王都每日有多少战犯私自逃脱。
出了宫门下了马车,莫言独自一人带着她向城湖的方向走去,她虽疑惑却没有开口问,因为她知道莫言一定会告诉她。她静静的等,却不想等来的第一句解释让她结结实实的吓了一大跳。
“柳轩主要见你。”莫言沉声道。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跟着自己的人有多么骇然,他倒是自顾自的满面严肃。
柳轩主?洛河张口结舌。
原来不只是她!柳玉寒在宫中的内应比她想象的更多更深!难怪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得这么清楚,难怪莫言入宫的事看起来像是事先安排的……原来曲椋风的怀疑没有错,他不仅怀疑她没有错,就连怀疑莫言也没有错!柳玉寒这枚棋子埋得何其深,居然连她都隐瞒了,同为底细却不知道身边就是同僚。想到此处她突然打了一个寒噤,周身寒意四起:柳玉寒这两个内应,一个是莲手下的好帮手,在朝廷内也算是一个战略奇才,颇得朝烈帝器重;另一个是二王妃的兄长,手握一支数目不小的王师兵权,初来乍到便隐隐有呼风唤雨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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