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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业务办理（第2页）
正说着，身后三人一脸疑惑的表示什么是小康时，陈毅这才连忙改口。
“总...总之，就是中产的意思，还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不过倒是看着别人经历过毒打，这事说来话长。”
“图依身为一名文职，作为事务所的文职人员，还处于磨合期，所以你们也算是老牌收尾人，就没必要和一个小年轻一般见识。”
听陈毅将自己和身旁俩大叔在一起形容，康馥立刻站出来表示，自己可不是什么老牌收尾人。
陈毅则是摆摆手，表示随便吧，总之没必要和对方置气。
“怎么会呢，我还以为文职人员都是一群只会坐在办公室里喝咖啡的呆子，我可能这辈子都没和一名文职人员说过这么多。”
金东焕也开口表示，这么活泼的文职人员自己还是第一次见。
说实在的，其他事务所给人的感觉就和在棺材一样，令人窒息。
平时工作除了搭档之外，基本上不会在和其他人多说一句话，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赚钱才是收尾人的第一目的。
其他什么的，不重要。
长期待在这种环境中多少让人感觉到有些抑郁，这也是为什么，自天穹事务所解散后，金东焕就没有加入任何一家事务所的原因。
当初选择加入血痕事务所，还是对一名代理人亲自前来，并且还如此年轻感觉到好奇。
看起来，自己的好奇的正确的，血痕事务所在气氛上和其他事务所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绝影认同他们二人的观点，但也并非是所有事务所的气氛都很差，金东焕和亚历山大说的那些事务所，其代理人的年龄有些都够当自己爷爷了。
让这样一名老人去管理事务所，气氛自然也就不会太活跃。
这些老顽固和保守派才不会在意收尾人的感受，和死活，他们的眼里只有自己需要做什么，不需要做什么。
不过萨尔瓦多倒是个例外，或者说，是一个完全相反的例子。
“虽然老牌事务所的气氛不是很好，但新事务所，或者一些年轻代理人的事务所还是有不少有意思的人。”
“而且在南部招人的时候，我还遇到了不少跑业务的事务所代理人。”
反正大家也就是混个眼熟，但和那些老一代收尾人不同，没人会见面就对同行产生敌意。
大家都是事业刚起步，同行之间混个眼熟，有时候互相加个电话，毕竟都是新人，也有必要增加人脉什么的。
亚历山大摸着下巴，表示自己倒是对于后起之秀没怎么关注，遇到收尾人等阶比自己低的，也不会和对方说太多。
就算是亚历山大，也不想和一个随时都会死去的收尾人产生太多交流。
等到时候对方不知道在哪一条小巷被干掉，真是上心的来不及。
曾经亚历山大也有不少关系不错的同僚，而现在也就只剩下了金东焕一人。
“之所以那些老派事务所气氛沉重，也许是因为代理人心里清楚，收尾人之间的交往如果太密切，很容易会因为发生的某些事件而影响到心情。”
“又或是当自己某个搭档因为在处理业务惨死，最终一辈子都难以释怀。”
那些表面上对于手下收尾人的死亡视而不见的代理人们，也许曾经哭的比谁都悲伤，心也死的比谁都透彻。
至于具体是什么原因，众人也就不得而知了。
“别聊这些没用的话题，难道我们事务所一个收尾人也没有吗？”
左顾右盼的金东焕走到一处盆栽前，一边摆弄盆栽的枝叶，一边开口向陈毅询问，却又突然收回手。
“靠，怎么是假花？”
陈毅转身反问对方，如果自己搬来一个真的盆栽，对方有信心和时间去每天给对方浇水吗？
将心比心之下，金东焕点头表示假话好。
假花养不死，就算坏了也能换个新的，可假花再真，它也是假的，与其在这里放个假花......假盆栽什么的，还不如不放。
远看没毛病，等近距离观赏起来，还是挺失望的。
“目前我们事务所除了你们三个，就只有两名收尾人，并且还都是八阶收尾人。”
“虽然年轻，等阶低，但很有天赋。”
一旁金东焕笑着表示，在自己那些收尾人朋友死光之前，他们的代理人也同样是这样说的，什么很有天赋，独一无二。
自己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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