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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以沉用门禁卡打开了房间,一开门入眼就是正对着门口的玻璃浴室,浴室很大,里面还设了浴缸,玻璃清晰透亮,没有任何遮掩效果。房间的家具很少,左边是一张标准的双人大床,右边则是一块空地,地上铺了一次性防水布,桌台上整齐排列着数根鞭子和皮拍、一小罐未开封的舒痕药膏和一沓毛巾。
乌以沉谨慎地把房门锁了,他将脱下来的外套扔在床上,开始找空调的遥控器。毕竟是地下负三层,没有窗户流通空气,只能靠空调来输送新鲜空气,乌以沉感觉胸口和脑袋都有些闷。
计江淮坐在床上开始脱鞋和脱衣服,乌以沉看到他脱衣服便觉得自己也得脱几件意思一下。
乌以沉的心脏跳得很快,他想到这是他第一次跟男人开房,在这个像酒店一样的地方,如果不做点事情就好像白来了一样。
计江淮毫不犹豫地把衣服裤子全脱掉了,白花花而瘦长的手脚露出来,他只剩下胯上的内裤、和脖子上的深棕色项圈。
那项圈跟他的身体很契合,他满足地笑着,主动坐过来把手覆在乌以沉的手背上,他说:“我一直都很想要项圈,我真的很高兴。”
乌以沉面对着他的真诚不知道该说什么,计江淮爬下床,他跪进乌以沉的腿间,肆意地伸长脖子享受乌以沉的抚摸,乌以沉的拇指按着他的喉结,那喉结很硬,有明显的沟壑,那一瞬间乌以沉意识到了古怪的事情:原来他是那么鲜活地存在着。
计江淮的脸色柔软,他轻轻问道:“你要不要试一下?”
乌以沉点点头,他起身带着计江淮到防水布那里去,计江淮四肢着地爬了过去,乌以沉看着桌子上的鞭子和皮拍,犹豫着该从哪个开始。
计江淮跪在防水布中央,他将双手手心朝上,提议道:“你可以先用藤条打我的手心。”
乌以沉拿起了藤条,他记得调教师说过藤条泡水后会变重,打人会更痛一点,但即使不泡水,打在柔嫩的手心上也会钻心地疼。
乌以沉捏着计江淮的手腕,然后生涩地一挥,藤条打歪在手指上,计江淮的四根手指都慢慢浮出红色的痕迹,乌以沉愧疚道:“我打偏了。”
计江淮赶紧说:“没事的,请继续吧。”
第二次打中了手心,计江淮的手臂抽了一下,这是疼痛的下意识反应,他皱了皱眉头,然后慢慢把手心重新张开,乌以沉看他执意坚持,便挥手打下了第三次。
直到打了七八次,计江淮的手心都红透了,乌以沉才想起调教师最后说过的话:【立安全词。】
乌以沉放下了藤条,他朝计江淮的手心吹了几口凉气,说:“我们还没定安全词呢。”
计江淮的手心疼得合不起来,他摇摇头道:“没事的,现在还不需要。”
乌以沉莫名感觉自己被轻视了,他看中了一条散鞭,他朝床上一指,说道:“去床上趴着。”
计江淮顺从地爬到了床上,他撑在床单上撅起屁股,那屁股被内裤包裹着,显得圆润而饱满。
乌以沉用食指勾住他的屁股缝将他的内裤扒下来,他的性器就垂在两腿之间,看得不是很清楚,乌以沉的视线躲闪着,过了一会儿才能适应他后穴和性器的模样。
乌以沉感觉口干舌燥,他用散鞭的鞭毛扫着计江淮的皮肤,他记得这种散鞭的调情意义大于惩罚意义,鞭毛会将力度分散,也就没有很强烈的痛感。他用中等的力气甩下一次散鞭,计江淮诚实地接受住了,乌以沉又打了一下,计江淮的屁股上缓缓出现了一片淡红色的痕迹。
乌以沉感觉到了一点凌虐的快感,他觉得不过瘾,便去换了一个硬的皮戒尺,他坐到床边,让计江淮趴在他的腿上,计江淮的身体只占据很窄的位置,往旁边挪一点就会重心不稳摔下床,所以他不得不贴着乌以沉的身体,这种摇摇欲坠感让他的精神紧绷。
乌以沉揉着计江淮的屁股,那手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像一团馒头,稍微用力就会带动后穴的括约肌往旁边拉扯,乌以沉乱七八糟地想了好一会儿,才接受了终有一天他的鸡巴会插进那后穴里的事实。乌以沉喃喃道:“你好软啊。”
在近距离下更能估算好力度和角度,乌以沉挥动着皮戒,那硬实的板面一下一下落在计江淮的屁股上,每一次落下不仅是皮肉上的疼痛,那劈啪作响的声音对精神也是一种煎熬。计江淮咬牙忍耐着,想着60分钟很快就会过去了,再坚持一下很快就结束了。每当他想回头求饶时,脖子上的束缚感都在警戒着他要乖乖听话,他细细感受着项圈的材质和松紧,不自觉放缓了呼吸,继而有了些窒息。
疼痛累加而不能散,计江淮出了些汗,他的手指紧紧抠着床单,心惊胆战地等待着下一次声响,乌以沉的拍打没有规律,时而快速猛烈地拍打,时而停下来用手慢慢揉搓,计江淮的伏趴姿势会让呼吸不畅,他急促地做着深呼吸,但也没有缓解多少疼痛。
而计江淮不知道的是,现在才过了30分钟,sp的前30分钟与后30分钟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层层叠加的疼痛会变成无法忍受的折磨,计江淮最后还是疼得缩起了膝盖,他支起上半身回头哀求道:“好痛,慢一点!慢一点……”然而乌以沉没有听从他的哀求,也没有对他进行安慰,乌以沉从他的尾椎顺着脊椎一直摸到他的后颈,问道:“你不是说不需要安全词吗?”计江淮顿时生起了委屈,他结巴着辩解道:“我错了,我好痛、太痛了、轻一点好吗?我太久没有被打了……”
计江淮的屁股已被打得通红,乌以沉不知道节制,他急于反驳计江淮的轻视,于是不自觉就加重了力道,但见计江淮泪眼汪汪,乌以沉也只好放下了皮戒尺,开始转用手来拍打。
手更好控制力量,也能感受到屁股肉的柔软和弹性,乌以沉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了很多巴掌印,计江淮疼得勾起了腿,他难受得快要哭了,疼痛如铁笼将他锁在床上,无论他如何躲避,都无法逃离屁股要挨一巴掌。他的嘴里开始泄出呻吟和求饶,他喊着:“不行了——我错了、对不起、阿沉你放过我吧,好痛、真的好痛,我不想玩了……”
乌以沉叹了一口气,他自己的手也打得通红,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距离九点半还有15分钟,刚好可以用来涂药膏。他往计江淮的屁股上轻拍了几下,说:“好吧,那今天就这样吧,能自己起来吗?”
计江淮有些错愕,他没想到乌以沉真的停手了,他赶紧翻身下床,顺便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那块皮肤又肿又烫,感觉要烧起来。乌以沉去取来舒痕药膏,说:“我来给你涂药吧,对不起啊,我太用力了。”
计江淮迷茫地回道:“啊,没关系的,我没事的……”
计江淮重新趴在乌以沉的腿上,这次屁股上没有再落下辛辣的疼痛,只有那一点点清凉水润的药膏在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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