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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如置身火海。
多年前,我的母亲用这种惨烈的手段试图杀死我,发泄愤怒,而现在我躺在破败的庙宇里,有什么即将从我的身体里诞生。各种凌乱的画面不断在大脑中闪烁:飞蛾爬出干瘪的蛹;一颗星滑入恰当的位置;一群疯狂的侍从跪在大门前,却因某人的背叛被永远阻隔在外,徒劳地流着眼泪……就这样,我在昏迷的间隙窥见了太多,当我终于忍受了那股强烈的痛苦,我发觉自己的身体被破开,一大堆黑色的烟雾簇拥着,化为血肉的肢体,正试图从我的腹部钻出。
“咯……咯……”我知道自己的喉咙被血沫堵住,就像唱着一段凄厉的歌,但仍不能停止声音。
太痛了,太可怕了。
直到我听见他的嗓音,我猛地颤抖,是他的脸,从我的身体里钻出,覆盖到我的脸上。这是真实的吗?他亲吻我的时候,是人类的嘴唇,或是蛇的信子、蝎的尾巴、蜘蛛的獠牙?又可能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形态,用我能接受的模样出现,总之,我把注意力大多转移到他的触碰上。
而此时,他终于彻底和我脱离,如新生的婴孩,手掌抚摸着我的小腹,将那些伤口治愈。我分辨不清他的躯体,一会很软,一会很冷,那黑色的烟雾始终萦绕在四周。过了一会,我才意识到贴在嘴唇上的是人类的嘴唇,他的呼吸,他的轻吮,完全安慰了我经历的一切。
他是借由我的身躯诞生的怪物,将泛滥的力量积蓄当中,再包裹住我。
我唯一能做的是睁大双眼,暴雨仍旧,屋内黑得几乎看不清,但我看见他的面容上满是愉悦。他是神明,比我见过的任何事物都要美丽,锐利得像切入骨头里的刀锋,令人毛骨悚然——我看着他,就像看一段充满血腥的历史,一个深黑色的图腾,一片翻滚的海浪——他是我能触及的所有。
他说了他的名字。
我勉强记住,可惜我无法重复,毕竟人类的口舌不允许呼唤神明的真名,因此他轻笑一声,不以为然地亲吻我。最初我没留意到他的心跳,渐渐地,他的胸膛开始缓缓鼓起又收缩,是心脏搏动的征兆,显然他趁群星归位,逃过了宇宙狂妄的追杀,以人的虚假躯壳降临在这个星球上。
这里是他的进食场,而我,是他的食物,也是他的共犯。
于是我们在废墟里做爱,有好些时候,我以为自己变成了雾气和他纠缠,却感觉出身下结结实实被占有的疼痛和快感;下一刻,我又好像融化了,下半身黏着在他的下半身,我们血管交错,相互分享液体;又或者,我会几乎晕眩一般被他舔舐着内脏,就像当初他看到刚出生的我,忍不住舔舐了我的梦,从而给我打下一个无法磨灭的标记。
是的,他将那些事情通通告诉我,如同将牛奶倒入羊皮袋子,发出沉闷的声音。我是他苏醒时的偶然一瞥,在过分长久的沉睡里,他觉得无聊,也厌烦了那些信徒自以为是的祈求和献祭。他是令人疯狂的神明,诞生在宇宙诞生的同时,有时候他搅乱星云,有时候他咀嚼刚聚集的粒子,后来他也品尝活生生的生物,把它们当做汁水充沛的果实咬破,吸收平淡到没有味道的灵魂。
这不过是玩耍,然后他靠近了这里,意外的是,群星竟然要阻止他的前进,混乱地勾勒弧线。对他来说,这或许是有些好玩的事情,于是他压缩、切割自己的能量,一边熟睡,一边接近,以一种温和潜入的方式欺骗群星。
他说,他遇见了我。
那时我满身血污,在老人的臂弯里哭泣着,而我的母亲如僵尸躺在产床上,阴影闪动,将她的脸衬得狰狞。我无知无觉,梦境也只是一片黏腻且破碎的细语,却被他捕捉到,偶然投下目光。我侥幸地保持着婴孩的理智,没有陷入癫狂,因此他越发好奇,深深地舔过我的梦境,留下痕迹。
老人感受到了什么,大喊着:“是神的命令!他要我们送上这个祭品!”
因而,我被要求养育得白白净净,是最适合被放在供桌上的状态。嘉里村的人世代信奉神明,这种偏执从他们先祖存在的时候就已经存在,很难割舍。但村民所知的,仅仅是缥缈无形的烟雾,时间和空间的隔阂,使他们不能直面神明。而他对曾经的信徒的记忆,停留在太早太早的历史,那时还没有嘉里村,还没有茂密的山林,人们站在海水里,杀死自愿贡献生命的青壮,用以祈祷风平雨顺。
可嘉里村不在意,封闭生活的村民们也不在意,他们只是循着预定好的路线前行,血脉流传,关于崇拜和恐惧的传说也不会断绝。
他心知肚明,翻了个身又陷入睡眠。
之后的事情我也都知道了,我的母亲因病发疯,拒绝了献祭,想要把我独占,最终烧死了所有人包括她自己。他冷眼旁观,就像人类半梦半醒时会把周围的事情同样关注,那个标记让他时刻知晓我的位置,无论我被收养我的父母带到何处。我的骨骼开始生长,像所有正常的孩子,我学会笑,学会哭泣,学会喃喃自语,他便时不时地触碰我的梦境,让我在夜晚尖叫着醒来。
“你的味道一直很好。”我呻吟了一声,然后听到他的感慨,不由得战栗起来。
我们一直在做爱,有真正意义上人类的性爱,也有无法定义、难以描述的纠缠,当我们离开,嘉里村的庙宇轰然倒塌,变成冉冉上升的烟雾,逐渐消失在视线里。其他废墟也开始无声燃烧,他握住我的手,带着我走出山林。我们像最普通的情侣回到镇子上,几天后,向导跌跌撞撞出现在街上,然后被送去救治,除了记忆损失,依然很健康。
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他正陪我在那家小店吃晚饭,老板娘说得兴起,顺手把手指沾的油抹到围裙上,脸颊红得厉害。
之后我们在夜里散步,过段时间,我们要回去我熟知的那座城市,他问:“你需要那对夫妇吗?”
“不要了。”我靠着他的肩膀,“我只要你就够了。”
他笑了笑,我便知道“父母”的结局,但我不在乎,我只是更紧地握住他的手,感受那份冰冷。
我看见我们周围的事物被一点点吞食,崩塌,人们变得情绪激动,敏感者陷入疯狂,潜移默化。当我们走得越远,被影响的人和事就越多,连墙根的花也枯萎了。他迟早会把这个星球扫荡一空,到时候,我会陪着他去下一个进食场,我们是一对贪婪的怪物,是神明,是信徒不敢说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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