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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首,还有五篇散文,我都锁在自己的密码箱子里了。我说,那些东西也不能当饭吃,扔掉算了。铅说,我总是吃不下饭,有时候拿出来看看就能吃下了,我觉得它能当饭吃呀?我笑了笑,她坐在床上,我坐在椅子上,这是我们的老位置,我们总是这样进行交谈。她说,我给你背几句你写给我的诗歌吧。我说,背吧。铅站起来,装模作样地在屋子里来回走着,她念道:铅,要是冬天再也不能过去,你会忘记春天的脸吗?铅回过头来对我说,这句诗是你写给我的,我现在回答你,我不会忘记。铅想了一下再次念那些我写给她的诗歌:铅,你最后会睡在谁的怀里?铅看着我说,你希望呢?我说,我不知道,所以就写诗歌问你了。铅说,我想睡在房小爬的怀里。铅不再背那些狗屁诗歌了,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我们关上门,钻进温暖的被窝,我们开始小心翼翼地做爱,铅的脸靠着我的肩膀,她的叫声飘满了屋子。
那个城市没过几天就降了一场大雪,那场雪几乎和去年我和苗苗在一起时一样大,它大得使我不安,再一次陷落进思念苗苗的泥潭。那天晚上我本来想去接铅,她却打来了电话,她说,我爸爸妈妈突然过来调查我了,你这几天千万不要给我打电话。我问,他们调查你什么?铅说,他们已经确定我和男孩子同居了,只是暂时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我都快吓死了。我问她,我能为你做什么?铅说,你所能做的就是千万不要过来找我,或者给我打电话。我说,我知道了。铅说,我会抽空发短信给你。
我一个人走进了雪地,雪,再次吃掉了我的鞋子。天正在黑下来,无法抗拒,天正在黑下来。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我走进了一家小饭馆,听说这家饭馆的卤鸡腿非常的有名气,我就多要了几只,我还要了一瓶白酒,一个人喝着喝着就想起了张朵。我拨通他的手机,我正在西门外的一家饭馆喝酒,有鸡腿,你来不来?张朵说,好的,你等着。
一会儿张朵就穿着绿色的军用大氅走进了那家酒馆,他吹着手,拿下眼镜哈了口气一边用手擦一边眯缝着小眼睛看桌子上盘子里的鸡腿,他甚至忘记看我。他匆忙地戴上眼镜,选了一只最肥的鸡腿张大嘴啃了一口,他这才蠕动着嘴看我,他说,不错,不错。我对老板说,再加一个杯子,一瓶酒。就这样我和张朵喝了起来,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我们的酒越喝越多。我觉得有朋友比有女人还幸福。我端起酒杯再次和张朵碰了一下说,张朵,我认识你感到很幸福。张朵说,我也是。张朵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我也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我说,要是何庆双在该有多好。张朵说,他可能死了。我说,不可能,他不会死。张朵说,死活我们不知道。
我和张朵喝着酒聊起了女人,我对他说,知道吗?铅这个冬天一直和我在一起。张朵看了看我,没说话。我说,你怎么不说话。张朵说,我知道。我说,你怎么知道。张朵说,我在街上看见过你们两次,铅搂着你。我们沉默了很久。张朵说,我知道铅喜欢你,那次我们一起吃饭,吃完饭她告诉我的,当时我以为她想气气我,她知道我一直忘不下乔敏,我没想到,她那么快就去找你了。我说,她没有找我,我是在网吧看见她的。张朵说,女人真是一个害人的东西,千万不要用情太深,一旦有个三长两短,男人会痛不欲生。我说,你说的也对。
我们喝个差不多后,就不再喝下去了,还有好几个鸡腿没有吃完,张朵说他要给郑收获带回宿舍,那孩子比较穷,不经常吃鸡腿。我也有点想郑收获和苏满仓了,我就和张朵提着打包的鸡腿去了21楼240宿舍。郑收获不在,苏满仓在,还有另一个不知道姓名的哥们儿在。苏满仓和那个哥们儿就愉快地接受了鸡腿,吃得满嘴流油,给郑收获留下了几根完整的骨头。苏满仓吃完鸡腿撇着大嘴对我笑着说,听说你把徐艺凤给上了。我说,你怎么知道。苏满仓说,我有什么不知道的,徐艺凤是我们班的风流人物,不知道和多少男生上过了。我说,我和她没有什么事情。苏满仓说,你就别掖着藏着了,我们都知道了,张朵也知道了。张朵说,这很正常,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苏满仓说,徐艺凤不可能爱上你,你就是和她上了,也千万不要动感情,不然她一拍屁股走人,伤心流泪的还是你。我说,她就找过我两次,会有什么感情。这时苏满仓睁大眼睛看着我说,我操,你真把她上了?张朵笑着说,这下可把小爬的秘密诈出来了,我们都不知道你和徐艺凤的事情,我们也只是猜测。那个哥们儿对我说,徐艺凤并不是我们班的学生,她另外的姐妹才是我们班的,听说徐艺凤是烈女,很多中国学生追过她,她都没有什么反应,被你搞上,你应该觉得幸运。我被他们的话弄得很糊涂,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说什么。张朵对我说,苏满仓喜欢另外一个韩国女孩,追了半年都没追上,他过生日那天又请人家去,人家怕受欺负,就叫了一帮女孩子过去助威,他看见你和徐艺凤眉来眼去的,就猜想你们之间会有什么好事,他刚才是拿话诈你。苏满仓拍着我的肩膀说,我很佩服老弟,徐艺凤你哪天不想玩的话就介绍给我吧。我打了个哈欠说,我该回去睡觉了,徐艺凤已经有二十年没和我联系了。
张朵也要回东门外的橘子街71号,他和我一起走出了240宿舍,走出了21楼。在通往东门和西门的那条柏油路上,张朵说,咱哥俩还是拥抱一下吧。我和张朵就夸张地张开双臂,我们交叉着拥抱了两下,拥抱完之后他问,还亲嘴吗?我说,亲嘴就免了,回去和乔敏好好亲吧,我走了。我往西走了几步,张朵又问,性交呢?我说,我怕得痔疮,也免了,你回去找你的乔敏吧。我们相距五米,站在雪地里。我们野蛮地笑了起来,笑得树上的雪花都抖落了下来。我和张朵就是一辈子的朋友了。
铅在一个星期以后的一天晚上突然跑到铁牛街22号的小屋找我,我们在屋子里站着拥抱、亲吻了很长时间,我真的很想念铅。铅提来了一个大塑料袋子,里面全是罐头和一些副食品。铅说那是她爸爸妈妈拿给她的,她想带给我吃。铅说,住完这一晚上,明天我就要和你长时间地分离了。我问铅,为什么?铅说,我爸爸已经帮我办完了转学手续,要让我跟着他的公司去上海读书了。我听了铅的话,愣了好一会儿。她捧着我的脸说,你怎么了,你不是不爱我吗?我坐下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又问我,小爬,我们爱过吗?我说,你说。她说,我们爱过,要不你别去北京了,你去上海吧,他们看不住我的。我说,算了吧。
我感到有一件非常宝贵的东西正在离开我的身体,这件宝贵的东西就是铅。我不愿意对她再说一句深情的话语,我怕我会痛哭。我是一个爱好痛哭的男人。我留不住一切,包括我的铅。我怎么可能不爱上铅呢?她跟着我,已经那么久。但我不能说出,我怕她也会痛哭,事实上她已经开始流泪了,只是没有什么声音。铅在黑暗里无声地哭,我只有伸手触摸她的眼睛才能感觉到眼泪的湿润。我吻着她的泪水,抱紧她,进入她,我慢慢地和她做爱,我们谁也不说话。铅甚至没有快感一样地沉默,明天早晨该是怎样的一个早晨呢?我在最后的时刻突然猛烈地撞击着她,她这才忍不住叫了起来,我们在浪尖上掉下来,搂抱着睡在黑暗里,睡在无话可说的冬天。
天不亮我就醒了,我看着铅熟睡的脸,脸上还挂着微笑。有几只鸟飞过窗外的天空,屋子里的东西渐渐清晰起来。天亮了。我咳嗽了一声,铅就醒了,她摸着我的胸口,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我问她,你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带你走?她说,今天上午十点前往省城,下午四点的飞机,直接去上海。我说,你赶紧起床准备一下吧,我还送你吗?铅看着我,长时间看着我。我的泪水痒痒地在眼睛里打转,一会儿就从眼角滚了下去。铅用手帮我抹着说,我不要你这样子,好象跟生离死别一样,记住,我会去有你的任何一个地方找你,我爱你。她拉我过去,让我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她对我说,我们再来一次。我把手伸到下面摸她的大腿,摸她双腿之间最柔软的那一部分,摸出了水,我就顺利地插进了她的身体。我已经熟悉了铅的身体,左边乳房靠近乳头的地方长了一颗硬币大小的红痣。我就长时间地用舌头舔那个红痣。我把双手放在铅的屁股下面,狠命地抽插着她,她叫得很响,有时候喉咙会被哽住。我们没有采取避孕措施,射过之后我趴在她身体上看着她,我的泪水和汗水一块儿流下去,掉在她流泪的眼睛上。她把我的头发用手撩开,看着我哭。一张悲伤的脸,一张年轻的被爱情折磨的脸,就是铅的脸。我对她说,别吃药了,给我生个小铅出来,我喜欢女儿。铅就使劲地点头,搂住我,把脸靠在我的脸上。两张被水洗过的脸,在人间多汁的脸,死去后干瘪的脸,是我和铅的脸。
铅把她的Email写在我日记本子的首页,还有她的QQ号码。她对我说,不管怎样,只要你我愿意,总能找到对方的。我和铅最后一次在屋子里紧紧地拥抱,接了一个十五分钟没有抬头的吻。她把自己的衣服和书装进背包里,我锁上房门,送她下楼。外面非常的冷,还有风,铅就搂着我走。铅对我说,我们可以经常通电话,一起约好去上网。我说,好。我把铅送到了西门口,她不让我送了,她说,你回去吧,我会找你的,我一定会找你的。我说,我等你。铅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转身走了。铅没有回头,我站在人来人往的柏油路中央,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她的背包跟着她远了,更远了,当我再也看不到她的时候,当我的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铅,你是我命里的香,陪我燃烧了一段寂寥的时光。我只能一个人度过这个冬天了,一个人躺在屋子里,看着空气中如同花瓣的眼睛。我趴在台灯下面,在第二天的日记里这样写道:铅从上海打来了电话,让我多穿衣服,而我已经决定冬眠,等一觉睡到春天后,我会坐着火车拉上这些书和衣服前往伟大的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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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夜色深沉,我光彩照人
春天的时候,我醒了。雪花早已融化,太阳真大,像张大饼。我吃掉手中的大饼,喝光桌子上的鲜牛奶,开始整理我的东西了。报纸和杂志我收拾了足足一百斤,我决定把它们卖给收破烂的。这些报纸和杂志被我买回小屋,用去了大概一千块钱,那个大爷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数了二十多块钱给我。书是一本也不能卖的,我买了两个大号的密码箱子,全部放进箱子里,整整两箱子,估计有二百斤,加上我另一个箱子里的衣服和零碎,估计有二百五十斤。被子和褥子就不带了,可以打个包寄回家让老妈拆洗。屋子里干净起来,东西聚集在看不见的箱子里。看见的只有三个箱子。我知道我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一夜过后,我就能站在北京的黎明里。我是多么的开心。我就要离开了,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城市了。这个不快乐的城市,我不快乐的生活啊。
花儿在开放,和我没关系。你踩着我的脚了,你比我还凶,你正要抱怨我弄脏了你的鞋底,我对你宽容地一笑说,没关系。你拉着煤球上坡,眼看就要上不去了,我随手推了一把你就上去了,你上去的时候,你的煤球掉一只污染了我的白鞋子,你回过头,不知道先说谢谢还是先说对不起,你终于决定先说对不起,你刚一张嘴,我对着你说,没关系。你理坏了我的发型,把我搞得跟个少妇一样,我皱着眉头看着你,你正要张嘴道歉,我对你说,没关系。你挡着我的道了,你装做没看见,我等了半天才能过去,我回头对你说,没关系。你死之前说过我坏话,我对着你的尸体说,没关系。你是男是女,你是挤公交车的,你是拉煤球的,你是理发师,你是无赖,你死了,这一切都没关系。这个城市的一切都和我没有关系了。
Z大学校园也和我没有关系了,我想在里面再走一走,看一看,我一点都没有留恋。天都黑了,我也无法看见你的脸,你说你挡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连在这所校园里走走看看的权利都没有了吗?你是校长他女儿吗?你就算是校长他女儿又怎么了,你管不了我,我来旅游,我给钱还不行吗?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你真让我恐惧,你说什么?你想对着我抽完手中的烟,**,你凭什么呀?你不怕得肺炎我还怕呢,鲁迅怎么死的你知道吗?你不知道?鲁迅是抽烟太多最后得肺炎死的,他死的时候他的肺都成了乌黑的鱼网了,你知道他要是不死能为中国乃至世界文学继续付出多么大的贡献吗?你不知道!不抽烟的人和抽烟的人在一起,危害性比抽烟的人还大,什么,你不这样认为?这可是科学,你连科学都不相信吗?你刚才叫我什么,爬小房?**,你怎么把我的名字倒着叫,我叫房小爬,不叫爬小房,你这样叫我不是姓房而是姓爬了,我不是叫小爬而是叫小房了,**,你别再胡搅蛮缠了好吗?什么?你可以把我的名字倒背如流?**,就三个字,听一遍就能倒背如流,你要是伟大,你把马克思的《资本论》给我倒背一遍试试,什么?你认识我都快两年了?你问我的病好了没有?我什么时候的病?两年前的病?**,两年前的病得到现在就是发烧也上升到七八万度了吧,那我不是早就化成了空气,还能在这见到你吗?恐怕你连我的屁味儿都闻不见了。你的烟抽完了吧,什么?你还想再对着我抽一根,大姐,你行行好,放我过去吧,我还要去找张朵告别呢,我马上就要去首都北京了,我马上就能见到毛主席了。春天都来了,你还挡着我干什么,你去园子里看花吧,那些花儿和你一样美丽,去吧,我也不认识你,我认识苗苗,她一个人去看大海了,什么?我认识你?我在哪里认识你?你一说名字我就能想起来?你倒是说说看,让我搜索一下我的朋友当中有没有和你同名的,什么?你叫张朵,你刚才就听见我说我要去找一个朋友叫张朵吧,你真丢人,张朵可是一个男人,你能叫一个男人的名字吗?你在瞪我吗?那我想对你说,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反正我也看不见,你的头发为什么要遮盖眼睛遮盖脸,你以为这春天校园是拍国产恐怖片的地方啊!什么什么,你说你的名字不叫张朵?
我正仰着头走路,突然看见对面有一个女孩站住了,她穿着一双拖鞋,右脚上的拖鞋有一只塑料狗,左边的拖鞋没有,好象不是成对的拖鞋,但颜色好象是一样的,我惊讶那拖鞋有一种不对称的美。女孩的裤子又肥又大,穿着一件小巧的花外套,好象没有扣子,就那样敞开着,乳房把看不见颜色的毛衣顶得脱离了肚皮,在空中悬着。她的头发好象是刚刚洗过,不听话地都围到了前面,我无法看见女孩的眼睛和脸,只看见有一截香烟从她的嘴里突出来,她把烟抽得雾气腾腾。我正要从她旁边走过去,她却挡住了我,我往左拐,她也往左拐,我往右拐,她也往右拐,我站住,她也站住,吓得我后退了两步,我就站在路灯下看着她。我知道她的眼睛绝对可以透过头发的缝隙看见我,完全的看见我,这是我的经验,因为在公交车上我总是让头发遮盖住眼睛去偷看女人的屁股和乳房。难道这个女孩认识我吗?她认识我应该是正常的,我常常被别人关注嘛,但我要是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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