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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日西落,天地暗淡,飞鸟无踪,虫鸣响彻山野。
黑虎寨的聚义堂中,灯火通明,席面间人头攒动,欢声豪言此起彼伏,美酒为之放歌,佳肴为之喝彩,好一派绿林盛会之景观,羡煞旁人。
汤显圣引着丁氏兄弟、白玉天六人入得聚义堂,欢声说道:“开化丁氏双雄到。”
众人屏住呼吸,将目光一起投射过来,片刻过后,全落到了张燕儿与胡燕青身上,瞬间幻化成朵朵欲念之花,含苞待放,只需春风一缕,就能趁着夜色尽情绽放。
张燕儿、胡燕青两人一见,既受宠若惊,又诚惶诚恐。要不是白玉天与卓一飞就在身边,可在江湖上靠本事混饭吃,有能力保护好她们,定会转头就跑,绝不敢再往前走上半步,免得美色乱人心,红颜爱薄命。
丁氏兄弟步子往前,笑容一脸,双手抱拳,摇向四方,欢声不止:“见过...见过......幸会...幸会......”
大堂最前排中间一桌,主位上坐着的一个方脸嘴阔、浓眉大眼、络腮胡子的汉子起得身来,朝丁氏兄弟拱手有礼道:“丁氏双雄大驾光临,韩某未能出门远迎,多有失礼之处,还望恕罪!”
丁氏兄弟拱手回礼道:“那里,那里!承蒙韩寨主看得起,盛情相邀,前来相商大事,我兄弟荣幸之至。哪还敢劳驾寨主出门相迎。”
韩寨主左手边坐着的一五十多岁的男子,见丁氏兄弟一脸的得意忘形正打算找个空位坐下,好像没见到自己的存在,有受了冷遇之嫌,大哼一声,冷言道:“那里来的山野村夫,还想韩寨主出门相迎,也不拿镜子照照,配是不配。”
丁氏兄弟刚出门就撞见鬼,好生无辜,苦味满腔。见说话者仪表不凡,又坐在韩四通右手旁的正位之上,定是来头不小,真不知该不该用言语挤兑一番。
白玉天见那人仪表堂堂,一副大方之家的派头,言语却如此刻薄,定不是什么善类。快步上前朝韩四通拱手行礼道:“韩寨主,你此次相邀前来共商大事的江湖朋友,是山野村夫多些,还是衣冠禽兽多些?”
韩四通见好些人哼笑有声,冷言答道:“你这小兄弟就会说笑,应邀前来的都是威名远播的江湖好汉,那有什么山野村夫与衣冠禽兽一说。”
朝廷为了便于区分官员们的官阶品级、尊卑贵贱,在官服上补缀着禽兽图案,文官的袍服绣禽,武官的袍服绣兽,后经过胸藏墨汁的文人一个提炼,便有了“衣冠禽兽”一词。
白玉天朝那长者看了一眼,说道:“若人衣着华丽,道貌盎然,一出口就伤人,一做事就害人,行如衣冠禽兽。韩寨主,你还是派人仔细查一查的好,若是有衣冠禽兽混了进来,一不在意就伤害了前来赴约的江湖好汉,日后谁还敢靠近黑虎寨,做你韩大寨主的朋友。”
大堂之内,甚是奇怪。白玉天一番有的放矢的话语说完,除了那长者一行几人横眉冷对,怒不可遏,其他人不是哑笑不止,就是默然认知,甚至有些人还觉得白玉天说的在理,喝上一杯酒,来个情海深处有共鸣。
韩四通江湖行走,恶业一身,却处处化险为夷,左右逢源,越混越好,就是用好了那“护硬欺软”四字真言。见白玉天外表俊朗、器宇轩昂,言辞间又有恃无恐,不知其后台有多硬。心中权衡着利弊,怕得罪错了人,便也得过且过,对白玉天的言行没加斥责。
那长者见除了自己一行几人外,没一人想为自己打抱不平,脸上怨气顿时丛生。想着自己身份尊贵,若跟一个毛头小子言语挤兑,有失身份。想来想去,觉得让韩四通为自己出头好些,于是朝白玉天说道:“小子,这般牙尖嘴利,好生了得,不知在那里学道修行?”
黑虎寨三当家汤显圣,是黑虎寨唯一读过四书五经之人,向来以精明能干着称,哪能不明白那长者问话的意图,连忙答道:“回禀程大侠,这位贾少侠乃贾不为大侠的后人。”
好些人一听,吁叹有声,甚为白玉天的前程堪忧。
果不出所料,坐在程大侠身边的一四五十岁的男子站起身来,大笑道:“那贾不为一生,除了欺男就是霸女,除了偷鸡就是摸狗,除了拦路就是抢劫,没做过一样好事,也敢妄称大侠!”
韩四通见那长者一行人开始反击了,有必要道明自己的心迹,朝坐在身旁的汉子看了一眼,那汉子会意,快速接话道:“难怪这般牙尖嘴利,尖酸刻薄,枉自托大,原来是贾不为那等欺世盗名之辈的后人。真是印证了那句老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仔打地洞。”
贾不为若是个好人,不会死在蒋道功的手上,丁氏兄弟也不会让他白玉天、卓一飞来冒充其后人,混入黑虎寨。
白玉天就一个冒牌货,贾不为是好是坏,跟他扯不上半点关系。他人如何评价贾不为,不是他白玉天该关心的事,自然不会往心里去。但既冒充其后人,面对他人的羞辱,该有的姿态还是要有的,为其辩护几句也不为过。
鉴于此,白玉天冷冷一笑,朝韩四通右手边的男子说道:“这位好汉,老鼠的地洞有如你家遮风挡雨的房子,是用来躲避天敌繁衍生息的。你不会认为老鼠打个地洞,安顿好自己,也有错吧?”
那汉子出言,只是为黑虎寨向那长者示个好,讨要份人情。没想到言语一开,没把控住,有些过头,早已后悔莫及。又见白玉天的言语极为在理,无懈可击,强力狡辩只会自讨没趣,自不会再做纠缠。
卓一飞见寂静一片,走上前来,跟白玉天站在一起,道:“老鼠生的崽若不会打地洞,就得暴露于天地之间,任其天敌肆意宰割。要想免受侵害,让种类繁衍下去,就得四面出击,来个鸠占鹊巢。好比人生的崽不愿干活,为了生存,就得一心一意地想着抗蒙拐骗、偷鸡摸狗、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窃取他人的劳动成果为自己所用。如果说,窃取他人劳动成果的人是英雄,是豪杰,是好汉,是龙生龙,是凤生凤,那人何以为人,与禽兽何易。”
好些人就算一直在做着窃取他人劳动成果的买卖,明面上也不敢承认,毕竟衣冠禽兽一词一旦被戴到头上,难逃正义的审判,将如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死后都不一定能获得安宁。
席间一汉子见堂内一片寂静,无人敢正面回答白玉天的问话,正是自己刷存在感的时候,站起身来,和声道:“依我看,老鼠生仔打地洞并没有错,那是天性,只为生存。以后啊,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仔打地洞这样的话,能不说就别说了,有失偏颇。”
韩四通见那长者一行人无言以对,为了化解这尴尬的气氛,朝丁氏兄弟、白玉天等六人拱手说道:“丁兄,小兄弟,想必你们也饿了,入席就坐。”
“多谢!”丁氏双雄见有个台阶下,自是乐意,朝韩四通手一拱,带着白玉天四人找了几个空位坐了过去,跟一些相熟之人碰杯不停,言语一堆,打成一片。
白玉天随着丁氏双雄跟众豪杰喝过几杯水酒,吃了些菜,觉得肚子暖和了不少,朝坐在对面的汉子问道:“秦大哥,刚才那挑起事端的长者是谁?”
“可有来头了,武圣人的首席大弟子,程万鹏。他身边坐着的,是他的师弟,冯万里。”姓秦的汉子浅浅一笑,将酒杯敬向丁氏兄弟,接着说道:“小兄弟,以后出言,切莫随心所欲,当先弄清楚是在跟谁讲话的为好。免得祸从口出,招来无妄之灾。”
白玉天端起酒杯,跟姓秦的汉子碰了一个,感谢他的好意。喝下杯中酒,小声说道:“不对啊!秦大哥。此两人看上去高高在上,却才德平庸,连我几句话都接不上来,怎么可能是武圣人的徒弟,定是假冒的。”
姓秦的汉子喝下杯中酒,哼哼一笑道:“小兄弟,这哪能有假。入席的时候,韩寨主惟恐在座的众豪杰对他俩不熟悉,礼数有不周之处,特意将他们几人好好介绍了一番。”
白玉天道:“可是......”
姓秦的汉子道:“小兄弟,没什么可是的。一个程万鹏,一个冯万里,两个名字合起来,不就是鹏程万里了吗。试问江湖武林之中,除了武圣人敢专用这种名字的人做徒弟,其他人就算有这份闲心,也没有这份气魄不是。”
白玉天见姓秦的汉子说的条条是道,心想,那两人定是武圣人的徒弟无疑了。不免心生忧虑,朝姓秦的汉子问道:“秦大哥,这两人是韩寨主特意请来助拳的吗?”
姓秦汉子旁边的汉子答话道:“韩寨主就算面子再广,也难以请得动碧落湖的人,何况还是武圣人的首席大弟子跟二弟子。”
白玉天有些疑惑,接着问道:“那他们怎么坐在了这里了?看那神情,像似很乐意跟我们大伙儿待在一起似的。”
汉子道:“这不是很清楚。不过听寨中的人说,他俩好像是游历江南路过此地,急于找个宿头。韩寨主从一个应邀前来的好汉那里获知消息,便带着黑虎寨上下出五里相迎,盛意拳拳。盛情难却,程万鹏等人被韩寨主的诚意打动,勉为其难地进得山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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