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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还是看得出来,这个林晓帆不是个嘴欠的人,也不是乱用职权的人,他那张阳光灿烂的脸告诉他们,他就不是那种令人讨厌的小人。
不是说法不责众吗?老姜和老禇心里倒是觉得踏实多了,反正,这个船员舱室里,只有林晓帆和凌波两人没有饮酒了,哪怕往后金船长和曹大副等人知道了他们在喝酒,又能拿他们怎么办呢?他们暗暗盼着这艘船永远不要“开张”,他们还看得出来,那些船东们把心里的着急写在了脸上。
由于打不到鱼,股分的持有者们心情是灰暗的,连吃饭也感觉不到香味儿了,于是厨师做的饭菜质量也越来越难以下咽,这简直就是在白养着一群吃货。许多船员心里是憋着气的,但是敢怒不敢言。
金船长着急上火,嘴上起了很多燎泡,他在甲板上走来走去,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晦气,如果再发现不了金枪鱼群,恐怕只好采取第二条方略了。
曹大副看见了他,走过来,陪他一起叹息了一番后,说还是再等等看,说不定鱼群又游回来了哩。
大海虽然很大很大,大得无边无际,可是天天看着大海,却被束缚在一条船上,不仅没有自由,反是有一种坐牢的感觉。金船长的郁闷在大海面前得不到排解,而曹大副也只能陪他在船上走走,舒解一下不快的心情。
金船长说:“林晓帆是个不错的后生仔,挺有意思的。”
曹大副说:“是的,他对船上的事务很有热情,对一切都有一种好奇心。这两天,经常到机舱里向大管轮请教一些问题,似乎想学开船呢。”
“也许他不是想学,只是好奇。”
“一些船员让人觉得窒闷,他却不是那种船员。”
“走,看看去。”
他们来到了梦独和凌波所居住的船员舱。刚进舱内,一股浓烈的洒气便直冲鼻孔。他们立时明白,有人喝酒。他们更明白,对于这些船员来说,最怕一个“闲”字,长时间的清闲,会闲出怠惰的心理状态和精神状态,闲得久了就会无事生非,酒,往往会成为***,总有人会酗酒滋事,借酒发疯,在大海上甚至会失去理智闹出人命。
在船员们面前,金船长还是克制着自己,保持着船长的风度。他看了看曹大副,悄声道:“这样下去不行啊,再这样下去非出事儿不可。”说完,他走出了船员舱室,他要让曹大副自己来行使权威,而他现在不便插手,否则因为杂七杂八的事情他在船员们面前罗索惯了,当真正需要他虎起脸来时,权威就不顶用镇不住他们了。
曹大副感觉到了,船员们不仅仅是士气低落,他们中间简直是弥漫着一股消沉之气,再不煞一煞这股负能量,真到了需要把他们派上用场的时候,就成了烂泥扶不上墙;他还感觉到,船员们之间有一根看不见的绳子将他们系在了一起,虽然这根绳子并不密实并不坚韧,但长此下去,他们说不定会形成一股与他们这些船东分庭抗礼的反面势力。此刻,他的脸色很难看,怒声问道:“谁在喝酒?”
没人答应。
“没有喝洒的人,站到我身边来。”
还是没人答应,也没人站到他的身边。曹大副明白了,这间舱室里除了没在这里的林晓帆和凌波外,其他的人都喝了酒,有人脸色通红,看起来喝了不少。
“所有人都跟我出来,到甲板上!”曹大副厉声说。说完,他先走了出去,并且到了第二个船员室里喝令八名船员也到甲板上集合。
喝酒的八名船员面朝大船一侧站成一列横队,另一舱室里除老禇外的七名船员则面向船尾,也站成一列横队,他们没有喝烈酒,没有违反船上规定,但是得亲眼看着八名违规者如何受到训戒。
“是谁带头喝酒的?”曹大副咆哮道。
还是没有人回答,老禇低着头,老姜的眼睛茫然地看向远处。两个人遇上事儿时,当然不会贴心贴肝,各有自己的小九九。
“带头喝烈酒,是要扣钱的,怎么扣钱,那得看你老实还是不老实。怂包,真是个怂包!”曹大副痛骂起来,越骂越难听,最后威胁道,“你胆敢跟我对着来,好,好,我有的是办法弄你。不承认是吧?全他妈成了怂包了是吧?揭发也行啊。谁要是揭发出来,我会重奖他,我会让他的工钱翻倍!”
没人吭气。
朱二副来了,是金船长叫他来的,跟在他身后还有两个人,是林晓帆和凌波。朱二副叫林晓帆和凌波站在了那八个人的队列里。
曹大副既希望带头喝酒者站出来,又希望这个人不站出来。如果此人站出来,他可以狠狠煞他的威风;而如果此人不站出来,则在船员们的心里的形象大打折扣。
这么多天来一无所获,可是这些船员们却几乎是“幸灾乐祸”的,曹大副的心里简直像是被一团烈焰烧烤着一般。骂着骂着,他挨个儿走到七名船员面前,问:“是不是你?”
他得到的回答全都是:“不是。”
每得到一句“不是”的回答,曹大副便一个重重的耳刮子抽了上去,并且伴着一声怒骂:“蠢货!猪狗不如的东西!”
曹大副打过了骂过了,还没罢休,他气咻咻地说道:“你们以为法不责众是吧?好啊?那咱就试试看。我就是要让法来责众,一个都跑不了。”
朱二副站在曹大副身边,伴着曹大副,以免有的船员盛怒之下做出过激之事。
曹大副觉得发作得差不多了,该“见好就收”了,他料定这通发作,可以震住一些船员,同时,船员们之间的嫌隙也会更加明显。只有船员们之间不抱团,他们作为管理者才能最大限度地压制船员们。其实他明知只要在船员舱里一番折腾后就可以搜出带头喝酒者私藏的烈性白酒,但他并没有那么做,而是欲擒故纵,还给了那位私藏烈酒者一个台阶。他甚至可以断定,烈性白酒就是老姜私藏的,只是没有硬逼而已。其实他不必硬逼老姜,也不必硬逼老禇,只要吓唬徐兵一番,真正老实的、心面相符的徐兵就什么都说出来了。他不只没有吓唬徐兵,甚至在打徐兵时下手较轻,就是不想这么快就把矛盾推向高潮,目前还不是高潮的时机。他横了老姜一眼,那一眼在告诉老姜,也告诉老禇:我给你们个面子,可你们在我的手心里捏着呢,别不识抬举。
船员们解散后,纷纷回到了各自的舱室,各怀心事,一时间都不说话。
老禇先是回了他所在的舱室,但一会儿过后又来到了另一间船员舱里,坐在离老姜不远的一张床上,虽没跟老姜说什么,但却分明有一种患难与共的意思。
老姜躺在床上,越想越憋气,一大把年纪,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挨了一个年轻人的耳光,还挨了数不清的臭骂,真让他觉得一张老脸没地方搁。他想咽下这口气,可是再想想,就不想太让自己受到委屈。他想不明白,怎么第一次偷偷喝酒,就被金船长和曹大副抓个正着呢?莫不是有人早就发现了他的“秘密”而参了他一状?以便金船长和曹大副他们杀鸡儆猴?可是他们并没有杀他这只鸡呀?他总觉得,林晓帆不是那种背地里说长道短的人,他跟他们这些人不一样,难不成是凌波?可那小子上边下边怕是连毛还没长几根呢,大约就更不会下阴招吧?可是,不是他们又能是谁呢?船员里面,只有林晓帆跟曹大副最熟络。
老姜不愿意相信是林晓帆在背后捣鬼使坏,但他却因了酒意,那张缺了几颗脏牙的嘴巴还是忍不住骂道:“别以为自己当了几天兵,就了不起了。实话告诉你,我吃过的盐巴,也比你他娘的吃的大米多。敢在老子背后打小报告,我逮着机会非整死你不可。在公海上,杀死个把人,根本就不犯法。”
几年来的沉浮和磕绊,使梦独领悟到,当一个人的身边小人成群的时候,你若晓之以礼晓之以义,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对牛弹琴,他们不仅不会在心里感谢你,反是瞧不起你,反是得寸进尺,这种人,大多是无法说服的,他们怕的是权威和钱威,他们还害怕武力。梦独早就有了“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没有凶蛮的令人望而生畏的相貌,也没有粗大的骨架,虽然他的军事素质十分过硬,但帅气温柔的长相却有些“拖累”他,无形中拉低他的实力,与兰陵王颇有相似之处,但他却不能像远古时期的兰陵王那样戴上一个孔武的面具,也不愿用刀具在脸上划出几刀伤疤来。但,他也有了自己的一套与身边无聊小人们的相处之道。
老姜一开了头,就有些收不住,仍在喋喋不休地骂着,在他的眼里,林晓帆不过是凭着一张小白脸而得到了曹大副的青睐,除了当过几年兵,其他还有什么能拿得上牌面的?
由于没有回应,老姜的谩骂变成了咕哝,但咕哝中夹杂着污言秽语,嘴巴臭得像茅坑。他却没有注意到,梦独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当老姜注意到梦独时,只见梦独帅气的脸正进入他的视界,梦独的脸是沉静的,梦独沉静地看着他。他顿了一下,接着听到梦独问他:“老姜,你胡吣什么呢?你再骂半个字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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