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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第2页）

卫怀信没说话，方未艾替他笑嘻嘻回答，&ldo;这是他的护身符，驱邪赶鬼的，最重要的是，这玩意儿能赶走黑暗。&rdo;

漂亮护士倍感神奇，&ldo;赶走黑暗？&rdo;

方未艾嘿嘿笑，&ldo;对啊，谁叫卫怀信怕黑呢。&rdo;

漂亮护士更好奇了，&ldo;卫先生怕黑？没看出来啊，我们经常看见他半夜一个人坐在黑漆漆的病房里，什么灯都不开。&rdo;

方未艾高八度诶了一声，拳头轻轻往卫怀信肩膀上抵了一下，&ldo;你不怕黑了？&rdo;

卫怀信反问，&ldo;我过去怕黑吗？&rdo;

方未艾眨眨眼，又问：&ldo;那你还怕鬼吗？&rdo;

旁边的漂亮护士噗嗤一笑，显然觉得这问题与卫怀信成熟稳重的气质南辕北辙。

卫怀信也觉得滑稽，&ldo;我怕鬼？&rdo;

方未艾张口结舌，半天才咧嘴一笑，却什么都没说。

卫怀信见他表情，猜到一二，平静道：&ldo;从鬼门关回来的人，什么样的黑没见过，什么样的鬼没遇过？&rdo;

咱们中的少数派第七章杜杜你好

李嘟嘟给杜若予加了几天药，接着往报告书里一写，那边通知了肖队长，由肖队长向法院申请，解除了杜若予的禁制。

杜若予再次踏出精神病防治院的大门时，距离卫怀信坠楼，已经三个多月过去了，那时候南城的天还未脱暑，而如今，这座城市已经又一度迎来它的凛冬。

杜若予住院期间，王青葵从业县搬进了她位于大学城的出租屋，每天做菜煲汤，天一亮就赶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去医院给杜若予送饭，医生查房时他就蹲在住院楼外的小庭院里抽烟，查房结束，他会散干净身上的烟味，再回到病房，一整天陪杜若予看书下棋打手机游戏，夜里八点再搭车回出租屋，继续变着花样准备第二天的饭菜。

他本来计划等女儿出院，先接她回出租屋，等她重拾心情再回业县，结果杜若予还在车上便提出要求。

&ldo;直接回业县吧，大学城的房子可以退掉，里头的东西除了工作用的，什么都不必带走。&rdo;

王青葵还没出声，旁边的卫怀瑾已经尖叫着抱紧她的胳膊，&ldo;什么叫什么都不带？我那些宝贵的裙子呢？我可爱的包包呢？这些可都是钱呐！&rdo;

杜若予飞快斜睨她一眼，暗说，明明都是她的钱。

卫怀瑾忙使出杀手锏，&ldo;你难道连卫饱饱都不带了吗？你可是它的亲妈！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啊。&rdo;

提起卫饱饱，杜若予有瞬间失神，继而失笑，&ldo;……它本来就是根草。&rdo;

&ldo;什么草？&rdo;王青葵如今对杜若予的一言一行都草木皆兵，听到她自言自语立即警觉地问。

&ldo;哦没有。&rdo;杜若予刚要转移话题，眼看卫怀瑾气势汹汹就要扑上来咬自己脖子，杜若予撇嘴，投降道：&ldo;……那还是把家里行李打包一下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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