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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虽然琐碎,但冉细莎没花多长时间便也算好了,他又从怀里掏出把袖珍的算盘,噼里啪啦打了一通,举到骜夏面前询问道:“是这个数没错吧?”
骜夏看也不看便笑着道:“错了。”
冉细莎一愣,赶忙去看自己算盘上的数,又心算了一遍,不禁疑惑道:“没有错呀?”
“哼哼……”骜夏又发出了那种暧昧勾人的闷笑声,“你少算了一百盒的润脂。”
“啊?”冉细莎眨了眨眼,“润脂是什么,小生不曾听说店里有这款商品呀?”
“润脂啊——”骜夏忽然伸出长臂按在了冉细莎的裆部,“就是那晚我抹在相公你阳具上的东西。”
“啊!”冉细莎猝不及防一声尖声惊叫,也不知道是因为被骜夏摸的,还是因为听到润脂是什么,总之又惊又羞,一张小白脸迅速飞红,算盘咵嚓一声掉在地上。
“这玩意儿,我们销红里用量很大,隔三差五就得拿上许多,多是你家掌柜的亲自送来,也难怪相公不知道了。”骜夏眯起眼睛,大手在冉细莎两腿之间缓慢而勾人的来回摩挲,约是想起来那一夜的畅快,男人好似一只餮足又饥饿的猎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但他的神情又好似假象一般,片刻以后便忽地收了手,仍是那样波澜不惊地微笑道:“算上这一百盒润脂,帐便对平了,小相公快快回去吧,以免误了生意。”
骜夏这话说的半点毛病没有,可又怎么看怎么不对,偏偏冉细莎是个呆头鹅,真就这般被他送出门去了。
鸾记原先做些房事用的香薰膏脂纯是因为掌柜自己的兴趣爱好,便不太乐意摆上明面,每次交易都是自己送货,单有一个账本,自冉细莎上次去销红里被调戏了一番后,这层窗户纸也算是被捅破了,掌柜的也乐得清闲,干脆把这套账本也一起丢给了他,时不时还要拉着他详说这里面用料的玄机与妙用。
冉细莎的帐对平了,闹了这么一出,之后也没出过漏子,但这人就跟丢了一魂两魄似的,整天老神在在,掌柜的说的话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冉细莎!”掌柜的对着他的耳朵突然一声怒喝。
“诶!”冉细莎这才苦着脸回过神来。
“一天天看你发呆就心烦,”掌柜的砸了咂嘴一脸嫌弃,“正好我做了新款的润脂,你跑个腿送去销红里,让她们试试效果。从我眼前消失。”
老板发了命令,冉细莎不得不从,只好再一次找上销红里,但是这一次他就没这么走运,前门紧闭是日常,但是他在后门连蹲两个时辰都没人出入的,就连往日常来卖甜水的小贩都不见了,吃了闭门羹只能回去禀报,结果又被掌柜的骂了一顿。
掌柜的也不知道冉细莎在销红里早有过一番艳遇,心说两家常来常往的老交情了,怎么就不给你进?这下劲头上来了,也不要冉细莎记账了,天天打发他去送货。
只是苦了冉细莎,去一次便是吃一整天的闭门羹,到了晚上销红里开张,他也想过从正门扮做恩客混进去,可是刚到了大门就被搡出来了。
送出门的自然还是那两位,菱歌冲他做了个鬼脸笑嘻嘻道:“冉相公,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们骜夏少爷不想接待你。”
冉细莎弱弱地辩解:“我只是来送货的呀。”
“那也不成,我瞧你也是色心不死。”菱歌又是笑着吐了吐舌头。
要说冉细莎有没有借着送货的名义看一眼骜夏的念头,那自然是有的,要不然他直接把东西往销红里门口一扔就是了,何苦一定要踏进这个门呢。
只是如此下来,别说是进门,他恐怕连销红里这条街都进不去了。
冉细莎垂头丧气地瘫在床上发愁,按理说今年又是乡试年了,他本不该为了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蹉跎时间,无论如何都该看书了,可是拿起书来,脑子里却什么都记不住,只有骜夏那张脸在脑海中晃荡。
冉细莎自己也不解,过去他想见明霜姑娘,只是为了亲口道一句谢,但如今知道她已赎身从良,也算是逃脱了苦海过上了新生活,心里这块石头也算放下了,可他总是想着骜夏算怎么回事呢?
他正苦思,身边忽然拱过来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正是他养的狸奴。
“大黄,怎么了呀?”冉细莎笑了笑,伸手去抚摸猫咪的脑袋,他刚捡到大黄时它还是个没断奶的小猫崽,那会儿冉细莎家道崩毁乡试落榜,连自己都养不活了,却愣是抠出钱来去买羊奶喂活了这只小猫,大约猫也真是通人性,抓起耗子来威风凛凛一员悍将,在冉细莎面前却是极为乖巧,整天懒洋洋地只会翻着肚皮撒娇。
“喵——”大黄眯起眼睛叫了一声,舔了舔冉细莎的手,翻了个身子打起呼噜来。
冉细莎手法娴熟地挠着大黄的下巴,心里不由得松快许多,同时福至心灵一般,心头浮出一计。
第二天下午,冉细莎又带着润脂的包裹来到了销红里的后门,只是和前几次不同的是,他的怀里抱了一只极漂亮的毛茸茸的黄色狸花猫。
冉细莎也不扣门,只是抱着大黄慢悠悠地坐在门槛上,下午正是大黄午睡的好时候,它见地方到了,便也十分慵懒地在冉细莎腿上找了个好地方,肚皮一翻打起盹来,它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眯一会儿就蹬蹬腿翻翻身,要么就是蹿到地上玩自己的尾巴,玩一会儿又眯一会儿,精神了又坐在冉细莎跟前喵喵喵地撒娇,冉细莎也知道它的脾气,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拈出一条鱼干递过去,大黄就眯起眼睛好像满意的笑,叼走了鱼干吧唧吧唧啃。
如此在门口做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后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
“欸,”菱歌从门缝里抬出个脑袋来,“冉相公,这是你的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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