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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识一直在这甜香中浮浮沉沉,只觉身不由己,宛如被卷入了汹涌的浪潮中,清醒与否只能听天由命,全然由不得我。偶有清明时候,却也只听得到我自己的急促喘息,那两位竟是连呼吸都没乱,泰然自若得很,只是一个捉着我的手没完没了地啃,一个掐着我的腰磨磨蹭蹭扒衣服,皆不疾不徐、从容不迫,好像欲求不满的只有我。
我耳根一烫,立马咬紧了牙关,却又被人捏住下巴顶入了两根手指,还相当恶劣地夹住了我舌头,不许我咬他。
这一张嘴,我那压不住的急喘便又漏了出来。然而那手指却愈发放肆,压着我舌头便往深处探去,引得我几乎想干呕,下意识地便挣扎起来。
“你待他好些,”我听见有人不悦道,随后安抚性的吻一个个落在了我手臂内侧上,带着点点温热鼻息一路上行,“不然就换我。”
身后那幻象闻言便冷哼一声,却也果然不再折腾我,只是依旧用手指卡着,不许我闭嘴。我几乎浑身是汗,只能神智不清地倚在身前那人身上,一边感受着背后衣物一件件被褪下,一边忍耐着自脐下三寸涌上来的情潮,却连自己抚慰都不行——
因为他们不允许。
不知过去多久,我才感到背后一凉,随即他卡在我嘴中的那两根手指终于撤了出来,在我肩胛骨上不轻不重摩挲了一阵,才又顺着腰背往下滑去。
那些衣服其实并未全褪下,而是几乎都挂在了我手肘上,加上婚服多半都带着些繁复装饰,因此也都沉甸甸的,坠得我肩颈又酸又麻,也更加敏感起来。我根本受不住这样撩拨,便干脆不理他,转身便将这份急躁发泄在了我能够得着的地方,伸手就去搂身前那人的脖子。
那人不言语,只是侧过头亲了亲我耳垂颈侧,动作绵密温柔,全然不像背后那正在折磨我的那个一般可恶,有如细微火苗一般,烧得我心痒。我正想去亲他,却忽然感到肩胛骨中间印上了一点湿意,顿时整个人一惊,立马弓起背,差点就要跳起来。
可那罪魁祸首却一把掐住我的腰,把我摁了回去,还命令道:“不许动。”
……他先前不是,连亲我都不肯吗?
“你既叫我作师尊,那我便要管你。”他凑了上来,在我肩颈上又狠狠咬了口,语气却正经得很,好像扒我衣服的不是他一样,“……趴好,听话。”
我不自觉便从这熟悉的啃咬中窥见了一点当初在荒山那次的影子,心道原来这喜欢咬人的毛病是一直都有的,不是疯了之后才学来的。他咬完我后,仍旧不肯撤开,反倒覆在那道咬痕上没完没了舔弄着,激得我不住往前缩;可无论我怎么逃,他都能箍着我的腰把我抓回去,我便只能自暴自弃一般把头埋进了身前那道散着幽香的颈窝中,无处可逃地感受着那手指一路下行,一步步将我堆在腰间的衣服往下褪,随后抵在身下那处,打着转缓缓顶了进来。
“……唔。”
我咬着牙低低哼了一声,只觉那些难以言喻的欲求渴望一丝一丝往我骨头中渗,顺着经脉穴络绵延至五脏六腑,逼得我连手指都蜷缩起来。可我不过是禁不住耸了耸腰,他便以为我又想跑,立马捏住了我胯骨将我往后拖,手上动作也陡然粗暴起来,指间的剑茧又开始作乱,磨得我痛不欲生。
比山泉那次还差,我咬牙切齿地想。
可尽管他动作粗暴又强硬,我却还是从中渐渐得了趣,只觉腿越来越软、腰越来越酸,连那不争气的物事也随之愈发肿胀,还蹭得我腿间一片湿滑。这潮水般的快意连同空气中的甜香,再一次将我卷入了昏沉之中,我头一次在这种情事中这般被动无助,只得狼狈不堪地抱紧了身前的人,稀里糊涂地哽咽着喊“师尊”,仿佛这两个字就是我的救命稻草。
可眼下折磨我至此的,却正是这“救命稻草”。
他挺入进来时,我疼得几乎一瞬间便从恍惚昏沉中清醒了过来,但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明白,甚至连我为何会疼成这样、为何会身在此处也记不得,下意识地便又想伸手去掰开那扣在我胯骨上的手臂,却被另一个人缠绵地包覆在了手中,带着十二分的疼惜细密摩挲着,与我十指相扣。
灼热而暧昧的吐息随着他的动作喷洒在了我颈间,温和地抚慰了我,又不可思议地让我落回了甜腻而迷乱的混沌之中;我意乱情迷之下,只懂得紧紧抱着他发颤,浑身抖得有如筛糠一般,混乱地哑声艰难道:
“不——不行……师尊,好——”
可我还没来得及说“好”什么,便感觉身后那人毫不留情地掐着我的腰,狠狠撞了进来。
这一下几乎要将我顶穿,本来是痛的,可那剧痛中却猛然炸开了一阵几乎灭顶的快感,顿时淹没了我所有意识。我整个人都不自觉抽搐起来,连呼吸都滞住了,那濒死般过于强烈的刺激逼得我连喘息呻吟都发不出来,喉头也像是被哽住了一般,只能无意识地仰着头无声颤抖。
待我好容易缓过气回过神来,断断续续地呜咽出声,才发现我竟已泄得一塌糊涂,那淫靡气味幽幽散开,染得连那甜腻幽香也多了几分风月暧昧。
我恍恍惚惚地想,这也太没出息了。
然而没等我缓过这不应期,身后那恶劣物事便又开始在我体内夯击起来,次次指着那令我方寸大乱之处顶撞,力道之大、动作之猛,堪称肆意妄为,像是巴不得把我三魂六魄全撞散才好。不应期本就敏感,我被他折磨得更是生不如死,只觉一团邪火堵在小腹之下,烧得我几欲崩溃,欢爱处也不自觉阵阵紧绞起来,恬不知耻地缠着他,任由他予取予求。
我实在受不住了,只能死命攥着与我十指交缠的那双手,试图从那人身上汲取点安慰。可他却不知为何,不愿再像先前一般亲我安抚我了,反倒不近人情起来,任我如何索吻也不肯垂下头应我一下,摆明了是故意吊着我。
身后又是一阵粗暴顶撞,弄得我不堪重负地拔高音调又喘了两声,却因嗓子干渴而哑得不成样子,一喊就疼。
我混乱之间,脑中不自觉地又浮现了先前所见的那立于树梢的朦胧白影,顿时心中炸出一片酸胀痛意,只想与那抹白色靠得更近些,便迷迷糊糊地又往前凑去;可我才膝行两步,还没到能直起身抱住那白影的程度,便觉脚腕一凉,随后一阵钝痛随着极蛮横的力道袭上了我的脚踝,硬生生把我拖了回去。
那体内物事因着这一阵拖动,猛然蹭过了所有要命之处。翻天覆地的快感顿时从内向外迸裂开来,我眼前一黑脑中一白,只觉得连大腿都不住痉挛起来,腰腹再也使不上劲,身子一瘫便软在了那身前白影的腿上,狼狈得几乎泪流满面,连“师尊”也叫不出来了。
可我身前身后这两个,出来现眼是一起出来的,欺负我也是一起欺负的,眼下竟还同时不干人事起来,一个按着我往死里搞,一个抓着我的手袖手旁观,谁都没有半点怜惜徒弟的意思。我浑身颤抖地往那白影怀里钻,只觉得从来没在这种事情上这般溃不成军,可他却连半分制止那幻象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游刃有余地摩挲着我的指缝,既冷酷又残忍。
我终于承受不住了,哽咽着求他:“师尊……你让他——嗯,你让他慢点……”
他却屈起一只腿,似乎是用膝盖将我的脸往上抬了抬,才轻声问道:“我帮你,你给我什么好处?”
我神智本就不大清醒,现下更是乱成了一锅粥,听他这么一问,更是茫然无措,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混账居然在管我要报酬。可我脑子糊涂,即使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回报他的了,便稀里糊涂地“啊”了一声,本能使然地侧脸往他腿上蹭了一蹭,算是讨好他。
他似乎是怔了一下,随后松开了我一只手,却并没有捏我的下巴,只是叫着我的名字,顺着我的脸轻柔地抚了一阵;那力道和身后夯击形成了鲜明对比,既温柔又缱绻,直教我喜欢,我便恍恍惚惚地去含那根指头,自觉地吮起了其上的甜香。
“你听话了。”他用手指撩了下我的舌尖,“那再听话点……和师父好好待在一起,不要走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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