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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嘴吧,我濒临崩溃地想。
“唉,罢了,”它见我还是没反应,便幽幽叹着,“这也不说话么?好、好,想来也是,谢小公子当初能袖手旁观,现在也就能铁石心肠,倒是不奇怪——”
它那“怪”字话音刚落,我便只觉脑中好似崩断了一根弦一般,那压抑了许久的杀意和恨意终于压制不住,我猛然拔下了头上的簪子,按着它便循着它的声音狠狠捅了下去。
我一心只想杀死它,这一下便用了死手,那冰凉的血直溅到了我脸上来,腥臭间还带着点熟悉的幽香。只是我此时昏了头脑神智不清,并没有发觉其中关窍。
我浑身都在发颤,心更是跳得又快又乱,只觉得捅这一下远远不够,便发疯一般将簪子拔了出来再度刺了进去,恨不能将它碎尸万段才好。可它反倒在我身下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或许是因为喉口被血堵住了,竟带着“咕噜噜”的怪音。
“对,这就——唔咳——”
它刚想说话,被我捅断了喉管,顿时便发不出声音了。
簪子是银做的,不够坚韧,且刺得不够深,我便一次次拔出又捅下;血染到手上,又冰又滑,我便时不时往衣服上抹两下以擦干血污,一切动作堪称疯中有序、井井有条,不像丧心病狂,倒像蓄意谋害。
待我停手时,那银簪子早就弯折成一团废料,连我自己的掌心都划不破了。
我披头散发地跪坐在这尸体身上,好半天才稍微清醒了些,只觉得我现在这副模样若不是在梦中,定要被人当成一个疯子。
那孤魂野鬼早就没了气息,周遭也再不像先前我刚入梦时那样阴冷黑暗,甚至还隐隐有些清风。
我忽然想,原来全是我自己吓自己;眼下我都把它捅成个破布篓子了,也没见发生什么大事,早知道就不忍了,送它早死早超生的好。
那清风既轻柔又温和,不仅将我额上冷汗卷走了些,也平息了下我那折磨得我半死不活的头疼。
这风中甚至还隐约带了些我熟悉的幽香,不知是不是因为我想念扶桑岛了,影响到了梦境,才会出现这样的变化。我一时间,便觉得扶桑岛也没那么讨厌起来,甚至一想到它,我心中那些躁动不安和恍惚混乱便平息了许多。
这香气让我心安,也让我总算在这诡异的梦境中寻到了一丝慰藉。我的思绪不由得便顺着这香气一路攀到了某个人身上去,一想到他,我这惊心动魄的一夜噩梦便全化作了丝丝密密的心疼和委屈,全往我骨头里钻。
我突然间就很想见他,哪怕只是和他说说话也好。
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种种情愫,宛如一颗剧毒的种子埋藏在我心底,在这一夜梦魇后便破土而出,犹如附骨之疽一般迅速占领了我的五脏六腑;我若不想他还好,一旦想起他,便要被这毒入肺腑的情意啃噬得痛不欲生。
若说从前我觉得我喜欢他是予他的施舍,是我不计前嫌、宽容大度地原谅他;那么现在,我便觉得这份喜欢是一张又沉重又窒息的巨网,其上背负了无数他的伤痛,教我没法不爱他。
我实在是……很想他。
恍惚间,我总觉得我好似又变回了那个在雨夜中会往师父怀里钻的小孩,而这屋内弥漫着的血气和阴冷,便是那兴风作浪的大雨。我迷茫地睁着眼睛,空空看着眼前的一片模糊,一时之间混乱到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了,鬼使神差地便伸出手去,喃喃道:
“师尊……”
黑暗中似乎真的有人顺应了我的呼声,自我身后轻飘飘地搂住了我的腰,随后捉住了我的手腕,安抚般地揉了揉。
那些力道都太过缥缈,轻得不似活人,我便想我大概是终于疯掉了,连在梦里都不清醒,甚至居然想他想得出现了幻觉,实在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可即便我明白这是幻觉,却也不由得放松下来,顿时满心疲惫和浑身伤痛又尽数回到了我身上,使得我闷哼一声,脱力地往后倒去。
那幻觉接住了我,一言不发地将我护在了他怀里,还替我擦了擦我脸上血迹。我忽地因为这一个动作便鼻酸起来,竟对着一个幻象开始掉眼泪,脑子却又混乱得很,实在不知我在哭什么,便只能哑着嗓子喊他:“师尊。”
顿了顿,我又稀里糊涂道:“……你亲我一下。”
我此时确实是有些神志不清,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大明白,直到后来我清醒了回想起这一段,才尴尬到几乎想钻回来把我自己这张破嘴缝上。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此刻的我只是想要什么,便说什么而已。这一夜惊梦,在现实中或许并没过去太长时间,与我而言,却是恍如隔世;我好容易才再见到他,哪怕只是个幻象,我也本能地想亲近他,倒并非是故意撩拨他。
可幻象却很疑惑似的,低低“嗯”了一声,道:“……你要为师如何?”
我此时还没察觉到这幻象的不对劲,只觉得他连亲近我都不肯,满心委屈一下子就烧了上来,便固执地把头往后扭去,气息紊乱地寻他的唇:“你亲亲我。”
他却突然伸手捏住了我下巴,制住了我动作。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箍住身子动弹不得;他罕见地面对我的主动不动如山,甚至还近乎冷漠地教训道:
“你可知你在做什么?伦理纲常、尊师重道,全被你吃进狗肚子里了?”
我愣了一下,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这幻象大概并非我现在那位师父,而是从前那个油盐不进到把我逼得离家出走的死木头,顿时便无地自容起来。我心中隐隐有些失望,又不自觉翻起了旧账,只觉这混账这些屁话全是装模作样,一时间那股邪火便又冲上了我头顶,扰得我又开始头疼,当即便脑子一热,很想欺师灭祖。
可我刚伸出手去想掰他,便被另一个力道给中途截胡,被一双微凉的手捏住了手腕,拖着便向前倒去;我身后的幻象与这不速之客相当配合,见势便松开了我的下巴,我一时间重心不稳,下半身还被那身后幻象箍着腰,上半身却不由自主往前倾去,随后便被人抱了个满怀,拥入了一阵极为熟悉的幽香里。
我心里咯噔一下,只听头上幽幽传来一个裹挟着笑意的声音,与那幻象的冷漠不同,既温和又暧昧:
“师父在这里。你想亲,来亲我。”
……夭寿了,我木然地想。一个就够折腾了,现在居然有了俩。
我肯定是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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