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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仆大概是早就把热水准备了起来,以至于他很快就来低声告知一声水好了。萨利赫也就才刚刚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卸下来,又用剪子把麻绳从他的皮肉里剪开,哲布全身几乎没一块好肉,多处都因捆绑而淤青肿胀起来,有些甚至被摩擦出了血,现在已结了血痂。
他对此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小臂,向萨利赫笑道还好他们没有挑断他的脚筋,没有发汗颤抖更没有呼痛,只是眼里时时透露出一种阴冷的意味来。
直到萨利赫把他一头按进了热气腾腾的澡盆子里他才一脸错愕,不再摆那副恐怖的表情。
“也是,给你当牛做马也不能脏兮兮的。”哲布调侃了一句,揉了揉自己被拆开又打上了皂角的长发,颇为无奈地蜷起长腿坐在盆里,任使他的现任主子搓着他身上的泥。
实际上萨利赫没敢用力,哲布那身伤着实吓人。那块软布在他宽厚的后背上来回搓擦,这位奴隶已经不再被麻绳绑着出什么弧度了,但胸脯肉与腰身却没减一分色气,山峦起伏般的肌肉因浸泡于热水而放松下来,前胸柔软丰满得像是塞满肉陷的肉饼,宽厚的腰腹肌肉上覆盖着一圈软肉,不见肥胖,只是在健壮之余让人感到一种莫名触感良好的丰润,污垢渐褪后的黄肤没有一丝女人那般的柔美,却带着被太阳与风霜打磨过的韵味。
浑身湿漉漉的哲布侧身靠在木盆边,散开的潮湿黑发落在脸颊两侧,他笑嘻嘻凑到这位看入了迷的玩伴脸边低声念道:“怎么,你和他们一样也好这口?”
“难怪你站在台子底下和他们挤在一块。”这位蒙古男人依旧对那些台下向自己口吐污言秽语的人颇有言辞。
“我站在那里是因为看那个站在台上的瘸腿倒霉蛋眼熟。”萨利赫言语里带着无奈,手里软布偏了几分,心虚地没往哲布那看着就手感颇好的胸上招呼,心里寻思着要不叫几个仆从来给他洗刷干净。
“你真是没有一点奴隶的自觉。”
哲布微笑着,舒展开身体,任萨利赫擦拭他的身体丝毫不见外,随意扯开话题:“一开始我还以为我得在别人手下忍辱负重些天才能回去呢,结果是你,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了?”
褐色的眼珠望向他,嘴角上扬,哲布是真挚地为再次与儿时玩伴相遇而快活的。
“还行,只是继承家业。”他漫不经心地答复。
萨利赫最后还是喊来了仆从,让他们来干这件事,这位蒙古男人很快被擦拭干水渍,换了身干爽的衣物,当他走出里屋,若不是那依旧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萨利赫还把他当是来家里做客的伯克呢。
他还未给这位久别的兄弟安排一个住所,这段日子才认识的一个朋友便登门拜访来了,真稀奇,前些天他们不还是因为不敢上商道的事而焦头烂额没空串门玩闹么?萨利赫这么想着,亲自去了正门迎接朋友。
“萨利赫!”一个头上裹着浅色缠头、身披花袍的年轻人窜进来,灵活得就像只瘦猴,手里提着个竹篮,笑嘻嘻向主人家打了招呼,便开始闲谈起来:“我刚刚得到消息就带上礼物来找你啦,他们还说你是个为神守贞的纯洁处子,一个娼妓都不碰呢,但我在头一次见你时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了。”
“你买来的那个蒙古人呢?”他东张西望,压低嗓音小心翼翼地同萨利赫问到。
“啊他在那里!”这个年轻人仿佛被雷击般倏地缩回脑袋,躲在萨利赫的身后。
哲布正龇牙咧嘴恶狠狠地瞪着这不速之客,萨利赫轻叹一口气,挥挥手示意仆人把他带下去。
他显然很不乐意,两个家丁猛地扑向前去,哲布抬拳打中其中一个的眼窝,让他眼冒金星踉踉跄跄往前走了两步便被绊倒在地,还被踩了一脚,随即他又揪着另一人的衣服将其摔在地,提膝压在胸口一拳打歪鼻梁,在他痛打了这可怜仆人几拳后甚至还直起身子一瘸一拐向萨利赫和客人的方向走去,直到第三个姗姗赶来,提着棍棒重重抽在哲布的后背上,又一记把他推倒在地,这个伤势未愈本应该没什么力气的蒙古男人才被七手八脚地按住,手脚锁上被拖回了后院。
萨利赫略带歉意地朝朋友微笑,招呼他在前庭的小亭下落座:“让你看见这种不堪的场面了,居鲁士。”
被唤作居鲁士的年轻人摇了摇手,依旧兴致勃勃地凑在他身边,似乎刚刚被那蒙古人吓到的不是他似的,口中啧啧称奇:“那就是你买来的,蒙古马,啊?真是匹烈马!你可真是捞到好货了。”
“你来我这就是为了这个?”
“当然!”居鲁士乌黑的眼眸忽闪,他欢快地指了指他带来的竹篮,神神秘秘地念叨:“这是为你准备的,在哥乐城各位富商家里必备的好东西,他们兴许嘴巴上从来不提及这个,但——”
他得意洋洋地从竹篮里掏出一沓点心,又翻倒了一小会,从最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瓶:“他们可都在用这玩意调教不服从的性奴,再傲再倔的人都能被灌成荡妇。”
“他……”萨利赫差点脱口而出,却堪堪止住,无可奈何地望着这位刚结交没几天的富商家次子,转而改口说道:“我认识,我知道这药的价值,无功不受禄,说说看,给我这东西是为什么。”
没想到这一句话竟让居鲁士刷地红了脸,他白嫩没吃过什么苦的脸蛋像是细细刷了层胭脂,扭扭捏捏半天才说明了他的来意:“呃……就是……如果你玩得差不多了……能不能……”他越说脑袋越低,声音越细,到最后几乎都快听不清了,“能不能把他借我几日?”
“什么?”萨利赫吃了一惊。
“当时我也在那里,也是打算出手买下他的,可是我没那么多钱……”他抬头看了眼萨利赫,旋而又垂下头来:“先前我看你那眼神就知道你不会随意把他再脱手的,就是想借几次,我很早就想尝尝这款啦,可惜他们在远离游牧地的地方一直都是稀罕货。”
可不是吗?巴特尔,在蒙古语言里可是指拥簇于诸汗、如群狼围猎黄羊那般肆意妄为,驰骋于草原之上的英勇无畏的勇士啊,他们当是掠杀活人、烧城灭国的强盗,而不是被玩弄欺辱的玩意。
直到将恋恋不舍的居鲁士送走,萨利赫也没有张口同意,只是苦笑说着下次再商量罢,宅里那小亭子里的石桌上依旧放着那瓶药。
他转过身去,老仆来与他说明那新买来的蒙古奴隶已经安置在了厢房里正在被锁着上药。
“主人,是否要给他喂点……”
萨利赫揉了揉太阳穴,面无表情地走向了厢房,老仆跟随左右。
“不用,你不必太操心他了,我会处理好的。”他又想了想:“但如果他打算逃……就掺点到酒里给他吧。”
他边走边说着:“反正库房里多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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