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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兵们相比,新兵不行……他们身体很僵硬,力气倒是比平时大,但不会合理的分配,新兵上战场会过于激动,早早的把自己的体力透支掉,一旦战局不利或是自己陷入包围,很快就会因力竭而被敌人砍杀掉,哪怕是有盾牌或锋锐无比的刀枪,或是身着重甲。
所以张瀚最重视老兵,眼前这一支小小的队伍也充份证明了张瀚理论的正确,救一个老兵的银子可能够招募十个新兵,但一个老兵在战场上挥的作用却可能远远过十个新兵。
温忠下令之后,连同他在内十一个人一起策马向山坡下冲去,那里有绵延数里的北虏帐篷,也有一些牛羊群在四周散放着,最少有过千北虏牧民和甲兵在这里驻守,温忠他们要冲过的就是一个相对空隙的区域,那里有十几顶帐篷和几十个牧民,或能也有甲骑混在其中,温忠判断不出,不过这里已经是防御最空虚的地方了。
温忠等人从掩护所一冲出来,几乎瞬间就被山腰处的北虏现了。
他们的反应特别快,有一些人在帐篷口烤肉,也有人在半躺着休息,一觉温忠等人袭来,所有人都大叫着跳上马匹,有一些人马鞍解了,他们就这样跳在光光的马背上,各人要么拿着长矛腰刀,要么就是手持骑弓,就这么向温忠等人迎击过来。
温忠十一人都是单手控缰,右手拿着马铳,枪支事前已经都上好了子药,龙头也扳开,只要接近到八十步内就能击,不过离的远准确率偏低,秃头等人都是到了五十步内才打放,他们身上都穿着锁甲,在二十步以内都并不惧怕蒙古人的骑弓。
眼看还有五六十步左右的距离时,几十个蒙古人突然分成两侧散开,他们侧身而骑,众人听到弓箭的“崩崩”响声,这些蒙古人开始向温忠等人射箭。
这么近的距离,这些北虏的射术都是精纯无比,几乎是在听到弓弦爆响的同时,最少有七八人都是同时中了箭。
温忠的胳膊上中了一箭,还好入肉不深,并没有射裂臂骨,如果再近二十步,这些北虏的骑弓再软,这一箭仍然能射断或射裂他的臂骨,不过北虏根本不敢靠那么近,在与胸甲骑兵的战争中蒙古人好歹也学到了不少经验,要保持一定的距离,用人多优势不停的射箭干扰,或是射马,保持快移动等等……
秃头的马前胸被射中一箭,马匹往前一倾,还好没有翻倒,这也得益于冲锋前所有人都替战马披上了锁甲,主要是由面帘,鸡颈,当胸三部份组成,没有马身甲,也没有搭后和寄生,而且是轻便的锁甲,马身上加了不到十斤的重量,对蒙古人软而无力的骑弓来说,马有这三样防护已经差不多了……在双方你来我往的战事里,胸甲骑兵在此之前最吃亏的就是战马被射伤或射死,导致马身上的骑兵在高的运动中掉落下马,身受重伤甚至被摔死……很多伤亡都是这样带来的,所以现在几乎在所有时候骑兵们都不忘给战马带上防护。
“操,”秃头刚刚吓的魂飞魄散,在这样的冲击战里如果掉落下马,他只有死路一条,在马背上秃头大骂道:“狗日的北虏现在学奸滑了,他娘的宁愿弓箭无力也不敢和我们离的近!”
“没办法了!”温忠叫道:“各人打放,赶远他们再说!”
蒙古骑弓要想对披锁甲的商团骑兵有杀伤力最少也得三十步内,二十步是比较有威胁的距离,而五十步内马铳对北虏就有严重的杀伤,所以在以往的战事中胸甲骑兵打的北虏魂飞魄散,交换比叫向来号称精于骑射的北虏十分难堪。
而这一次这些北虏都是在五六十步就射箭,甚至远到七八十步,这些箭矢当然没有什么威胁,虽然射的准,伤害实在太差,不论射在人或马身上的箭矢都绵软无力,有的箭连甲也透不进,受伤最重的就是温忠,也只是皮肉伤。
既然北虏不敢靠近,骑兵们也只好提前打放,十一支火枪同时击,龙头下落击出火花,马铳保养的很好,全部击成功,枪口喷出弹丸,对面的北虏还在侧面而驰,用连珠箭法向这边射箭,弹丸打过去时,一下子打中五个,有三人一下子掉落下马,在地上翻滚惨叫,还有两人是胳膊和腿部中弹,他们强忍疼痛,赶紧策马离开。
剩余的北虏离的更远的,他们的骑弓不停的拉满又松开,只是骑弓太小,弓力太弱,相隔七十步以上,射的再准也不行,不少箭矢在半途就失了准头,软软的飘落在地。
“走!”
一轮齐射好歹是打开了缺口,温忠等人把骑枪放在马腹侧的插袋里,这时当然没有办法装填,他们抽出马刀,明晃晃的马刀在黄昏最后的斜阳里闪烁寒光,北虏根本不敢当面,所有人都夹着马腹让开道路,然后才转身回射。
“操,有进步也没鸟用。”秃头骂道:“不敢和咱玩白刃战,一群孬货!”
所有人都赞同秃头的话,北虏的凶残可能还不减当年,从他们虐杀商团兵俘虏就看的出来,不过论起勇气,战技,纪律,组织,简直比他们几百年前的祖宗不知道差了多少倍下去。
集宁堡南三里处原本集结了一支北虏骑兵,堡上的人现了,用大佛郎机向这边射击,集宁堡的火器远比普通的军台要多的多,仓促之间也能找到好多门大佛郎机,三里左右正好是这种火炮的极限有效射程,第一轮打过去,在地上溅起不少草根泥土,有几个北虏骑兵可能被流弹射中,出惨叫,剩余的几百人赶紧飞奔逃走,他们感觉堡里的火炮打的实在太准,如果是飞奔驰可能还不会中弹,敢在一个地方停留稍长的时间就一定会被炮击。
操炮的就是弗雷德里希,他打放之后,一个和裕升的炮兵军官放下捂着耳朵的两手,大声赞道:“小弗你打的不坏,比此前有进步了。”
弗雷德里希脸上露出笑来,他们这一伙传教士,学习过铸炮的很多,会操炮的也不少,跟着张瀚过来的当然都是行家里手,不过他们毕竟是传教士,接触过,也使用过,水准也很高,熟练度却比和裕升的炮手有些差距,还好他们的起点较高,经过这一阵子的锻炼,各人的水平已经都赶了上来,在测矩计算轨道上头已经过了和裕升的普通炮手了。
刚刚这一炮,用的是大佛郎机,也是弗雷德里希自己测算的距离和抛物线,虽然没有正中目标,但落点距离很近,也给北虏不小的压力,使几个骑兵受了轻伤,能在最远的射矩打出这样的效果了,也是难能可贵了。
汤若望等人也在操炮,不过他们没有打放,北虏骑兵已经飞奔散开,这样的情形开炮就是纯粹的浪费了。
这时所有人都看到温忠等人策马狂奔,北边方向的四磅炮还在开火,将离的近的北虏骑兵驱散开来,轰隆隆的炮声中,人们的心境却是变得轻松起来。
困在堡中,最困难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人的心理,与外界隔绝消息,放眼看去全是敌人,这种心理压力也是很要命的,若非不然,北虏又何必一定拼了命的要隔绝集宁堡和附近的这些军台墩堡?
这时已经有人奉命去开堡门,一丈多高的堡门是硬木所制,十分厚实,就算是千斤大木撞击也不是轻易能够撞开,何况要紧地方还有包铁,更加牢固坚实,敌人未能迫近填壕,也未能推平外围的拦马墙,去除鹿角和铁丝网,距离威胁到堡墙还远的很,所以堡门并不曾关闭过,如果外围防御被荡平,城中就只能把堡门堵死,那么与外界的沟通和联络就更加困难了。
温忠等人快奔驰,身后缀着的追兵越来越多,但当他们越过外壕,开始在拦马墙中的弯曲道路上骑行时,追击的北虏只能望之而叹,被迫放弃追击。
不少北虏出愤怒的吼叫声……不过堡中的人也习惯了,围城日久,双方你来我往,死伤不可避免,每当北虏失败或是损失惨重时,总会出这般狼嚎般的吼叫,堡中上下都是习惯了。
当所有人进入堡门后,温忠第一个滚落下马,他的肩膀流了不少血,鲜血凝结在肩膀上,原本看不出颜色的灰色军袍上明显的有深黑色的血迹,温忠伤的并不重,然而这么多天来回奔驰,消耗的精神体力都实在太大,加上流血,又在生死关头猛冲,进了堡门后精神放松,自是支撑不住。
在堡门处的是值星官是辎兵副把总陶春,是个五短身材的夯实汉子,见状赶紧先奔过来,也顾不得温忠身上肮脏,一揽臂将他抱了起来。
秃头等人要过来抢着抱,陶春骂道:“未必我能把你们头儿抱去卖了,老子带他去看军医,你们要是带着信什么的,赶紧去见大人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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