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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邂逅爱情266（第2页）

代理商订了一间豪华包间，四人刚落座，领班进来把大灯开了，十几个年轻女孩跟了进来，站成一排，姿态挺拔，双手交叉在腹前，面带笑容，供他们挑选。

代理商也不客气，或是要给大家做一个示范，从中间把一个丰满的女孩拉到自己身边搂着，看来是这里的常客，或是这种场合的老手。

刘勇和陈志敏也选了自己喜欢的女孩，挨着自己坐下。

黄昊没经历这种场面，看着这些女孩，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真是唇红齿白，秀色可餐。特别是她们都穿着露脐短衣、齐根短裤，青春气息扑面而来。

他的脑海里却闪现了毛毛的样子，如果她站在她们中间呢，自己会选她吗？转念一想，这根本不是一种气质，毛毛脸上总是有一种冷艳、矜持，而这些女孩脸上却是妩媚的笑容，一种任人摆布的神态。

刘勇看黄昊半天没动静，便用眼色暗示他快点。

黄昊似乎读懂了他的眼神，这个场合如果不选一个女孩，就是不合时宜，在代理商面前是一种失礼、“掉价”的行为。便又扫了一遍那些女孩，挑了一个面容姣好、看起来有点单纯的女孩。其他女孩便跟着领班，陆续离开了包间。

那个女孩紧挨着黄昊坐下来，主动挽住了他的胳膊，黄昊感觉有点不自在，这应该是恋人之间才有的亲密行为，在这里似乎才是正常的。

女孩温柔地问他：“你喜欢什么歌，我帮你点。”

她靠得太紧，声音柔软，看他的时候，眼神里含情脉脉似的，黄昊感觉自己都有点起生理反应了，他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看了一下其他几个人，代理商把女孩抱在大腿上，手伸进衣服，一点也不顾忌其他人。

刘勇和陈志敏则在跟身边的女孩聊天或唱歌。

黄仔细端详着女孩的脸，这是一张看起来天真无邪的脸，妆容并不浓，透露出纯天然的美丽，还似乎有些稚气。便问她：“你多大？”

女孩说：“18。”

黄昊：“怎么会来这里上班？”

女孩说：“没考上大学，也不知道干什么。村里有人在这里上班，回家时就带我出来了。”

黄昊：“安全吗？”

女孩说：“我不跟人出去，安全的。”

黄昊：“要是客人像他们那样，你也愿意？”

女孩说：“这个没办法，吃这碗饭，不愿意也要愿意，还要装出喜欢的样子，让客人开心，小费就拿得多。”

黄昊不解地问：“小费？”

女孩说：“客人点了我们，陪一场都有小费，最低200。客人高兴了，会给得多。”说着，她把黄昊的手放在自己裸露的腰上，一条腿就抬上了黄昊的腿，示意他可以任意抚摸。

黄昊这才知道，无论自己是否碰她，等会都要给她至少200元小费。但他不想这样做，一是内心觉得这样不好，二是怕引起自己更强烈的生理反应，得不到释放，反而是一种煎熬。再说，当着刘勇等人的面，更觉得不方便，毕竟大家是同事。

于是，他缩回了放在她腰上的手，把她雪白的大腿拿下来。接触她那鲜嫩光洁的大腿时，似乎有一种悸动从自己腰上升起，他知道这是肾上腺素在起作用。他在想，这要是自己的恋人，此时此刻，不被点燃激情才怪。

黄昊对女孩说：“我们唱歌吧，情歌也行。”

女孩似乎被黄昊的行为感到意外，随即又开心起来，感觉受到尊重，便笑着说：“你先唱一首，我找一下情歌。”

黄昊想了想，点了一首费翔的《故乡的云》，他觉得唱这首歌，正符合自己的心境。

“天边飘过故乡的云，它不停的向我召唤。当身边的微风轻轻吹起，有个声音在对我呼唤：归来吧，归来哟，浪迹天涯的游子；归来吧，归来哟，别再四处飘泊……我曾经豪情万丈，归来却空空的行囊。那故乡的风，和故乡的云，为我抚平创伤……”

黄昊在用心，动情地演唱这首歌，唱着唱着就站起来引亢高歌。这首歌不正是此时此刻自己的心情吗？他想起了远在家乡的父母，想起了那个熟悉又不太喜欢的大山，想起了自己如今孤身一人的身世，想起了人生中种种无奈与遭遇，声音随着音乐和节奏起起落落，心情也随着波澜壮阔，不知不觉唱湿了自己的眼眶。

他刚喝完，掌声都响了起来，所有人都为他动情的演唱喝彩。黄昊这才从歌声中清醒过来，向大家鞠躬表示感谢。

他坐下来，发现那女孩眼里也是泪水，便从台面上抽了一张纸巾，为她轻轻地拭去眼角上的眼泪，那女孩依靠在他身上，嗅着他身上的气息。这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一种男人，礼貌、优雅、尊重人，其他客人都是如狼似虎蹂躏她的身体，似乎花了钱就可以恣意玩弄。

而黄昊没有，说话轻言细语的，还照顾她的情绪，帮她擦眼泪的动作，特别轻柔，温柔得像是妈妈的手在抚摸小时候的自己。她也被黄昊的歌声带到了家乡，那熟悉的田野，那慈祥的父母，那田野吹来的稻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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