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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博物馆落成时,他就死了,那个‘他’,什么时候的事?”
“在TA们的第七天,他作为国家精神的象征坐上飞机,住在了天上。我走访了博物馆周边老街的老人,他们还留有前代人的影集。所有记录者都在那一天拍摄了类似的照片:上空抛出了一朵硕大艳丽的烟火,很像雷暴前离子球聚集的神奇景观,又如同野村水母从海里扑上云幕再被搅成蛋花,烙红的天将它烫得烂熟,还有那刺啦、刺啦尖叫着的烧肉焦香,撺掇胃囊跳起踢踏舞。原始的生命力于斯激扬四射,孢子般投向新生的莽原,那种境况下,你无法忍受任何文明的束缚,转眼间就没有一个穿衣服的人了。‘看这里。’照片的主人说。他指点一片肉林中的一个小黑点,那是条被人骑着的杜宾犬。我惊奇地勘破了那未曾载于文献的史前驯养技巧,杜宾犬头上缠着被揣飞的裤脚,人牙和犬齿亲吻,那是最合乎法则的交换与让渡。溯游的时间与溯洄的时间邂逅了,局部世界被裹成茧子,在那里,肉体的时间向前飞奔,认知的时间坏死,所以一百年里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他们从时间那里解放了。但烟火的来由仍然有待查明,当日沃菲尔德的情报机构带回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早在统一战争前期,那位指挥官就已和别国勾串到一处,既然站在他背后的是一个国家,他的战功自然是称不上神迹的。谁都不想说他提走那批弹药准备派上什么用场,谁都知道他在天上完了,血肉、激素和他们不敢承认的魔力作出了终极贡献,给他为之浴血的‘平等’烹了一顿圣餐。忽略那些痕量的伤亡,大部分人都乐在其中。沃菲尔德说,那就够了,而他的王妃流下了深情的泪水——”
“什么?王妃?”
“他在那天晚上新纳的,给他们的孩子提供营养,飞机爆炸的后一小时,他们在没来得及焚毁的王座上性交。不过,这是天上的人应允的,他希望后代能对不同的人怀有等质的体谅。”
“您之前没说他们有个孩子!”
“之前TA不重要。接受六种性别的存在和接受男性生子不是一回事,在这点上,企图消除任何人的偏见都是妄想,除非证明他是从男人的子宫出生的。”
“没什么偏不偏见的,只是……一个孩子没了母——血亲,TA的父——另一个血亲赶着投胎般地找了个继母,在恋人去世的当天和她上床……我有些……”
“难以忍受?”
“……我生下来就没了母亲。”
“我知道……我知道。”
“不——不说这个了。那孩子呢?过得好吗?”
“他们敬他如神,为他献上最柔滑的织物和华美的衣袍,要他那羊奶色的胴体与布料严丝合缝,由此延长拆卸包装所带来的愉悦;他们一寸寸地丈量他的曲线时就像是在碾压安娜普尔娜的新雪。如他们所期望的那样,他就像是那道冻结时光的魔咒的源头,身体的龄齿永远为古希腊导师们所钟情。他只活在性成熟的前夕,既让他们感到安全,又诱惑他们忏悔。幸而他的血亲的燔祭打破了禁忌,他们得以分享他,如分食面饼与酒。为了保持肉身的神性,平日里,他足不出户,留在宫殿中为帝国祈福。据侍奉他的人说,半夜三更还能听到雄蛙重唱般的、类似祷词的声响。‘但是,’这名侍官接着补充说,‘谁知道真相是什么呢?’没人再见过这位可敬的泄密者。”
“您与那个孩子碰面了吗?”
“我在解放广场,也就是当初的圆形大理石祭坛见到了他。只有在解放纪念日,他才离开宫殿,担任庆典的司仪,毫无疑问地,这正是我在那里的第七日。我走出空旷的展馆,广场上立着一座座蚁山,它们的阴影一直拖到我的脚尖,摇晃的边界像热风掀起阵阵麦浪。举国的人——无论男女老少——争前恐后地挤上圆祭坛,就像一粒粒填塞破碗的米,我们正在谈论的人修补了缺损的碗底,承接了这顿一年一度的美餐。事实上,用‘碰面’来形容并不确切,他是如此乱忙,以至于无暇向我投来目光。”
“主持庆典恐怕不轻松吧。总是有些繁缛的条条框框,教人必须那样做、不准这样做,何况他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继承人呢。”
“的确。不过更多时候,他乐在其中,毕竟没有这些规矩,他不能是他所应是的,而我们也就无法定义他是什么了。还是让我们回到纪念日的庆典吧。一如为他量体裁衣时那样一丝不苟,人们慎重地还原了他的本性,即我们每个人出生时不加修饰的天性,它往往被概括为一种柔嫩的、手无寸铁的良善。他温顺地仰躺在圆形大理石的外围,像一瓶被人精心摔碎的、以人体油脂提炼的香水。国王最先登临圣坛,他被他的孩子净化为一个男人,他使他的孩子丰遂为一个女人和男人,他们像彼此的楔子那样翻滚到大理石中央,这时,群众的狂欢才真正开始了。他们欢呼着拥簇到圣子身旁,像耕土般拨弄他的四肢,在土里深深埋入他们自己。而那些可怜的落后者们悻悻地脱去衣服,争抢着圣子衣袍的碎片,用芬馥的体味涂抹和洁净自己的肉身。圣子羞涩的眼起初低垂,但不久就和他的双腿一样大开了,或是像花瓣那样翻飞着,而他的身体源源不绝地产出——”
“不——”
“产出圣水!当然!他们在那条神圣的通道洒满了种子,肏熟了这具尚未成熟的身体,而他美极了……没有人能穷尽对他的赞美——他不分性别、阶级、长幼地尊重着所有人的性欲!他使它们拥有被平等地、充分地表达的权利!他当然美极了!圣子仰起天真的头颅,眼神是一种快要淌出来的、醺然的柔媚。他脚链上的铃铛滚过捏得青紫的腿弯,又被推入更深的地方,不时被顶弄得发出一串媚笑般的蛙歌来。那洁白无瑕的肢体陈列在同样无瑕的大理石上,晕开晚霞的色泽,而下部的那扇丰润的门扉是浸过酒的杨梅红,浓得流浆。人们忠于职守,齐心协力用舌头、阴茎、指甲和其他工具磨炼神圣的殿门,确保它们不会有闭合的时候。圣子时而被举起以瞻仰天空,时而被跪伏以膜拜地母,屈折的手指被送入窄门,来回往复地开拓一条明路,直至时机到来,信徒们得以在他的体内并肩驱驰。他们走进去,在那一刹那跳入了温泉,世间最柔软多情的织物捕获了、也解放了他们。他们游向温泉的源头,觅得它的枢纽,诚心诚意地倾身叩首;而在世俗的世界中,阴茎的前端富有技巧地挑逗着前列腺,沉醉于柔滑紧致的直肠内壁带来的情趣,后者被不断重塑成最理想、适宜于不同人的形状,伴随着诱人的波动、颤栗与黏腻的白浆,那是冻鹅肝配着顶级红酒在舌尖化开,是熟透的无花果果实从柔软的果皮里脱胎……一块在舀起时还在微微弹动的椰子冻,伴着热羊乳滑过喉咙——”
“抱歉再次打断您……我想我有些……”
“说吧。”
“我有些……发、发热……我想……不,我是——是发热。”
“那只是自然反应,我不明白为什么要以禁忌称名。对我,你并无秘密可言。”
“对……可是——”
“没什么可耻的,人生来光着,什么不带来,什么不带走。”
“……”
“放松,对,打开它。”
“……”
“你缺乏技巧——我先把这一节说完。他秀美的手与地面分离,盛满了精巢,指甲的圆弧如奏乐般轻拨那些怒张的筋络,一弯弯肉粉色的月牙套弄着勃起的阴茎……和我的一样,有些发凉——对,就像淡白色的小玉片。接着,月牙的一头勾住了那道浅沟,像抽丝那样……轻轻地、轻轻地摩挲着,它把透明的丝抽出来,一缕一缕地……编织成一股一股的白线,就像是在……抠挖泉眼,把泉水掘出来。他焦躁的喉咙早已冒烟,于是他低了下头,像这样——”
“……”
“……”
“不……”
“……”
“……”
“——得到了奖赏。庆典结束了。是不是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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